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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里跑苏杭!龙王山你会去几趟?鸡飞狗跳做个样,发小盼你泪汪汪,时过境迁早遗忘,时位移人真荒唐!”老老汪深入浅出,语重心长。
     “原来布施的竞选演说都是欺世盗名,将来的我活得那么不像自己,活得让自己如此讨厌。如果真是这样,我干脆一死百了,免得‘乌龟吃大麦——糟蹋粮食,助纣为虐、养痈为患、喂虎作乱!,‘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唉,不要再文绉绉的了,浪费了各位看客的时间,还是简单明了、一针见血为好:祸国殃民当贪官,不如早点死光光!”
     金木留下警世通言、喻世明言、醒世恒言后,行为无法克制、痛苦无以言状。他撕下穿了十年不堪入目的棉袄,袒胸露背,确切地说露出一根根肋骨;操起布施的狼毫,在心脏部位连画了九个完整三百六十度、环环相套的黑圈,狼毫被肋骨弹得墨汁飞溅,犹如武林高手在弹奏古筝;再用判官的龙须蘸上红墨,在凹凸不平的肋骨中间浓浓地点上太阳般的靶心,太阳在胸部慢慢长大,就像宣纸出现洇墨,在粗糙皮肤的映衬下,反而歪打正着,展现出熠熠华彩,耀眼夺目。
     金木拽下阴曹地府豪华门楼垂吊下来的冰清玉洁、光彩照人、似宝剑、似针锥的冰凌。冰凌的世界美轮美奂,它迫不及待地、狠狠地钻进两根肋骨中间,投身哈哈大笑的太阳里。
     “好痛啊!”金木惊出一身冷汗,捂着胸口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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