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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会下雪,幽州更是常年冰寒寸草不生。
      短短几天时间,温容的身体慢慢转好,近乎正常人,他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欣喜,甚至随着改变,越发痛苦和无力。
      一路上,温容所有的时间都在处理公文和信笺,每每停顿,他都觉得身体每处都被温暖笼罩继而因为无处安置的情绪层层焚烧。
      马车不断行驶了几日,终于遇见了一处能短暂停留的山洞,正好避避逐渐变大的风雪。
      镰仓撩开车帘,望见温容摩挲着耳上的相思,他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天色黑下来时,镰仓望见信鸽,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取下信笺,重新撩开了车帘,“爷,夫人那边传信来了。”
      温容一顿,抬眼,伸手。
      镰仓递过去,温容打开的瞬间,他无力地揉了揉眉心,终究还是提笔写下了几句话。
      他静了片刻,哑声说:“夫人要回府上,你命人传令玄衣,保护好……”
      稍停,温容这才继续道:“……听从夫人命令,以她为主,不要私自出手。”
      “是。”
      镰仓竟是懂了温容此刻所想,他一定是逼着自己尊重烈九卿的决定。
      烈九卿在这场权利争分中早就不是局外人,温容过度的保护是在慢慢斩断烈九卿翱翔的翅膀。
      她想飞到他身边,温容就要亲眼看着烈九卿承受他曾承受过的风暴。
      其中的痛苦,谁都不比谁少。
      温容每次做下这样的决定,都觉得心脏被钝刀生生剜了一块,长久的疼比控心蛊发作还要他痛楚。
      他望着外头的狂风暴雪,低声思念,“烈九卿,烈九卿啊……”

第1438章 最是相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