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号外号外~~~本故事完结后,再三个故事本文会转到《林珍的综穿人生(二)》更新,喜欢本文的读者可以预先收藏,
下个故事预报,女主穿越□□特工。
求收藏~~求留言~~~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ae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被举报(三合一)
林珍数着各类金石古玩的件数,一边估算着这些东西二、三十年后的价值。
“小珍啊,你要这些个玩意干什么?这东西不当吃不当穿的,没那真金白银来的实在。”辛红旗虽然按照林珍的要求收集这些东西,却也着实打从心底不赞同。
“辛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吧,但我也不能跟你多解释,你要是信得过我,也留上那么几件,保证你吃不了亏。”林珍不打算跟眼前二人掰扯明白什么的,越是含糊其辞,越是神秘,才越是让人猜不透她的背景。
辛红旗听着林珍话中的意思不由得心下一惊,林珍虽然说的不清不楚,但那意思分明是,以后那些东西肯定是要值钱的,那些东西可都是“封资修”,要被打倒的呀!这眼前的小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林珍不理会辛红旗那变换不停的脸色,也不在多话,只跟王爱萍结清了账目,便离开了辛家回去了。她就差把消息明着透漏给辛红旗了,要是他自己捉不住机会,那也怨不得别人了。
林珍走后,辛红旗跟他爱人王爱萍面色都有些犹疑,不知道该不该听那小丫头的话。
“要不下次再收上来东西,咱们也留上几件?”辛红旗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跟他爱人王爱萍压低了声音商量道。
“要不试一试?都说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咱们都建国这些年了,以后应该也不会乱下去,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这个运动那个运动的就停了呢!那咱们是不是就能回到从前了?”王爱萍越琢磨越是这么回事,她心中漾起一层层的波浪,心绪不由得激动起来,她坐在身侧紧紧握着的双拳也跟着颤抖起来。
“停是肯定要停的,再这么折腾下去,谁也受不了,不过这还不定得过几年呢?!我听那丫头的意思,也是先放手里藏着,以后许是用得上,我估么着还是得闹上几年的。”辛红旗看着爱人激动的模样,赶紧上前安抚,他握住她的双手,示意一切都有他。
不管辛家有何举动,林珍都没有心思理会,她现在主要关心的还是家里的那三小只,以及远在奉天的大哥。
……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把正躺在床上拿着iad追剧的林珍从剧情中唤醒过来。
她皱了皱眉头,神识向门外扫去,发现是三个带红袖标的同志,两女一男,零头的是个中年女人,带个黑边眼镜,梳着偏分齐耳短发,很是符合这个时代的人的发型特征。
看着神情严肃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的三人,林珍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自己在黑市的买卖事发了?那也不对啊,若是事发,上门的应该是警察啊?
林珍神识扫视自家屋里,发现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立马从床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赶快把门打开。
“同志,你们找谁?”林珍打开门先是愣了一下,仿佛并没有想到敲门的人是带着红袖标的。
“小同志,你是林珍吧。”严肃的中年女人看清开门的女孩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叫林珍的女孩竟然长得这么漂亮。随即便皱起了眉头,眼前的女孩明显是没干过活的,要说她怕苦怕累逃避知识青年下乡,倒是很有可能。
林珍对着中年女人点了点头,大方的承认,“对,我就是林珍,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三个人来的突然,她还真摸不着头脑,但肯定不是她在黑市的生意被发现了,这点她还是心里有底的。
她身后的一男一女看到林珍的容貌后,更加严肃了,女青年直接道:“既然你就是林珍,跟我们去一趟革委会吧,你被人举报说怕苦怕累故意逃避知识青年下乡这一伟大主席的号召!”越说越是气愤,女青年红袖标恶狠狠地瞪了林珍一眼。而他身后的男青年倒是没说什么。
听到女青年红袖标的话,林珍更加疑惑的看向中年女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们说有人举报我?这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是农村户口,本来就在乡下,这还怎么下乡啊?”
中年女人听了林珍的话,眉头皱的更深了,她不确定的又看了林珍一眼,“那你怎么一直住在市里?”
林珍看了看三人便知道,眼前这三人肯定是接到举报就赶紧来她家抓人了,根本就没认真了解情况,便道:“三位还是先进来再说吧,正好我拿我的户口给三位同志看一看就知道了,”说着林珍便往后退一步请眼前这三人进屋。
三人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坦坦荡荡的林珍一眼,心里也知道,眼前这个林珍八成说的是真的,便跟着她进了屋,他们得看看那林珍的户口簿,确定她的户口所在地。
也没让三人换鞋,直接把三人让到长桌前坐下,先给三人一人倒了杯热水,林珍才从她的柜门中拿出一个盒子,又从盒子里翻出她的户口簿,递给三人中明显是领导的中年女红袖标手里。
“这是我的户口簿,我家我母亲在多年前便病逝了,我父亲在两年前也出任务牺牲了,所以我们家没有长辈。我父亲在九年前再婚,因为继母的要求,我和我大哥的户口便被迁到了乡下,不过我大哥前几年去当兵,户口也被迁走了,所以我的户口簿上只有我自己。”说着她又把自家三小只的户口簿递了过去,让三人过目,又接着道:“我家是烈士家属,原本并不住在筒子楼,可因为我继母在我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就忙着改嫁,又想占了我家原本我父亲单位分给他的小三居,才迫不得已请求我父亲的原单位市公安厅,把原本的小三居给换成的一间一室一厅,和我们现在住的这间一居室。”她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
“那你们住在市里,有什么生活来源?我听举报人说,你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中年女红袖标看了林珍的拿出来的两张介绍信,便缓和了语气。
“我大哥在部队是排长,他一个月有六十五块的津贴,会给我跟弟弟妹妹每个月五十块钱回来,我们还有我父亲牺牲后的抚恤金,这些是我们的生活来源,我三弟才十四岁,两个继母生的小弟弟和妹妹还不到九岁,继母改嫁的时候并没有带走他们,我之所以一直在城里生活也是方便照顾他们。”林珍有些不好意思,她双夹泛红,微微底下了头,也为自己没有工作而羞涩。
听了林珍的解释,三人倒是能够理解,只是他们还得再了解一下这一家的具体情况,所以态度好了不少,女青年红袖标对着林珍点了点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虽然你有证据证明你是农村户口,但我们还是要调查取证的。”
林珍点了点头,她不怕查,当初这件事闹得可不小,知道的人也不少,只是她有些疑惑到底是谁举报了她。
起身送走了三位红袖标,林珍拿这拖把把三人穿着胶鞋在她家地板上踩出来的鞋印赶紧擦干净,一边思考着这件损人不利己的事,到底是谁干的。
首先继母姜静那一家人可以排除,他们都知道自己是农村户口,犯不上去革委会的知青办举报自己,还根本伤不着自己。
再有就是举报者虽然知道自己家中的情况,却并不了解自己家中的具体情况。
那就是排除原身以前的邻居、朋友和同学,范围也就缩小在她现在的邻居或是同学朋友中了。
而自己唯一算得上的朋友的也就是辛红旗夫妻两个了,他们两个又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跟自己家的钱过不去,非得举报她,所以他们夫妻二人也可以排除。
第三就是自己的高中同学,自己跟他们不熟,那些同学大多只知道有自己这么个人,有些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所以他们也可以排除。
不对,有一个人确实知道自己家情况,又不了解自己家具体情况的,那就是她家隔壁邻居刘思甜了。
林珍左思右想,觉得应该就是她,算算时间她现在刚好高中毕业,若是没有意外,按照一家只能留下一个儿女在家的政策,她今年也是要下乡的,那么她举报自己是因为什么?难道又是嫉妒?
只林珍并不准备吃这个哑巴亏,她神识外放,观察老刘家众人的反应。便发现刘思甜一直坐立不安,是不是就扒着她家的门框往走廊瞧。
“思甜,你瞅啥呢?赶紧过来收拾东西,你去的地方定了没?”刘母看着一会儿起来一趟的刘思甜觉得有些闹眼睛。她也不想让自己闺女下乡,可是她大儿子已经留城里了,小闺女又没考上纺织厂,也没考上矿厂,工作没着落,他们又不是那有门路的,只得下乡了。
刘思甜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她妈跟她说的话上,只敷衍的道:“没定呢!”她心中琢磨着,刚才明明看见三个革委会的,怎么说着说着没把林珍带走,反而还进了她家,然后那三个革委会的怎么就自己离开了呢?想不明白的刘思甜更坐立难安了。
林珍收回神识,更是确认了就是刘思甜举报了自己,她拎起背包便往外走。
正好就这会儿功夫,那三个革委会的红袖标也没走多远,林珍就缀在三人的身后,跟着他们到了革委会。
她放出神识盯着三人,看准时机,等着那三人中一直没出声的男青年拿着一摞文件往外走的时候,林珍便跟了上去。
“同志,你好。我想你还记得我吧,”林珍朝那男青年笑了笑。
一直比较沉默的男青年见林珍这么个漂亮姑娘朝自己笑,顿时耳朵有些红,他呆住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声音,“林同志,你的事还在调查中,但你已经拿出了证据证明了自己的清白,组织上是不会无故冤枉一个好人的。”他以为林珍是担心自己会被安排下乡,自己的弟弟妹妹们没人照顾。
“我知道,我也相信组织,我是想问问是谁举报了我,我没得罪过别人,我还怕这次她害我不成,以后还要再害我。”林珍的声音有些颤抖,看上去很是害怕。
“这个我不能透露,而且我确实不知道,”他现在确实不知道,举报人是写了举报信塞到了革委会知青办的门缝里,只是要查也容易,这种举报信大多都是举报人自己写的,而且谁那天早上去了知青办,想必看门的大爷应该有印象,再比对比对笔迹,不难查出来。
“我就是想着,若是这个人是要下乡的知青,能不能把她安排的远些,这样我也不用担心这人老是想害我们家了。”林珍话落,从兜里掏出五张面值都是一斤的军用粮票,递了过去。
看着美人颦眉,男青年有些着急,再看美人递过来的东西,更是有些不之所错了,连忙推拒:“我不能要你的东西,你说的事,我……组织上会考虑,若是举报人确实是这一批马上要下乡的知青,会考虑你说的情况。”男青年知道林珍的意思,不就是把举报她的人安排到远离他们这儿的偏远地区嘛,省的离得近,老回来找她麻烦嘛。
林珍见男青年虽然推拒粮票,但并没有拒绝他的要求,便知道这事有门。
她低着头道,“我知道是谁举报了我,是我的邻居兼高中同学刘思甜,不信你可以拿着举报信对她的笔迹。”她相信那个刘思甜不会当面去知青办举报她,多半是写匿名举报信,而这种事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是她干的?
林珍敢肯定,举报信也一定是她自己写的,所以才跟眼前的男青年提出比对笔迹的。
她把男青年推拒的军用粮票一把塞到男青年的手里,“我觉着为了让大家跟好的投入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还是把我们两个分开的好,毕竟这样勾心斗角的事并不利于人民内部团结,要是给敌人钻了空子可怎么办?”林珍说的情真意切,一副为了集体考虑的架势,听得男青年频频点头。
“你放心,组织上一定会考虑你的意见的,不过这粮票我不能收,”男青年作势就要把林珍塞到他手里的粮票还回去。
当了一把小白莲的林珍见男青年应该是被自己洗脑成功,便道:“粮票你拿着吧,比对笔迹不是还得找人帮忙,也不能让你白搭人情不是,”说完林珍转身就走。
男青年抬腿要追,可林珍的速度哪是一般人追得上的,一个转弯,她就不见了。
男青年握了握手中的军用粮票,左右看看无人,便揣在上衣口袋里,想了想自己还要帮着林珍办事,便也心安理得的收下那五张粮票,拿着那摞文件往档案室方向去了。
没过几天,林珍一直盯着刘家人的神识中,便出现了哭丧着脸的刘思甜坐在床沿发呆。
刘父看着女儿这样的神情,便猜到可能是插队的地方不
325、七十年代记事4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