> 看白人头领一脸享受的表情似乎对此很满意。而老婆则还在痛苦地呻吟着,还时不时地干呕了起来。
此时沃力被两个黑鬼推进了我这个房间。这两该死的临走前还顺便踹了我几脚,我躺在地上,一时间感觉胃部翻江倒海。
“他还活着!”沃力冲我压低声音道。
“什么?”
“来福,他还活着。哦,该死,他发烧了。我要先喂他吃点药,然后将弹片取出来。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他自己了。”沃力说着,就打开他随身携带的药箱操作了起来。
“我们该怎么办?会死在这里吗?”我躺在地上,感受到了绝望,随口呓语道。
“听着,我以前是军医,南非军队的军医。因为,,,额,,,随意拿遗体做实验被开除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军医!我接受过军事训练!那两个黑鬼根本就是菜鸟、是炮灰!只有那个大块头和那个白人是专业的。”自己就是黑人,但沃力骂起黑鬼来却毫不犹豫。因为我们是用汉语交流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被偷听。
“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能一个打他们四个?”我幽幽地说道。
“当然不可能!但只要我能抢到一把枪,我就能迅速解决掉那个白人,之后,,,得靠我们配合!”
“开什么玩笑,就凭我们几个伤员?”我坐起来,指了指来福说道。
沃力顿了好久,最后小声对我说道:“我给他们下了药,这次带的药没法配出剧毒,但经过搭配能产生神经毒性,他们会慢慢变得无力、产生幻觉。但究竟需要多久才能中毒,我不知道,没有使用经验。看运气吧,说不定他们中毒前就把我们杀了。呵呵……”
沃力说着说著有些无语,我就更无语了,我们就在那失神地大眼对小眼。
“啊!……不要!……妈呀!……妈呀!……呕……”
隔壁再次响起老婆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和沃力惊慌失措地跑到门口查看。
“哦,法克!这是人类的阴茎吗?”沃力惊声道。
而我已经惊呆了,睁大眼睛呆呆地盯着“黑巨人”那硕大的黑屌。果然是没有最大,只有更大。来到非洲短短两天,就已经两次刷新了我对大阴茎的认知。
万万没想到,“黑巨人”的黑屌竟比昨天看到的两个更粗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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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小腹已经被顶得鼓起老高,而“黑巨人”的硕屌竟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可想而知,此时的老婆得有多痛、多惨、多绝望啊。
我们不敢看了,走回去蹲在墙边,捂着耳低着头。似乎过来很久很久,老婆终于被抬了进来,奄奄一息。我们赶紧上前查看,只见老婆的双乳都被蹂躏得发紫了,嘴角流着带血的浊液,下体更是不堪入目……“你喂她吃药,我疗外伤。”沃力指挥道。
“哦,好,好!”昨天还对沃力充满了偏见,今天的我只想对他说一句抱歉。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老婆渐渐恢复了过来,让我不禁感慨道,没有耕坏了的田!
晚上,老婆渐渐苏醒了,见我抱着她,她突然睁大眼睛,挣脱并推开我,泪眼恨恨地瞪着我喊道:“你这个只会让别人玩弄自己老婆的废物、懦夫!这下你高兴了吧!”
我没有说话,沉默着。说实话,我有点被吓到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狰狞的老婆、如此歇斯底里的老婆。五味杂陈,百感难耐。我想,或许是老婆一直将那份怨气深藏在心底,表面做个我想要的淫妻荡妇,今天终于爆发了出来。又或许是今天老婆对我付出了仅存的一点爱,救了我,从此以后对我就只有恨了,又被那些雇佣兵们惨无人道地折磨,觉得不值,将受到的痛苦、将对雇佣兵们的愤恨统统发泄到我身上了。又或许是,两者都有吧。
更晚一些,他们送来了水和几块干饼,一看就是寺庙里的存粮。沃力给了我们一点希望,所以我们痛快地吃了起来。我啃着干饼之余,看见老婆蹲坐在地上,一边恨恨地大口啃着饼,一边时不时地啜泣着,甚是楚楚可怜。
第二天,还在熟睡中的我和沃力很快就被响亮的抽打声以及那熟悉的老婆的惨叫声给惊醒了。我知道,新一轮的煎熬又开始了。
此后的一连两天,我都是被这样的心痛的声音给弄醒了。直到第四天……这天,来福终于挺过来了,醒来后的第一句竟是叫我转达我老婆,这属于工伤,让我和沃力哭笑不得。这天,我们继续精神呆滞地或站或躺或坐着。这天,那些雇佣兵们似乎比我们还要烦闷,在隔壁叽叽咕咕的,似乎还吵了起来。
“外面的搜查越来越严了,军警似乎很确信这里藏着逃犯。寺庙已经被搜查两次了,但都被两个僧侣给骗回去了。但全城还在戒严,他们没机会逃出去了……”沃力将雇佣兵们谈话的大概翻译给我听。
我听后,把两个僧侣骂了一遍。但随后一想,如果军警把这四个雇佣兵给逼急了,他们会不会气急败坏地杀了我们泄愤呢?想到这里,便不寒而栗。目前还算是在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但是我们和雇佣兵们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这天,他们没有泄愤,但开始泄闷了。他们不满足于在老婆身上取乐了,他们把我和沃力叫了过去,命令我们操我老婆给他们看。我自然是听不懂,而沃力自然是不愿意被羞辱,他窜到我身后对我说道:“他们叫你操你老婆。”
我一听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羞耻感与恐惧感涌上心头,我感觉今天要有更加不好的事发生了。我呆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昏死过去的老婆。而沃力则巧妙地和我换了身位,现在我是“打头的”了。
那白人用头示意了那两个黑鬼一下,于是,我便被架住了,然后,被强行脱下了裤子……“哈哈哈!……”
一屋子的人顿时都笑了起来。两个黑鬼神情夸张地爆笑着,白人和“黑巨人”则表情丰富地讥笑着,而一旁的沃力,也在偷偷窃笑。
我的“小鸟”与老婆巨大的肉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放进去,滑下来,放进去,滑下来……惹得一群变态更是爆笑不已。
此时,其中一个黑鬼突然表情丰富地说了一句,便联合另一个黑鬼将我放倒在桌子上,老婆的身旁。
“他说,他想玩玩男人……”沃力适时地翻译了一句。
听到这一句,我脑袋顿时就蒙了,嗡嗡地响,感觉要炸了。果然,不好的事发生了。
“黑巨人”也来帮忙了,双肩都快被他双手用力压碎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黑鬼玩我的屌。他们刺激着我的阴茎,估计想看看我的阴茎究竟能不能变大。无奈,只能这么大了——比拇指稍大一些。他们又开始弹弄着我的两个蛋蛋,觉得不过瘾,又掏出手枪,用枪柄击打着。剧烈的激痛由睾丸传递到我的小腹,传递到我的双肾,传递到我的五脏六腑。我激烈地挣扎着,如果不是空腹,我一定会吐出来的。在强烈的刺激下,我不由自主地射精了,没有射到两个敏捷的黑鬼,我暗自失望。
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个黑鬼扒开了我的菊花,将他那丑陋的黑吊硬生生地强行塞入了我的菊穴……第一次被爆菊,强烈的羞耻感和痛苦使我青筋暴起,整个脊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头昏眼胀,我好像看到了满天的星星。
不知道我是怎么忍受过来的,那个黑鬼终于在我的直肠里射了精。接着,是第二个……桌子剧烈地晃动,终于将老婆弄醒了。她发现在她身旁的我正在被轮奸后,恶心地迅速离开了我,我看见她眼神里满是厌恶与嫌弃,我想,她应该不会再对我有好感了吧。
幸好那个白人和“黑巨人”对男的没有兴趣,不然我今天肯定死在这儿了。
但“黑巨人”见老婆醒来后,威胁着她躺在了我的身上,双腿大开,屁股对着我,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一抬头,刚好能看见老婆的巨大淫穴。
然后,“黑巨人”竟然像掰开公鸡的嘴一样一只手掰开了我的嘴,将他那硕大的龟头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快要窒息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什么滋味能比一头栽进粪坑里难受?就是我现在的滋味。
我急剧分泌的口水瞬间就浸润了他的龟头,过了一会,他终于将龟头抽离出来,掰着我的嘴的大黑手也松开了。沾满我口水的龟头,刚从我口中抽出,就一头扎进了我老婆的淫穴里。就这样,“黑巨人”一会儿搞搞我嘴,一会儿搞搞老婆的后门,一会再搞搞我的嘴,一会儿又搞搞老婆的阴穴……他将我的口水送到了老婆的两个肉洞里,又将老婆肉洞里的散发著腥臭以及恶臭的浊液送进了我的嘴里。
突然,他开始剧烈抽插了起来,抽插着老婆的肉洞。但老婆在我身上,巨大的冲击力使我快要窒息了。不由得心疼起老婆来,如此大的冲击力,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我猜到了,“黑巨人”将要射精之时及时抽离了老婆的肉穴,将龟头又塞进了我的嘴里。此时,羞耻到极点、愤怒到极点的我终于豁出去了,用力咬了下去……“啊!”
“黑巨人”惨叫了一声,立即用双手掰开了我的嘴,将龟头抽了出来。我的颚骨都快要断了,整个下半张脸巨疼。还没来得及欣赏“黑巨人”痛苦的表情,就迎来了猝不及防的一巴掌,顿时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被人阉了,刀子在我的阴茎根部剌呀剌呀剌呀……我真的感觉到了一股剧痛从下体传来,潜意识里意识到了什么,瞬间就惊醒了。果然,痛是真的!
“沃力,沃力!我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无助地叫喊道,声音很低,因为虚弱。
“嗯,很遗憾,大块头气急败坏地将你的阴茎割了下来,又将它放进了你的嘴里。我将它拿出来了。真的,你不该沉不住气的,现在,嗯,你承受了后果。”沃力蹲在了我面前,拿出了一个装着我阴茎的玻璃杯,用医生温和的语气对我说道。
说完,沃力便将那玻璃杯放回了自己的药箱里。我幽怨道:“你,,,收藏的我阴茎做什么?”
“哦,这是我见过的最小的阴茎,嗯,值得收藏。”
虽然已经对沃力产生了一些好感,但此时的我还是在心里将他骂了一遍又一遍。
此时,老婆再次奄奄一息地被抬了进来,还好,这次没有昏迷。
“老婆,你还好吧?”我关心的问道。
“切!这下真成了废人,呵呵!”老婆白了我一眼。
“嘿,兄弟,这是不是就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惊喜看到来福移到了我面前,气色好多了,看来他是彻底地挺过来了。
“哎!”我叹了口气,似乎将众人的绝望勾了起来,气氛渐渐变得沉寂。
深夜,我竟然接了来福的“衣钵”——我发烧了,高烧,持续不退……在接下来的不知几天的日子里,我过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只有时不时的、从隔壁传来的老婆的惨叫声,在提示着我还活着……直到有一天,我感觉我好多了,但我坚持认为这应该是回光返照。我睁开眼,眼前清亮了许多,我看到来福往我的臂肌里注射着什么。
“兄弟,没有退烧的药了。这是最后一只肾上腺素了,打上会好受点儿。兄弟,我们打算行动了,祝我们好运!哦,对,如果我们失败了,你就,,,装死吧,或许能逃过一劫。”沃力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嘴皮哆嗦着。
说完,不容我将肚子里的一堆疑问吐出来,他便提着药箱走进了隔壁房间。
我一边回味着沃力所说的话,一边感受着身体的状况。全身有些僵,但稍微动一下就好多了,双手一攥一放,感受着操纵肌肉的感觉。努力试了两次,终于坐了起来,僵直的后背传来“咯咯咯”的声响,有些疼痛,但还能忍受。不过坐起来的瞬间从下体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我难以接受,主要是心里上的,它提醒着我,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再也不能造作了……就在我暗自幽伤的时候,隔壁传来的一阵激烈而短暂的枪声吓了我一跳,随后就是厮打声,动静不可谓不大。
我的脸瞬间就刷白了,惊慌失措、踉踉跄跄地走过去一看,沃力和那个白人纠打在一块,两个人都拿着枪,但现在谁也无法开枪了,来福又一次中枪倒地,不过另外两个黑人似乎也中枪了,不省人事……情况瞬息万变,我秒扫了现场的情况,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发现“黑巨人”一把推开紧抱在他身上的我的老婆,磕磕绊绊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右臂也中枪了,他将手枪换给左手拿着,举枪朝沃力射击……“小心!”我声嘶力竭道。
沃力不亏是专业的,左扭右扭不断与白人交换着身位,让“黑巨人”一时间难以抉择。
此时的老婆再次奋力地扑向“黑巨人”,她并没有扑倒他,不过她紧紧地抱着他饶痒痒似的捶打他的胸腹。
也许是“黑巨人”不耐烦了,他一把揪住老婆,一巴掌将老婆打到一边去,然后,他朝老婆举起了枪……“不!我操你妈!”一向“斯文”的我破口大骂。此时的我已离他不远,不知哪来的力量,使我迅速地冲向他,竟将他撞了一段距离。
我发泄般地再次冲向他,不等他反应时间,先是用手肘撞击了他的肚子,又一拳一拳地打他蛋蛋……他终于痛苦地尖叫了起来。察觉得出来,他的反应和力量都减弱了许多,也许是沃力的药在起作用吧。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的痛快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向我一顶便将我顶开了,左拳朝我招呼了过来,一下子就把我打了吐了,真吐了。
老婆也没闲着,找到了一把枪,朝“黑巨人”开了一枪,但怎奈枪法不准。
“黑巨人”夺了老婆的枪,我见此大惊,再次拼了命地扑向了“黑巨人”。
枪还没拿稳得“黑巨人”被我扑掉了手枪,此时老婆也扑了过来……一个削弱版的“黑巨人”,一打二竟还能轻轻松松蹂躏我们两个。此时他正在蹂躏我的老婆,拳打脚踢……实在打不动了的我干脆扑在了老婆身上,替老婆承受着暴力。
暗骂着自己真是个笨蛋,为什么不趁机捡把枪解决了那个大黑鬼呢?!
我的屁股快要被踢碎了,我感觉我们要死在这儿了。好多话想对老婆说,抬头看看老婆的脸,竟和她四目相对了。见她泪眼汪汪,饱含委屈与感动,我想说的话竟全忘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湿润的双眼。
一声枪响,“黑巨人”倒地。我惊喜地回身一看,只见沃力又朝瘫倒在地的白人补了一枪后,回头指了指“黑巨人”对我说道:“可能是他太大了,药量不太够。”
一点也不介意他装逼,反而对沃力无比地敬佩!他在我心中就是超人、凹凸曼、飞天小,,,额。
“快走,我们出去。”
沃力背上来福,我背上老婆,冲出地下牢笼,朝外面走着……走着走着,我感到老婆的鼻贴在了我的后脖颈,搂着我的双臂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一种久违了的被依赖的感觉,记得那种感觉第一次出现还是在谈恋爱的时候。虽然我此后可能无法再体验快感了,但此刻的我收获了一种幸福,那种被温柔乡包围着,在爱的海洋里荡漾的感觉。
荡漾着,荡漾着,突然,眼前一黑……后记“你醒啦?”一睁眼便是老婆素素,她甜甜地对我说道。
“我这是在哪?我,睡了几天了?”
“在沃力的诊所。你睡了三天了哦。不过,你还得至少再住一个月哦!哦,对了,来福也没事,送去附近的医院住院了,因为,这里只有一个病房呀。”
她化了清纯的妆容,颇有点当年的味道。虽然已经是熟妇了,但她此时却像个小可爱,在我面前滔滔不绝地说着甜甜的话语。
“他醒了吗?哦,太棒了。嗨,你全身动一动,有哪不舒服告诉我。”沃力进了房间,对我左看看右看看。
我照沃力的要求全身动了动,感觉良好,再用力地动了动,还是一样。
“没啥不舒服的。”
“ok!”沃力对我做了个手势。
随后,见他拿出了一根针,掀开了我的被子——盖在我下半身的被子,我看不见他在操作着什么……“嘶,,,啊,哦,哦!,,,疼!”我突然感到下体传来钻心的疼。之后,渐渐感到下体好像长出了肉瘤,特别重的肉瘤。因为我无法操纵它,也无法看见它,所以把它形容为肉瘤。
“啊哈!成功啦!”沃力得意洋洋地自喜道。
我不明所以,老婆羞笑着对着我的下体拍了张照片,然后又嘟着嘴、脸颊羞红、眼神淘气地回避我,来到我面前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拿过手机一看,眼睛渐渐变大……尾声半年后,马尔代夫。
“啊……哦……啊……哦……”老婆坐在我的鸡巴上享受着。
我已经能完全操纵着这根沃力给我嫁接的鸡巴了。对,就是那个“黑巨人”
的鸡巴。每当我洗澡时看到龟头处那排深深的牙印,我都暗自后悔,当初应该对“我的”鸡巴好一点啊。说来也巧,只有那“黑巨人”的血型跟我一样,缘分呐!
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我们只想做爱做的事:情趣酒店里,我们体验着各式各样的服务,玩遍各种各样的道具;节日热闹之地,在灯下黑的角落里,我们用别样的方式庆祝节日;在海边一块礁石上,随着我剧烈地抽插,老婆的胸如海浪一样,波涛汹涌,老婆的声如浪花一样,激情澎湃……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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