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欲接,想到夜里媳妇儿拿着同样的袋子数着里面的东西,想也没想就收进了怀里,而后拉着书寻就出了赌场。
众人一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了,皆纷纷散了开来,那场主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二人离去的方向不发一言,他身后的伙计见状不由道:“场主,就这么放他走了?”
嘴角勾了抹不明意味的笑,那场主冲他招了招手,而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人眼色一亮,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门口站着的俩人见二人从赌场里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还以为是输的连毛都不剩了,张口便是嘲笑:“哟公子哥儿,输了不打紧,回头到家里拿了钱再来赢回去就成!”
书寻目不斜视直接拉了宋清然就走了,直到远离了赌场这才舒了一口气。
想着等会儿肯定要去花楼走一趟,小脸瞬间就有些红,瞅了瞅这个有些傻的鱼姐夫,书寻便对他道:“等会儿咱们要去花楼一趟,你还像这样不要说话,对了到时候就跟那里面的老妈子说你要楼里刚进的姑娘。”
“俺不要姑娘,俺要媳妇儿。”宋清然一听书寻这样说,当下就板了脸,书寻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傻姐夫还能听懂是啥意思,当下忙解释道:“咱不要姑娘,咱就是这么说说,要想见到媳妇儿就得这么说才成。”
好说歹说,书寻总算给他讲通了,宋清然这才跟着他去了花楼“点姑娘”去了。
咸鱼儿压根儿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啥事,更不知道自己的傻瓜丈夫为了找她,赌场花楼都跑了进去,此时被绑在床的咸鱼儿才悠悠醒转了过来,脑子晕乎乎的,只觉得眼前所看到的的东西都带着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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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亮堂堂的,跟自己那个只点了劣质的油灯昏黄发暗房间一点都不一样,咸鱼儿躺在床上只能看到大红的帐顶,四肢有些酸疼,咸鱼儿试着动了动,只觉得身子软绵的厉害,闭着眼适应了片刻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意识还停留在昨天晚上,咸鱼儿只记得自己收拾了一下柜子,想着明日里把书拿给豆芽儿先看着,怎么一转眼自己就被绑在了这里?
难不成是绑架?咸鱼儿心头疑惑着,不对,鼻尖萦绕着一股子劣质脂粉的味道,咸鱼儿只觉得难受的胃中直作呕,忍了两忍才缓了过来,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见手脚皆被用绳子绑住,咸鱼儿蹙了蹙眉,幸好没把她的嘴巴也给封住。
这边想着,咸鱼儿忙将被绑的手抬了起来放到嘴边用牙去咬,还别说这绳子绑的还真结实,咬了半天直到腮帮子酸痛,咸鱼儿这才将绳子咬开,将两只脚上的绳子也一并解了开来,咸鱼儿这才起身打量自己这个屋子。
一个字俗,俗不可耐。
满屋子的脂粉气息,眼前还放着一个屏风,上面绣的不是花也不是草,而是令人恶心的男女交缠的图,咸鱼儿这样一看,饶是在糊涂也明白自个儿被绑到了什么地儿:这里可不就是自个儿在电视里经常看到的青楼吗?也就是常人口中的窑子,勾栏院。
我滴个娘啊,我这是得罪了哪路大神被绑到了这么个地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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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我这是得罪了哪路大神被绑到了这么个地儿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