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名列前茅的,只不过,我从一些护士的交流之中,不经意地听说,说是尹院长现在上了年纪,更多的是“放权”了,把一些重任交给年轻人来做,自己慢慢地“空”下来了。岁月,到底是一把杀手锏,谁都逃不过。又时候年纪大了,身体状态下降,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了。
就好似小孩子的记忆力总是会比老年人的记忆力好上不少一样,我记得有一个诗人就这样子形容过自己,说自己十来岁的时候,过目不忘,看几遍就能够把长长的文章给背下来了,而到了老年的时候,看过的内容总是忘记必须要用笔记下来,甚至是反复地抄写才可以记住,记住了还要时常温习,不然又会忘记掉。
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倒是情愿要好记性。我先在二十岁,应该是记忆力最好的时候。
就在我想事情的时候,我听到门外面已经熙熙攘攘的有了一些声响,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这个时间点也确实是人们开始活动的时候了。
我做了一些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心中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给我砸!”门外面有一个人吼道。
我没有通过窗户往外面看,想来外面有很多的人,非常的热闹。这时候,包子铺的大门“砰砰砰”得响个不停,就好似敲锣打鼓似的。这是一扇铁门,如果是一扇木头门的话,那么声响肯定会笑很多。
我估计他们是用铁榔头砸门的,铁和铁的激烈碰撞才会产生这么大的声音。我看到门都在微微地颤了,但是毕竟是铁门,那有那么容易砸开的。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一个大桌子给弄了过去,把门给抵住。
这桌子我还是推过去的,因为我根本就搬不动,这桌子是那种木桌子,推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声响闹出来。
不过我觉得就算是闹出声响来,那也没什么了。毕竟我先在空调都运转着,外头一看就知道里头有人了。就算是没有人,这些疯狂的市民也会想方设法地破门而入。
刚说到空调,我就听到大门外面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好好的不营业,还开空调呢!简直就是想得美,兄弟们,想吃包子的就跟我一起把那空调露在外面的风扇给砸了。”
这个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粗狂,嗓门非常的大,一听就是男人的。然后不出十秒钟,我就发现店铺里的空调关掉了,我听到了外头一个重物坠地的声音,很显然,它们把排风扇给砸下来了。
我觉得排风扇应该和墙壁固定的挺牢固的才对,虽然说可能时间久远有一些老坏了,但也总不至于说是一砸就能够砸下来吧?我在想,这些疯狂的市民用的倒是什么工具。要知道这排风扇的位置可是比较高的,仅次于窗户,就算是一个一米八的人伸手也够不着。难道这些人真的就是拿榔头往上砸的不成?这也太吓人了吧?把榔头往上扔,只为了砸下排风扇,要是坠落下来砸到人怎么办,实在是太疯狂了。简直就是一群疯子,连最基本的安全常识都没有,太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候,我头顶的窗户突然“哗啦”一声,一把榔头愣是摔在了离我半米远的地面上。地板都被这巨大的冲击力给凿开了一个大孔子,就好似一个黑洞一样彰显着外面这些疯狂市民的丑恶。
这不是玩具榔头,甚至不是木榔头,而是实打实的铁榔头,那种可以把铁钉轻轻松松敲进墙壁的铁榔头。要是偏差那么一点,要是不是我运气好,这榔头砸到了我的头上,恐怕我当场就脑浆都爆出来了,恐怕我就要丧命在这个地方了。
一般人脑袋被榔头砸一下,重则当场死亡,轻则晕过去,就算是轻者,晕过去了没有及时接受治疗,错过了第一时期,那也是死路一条。我若是轻者,云晕过去了,外头的人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不知道我晕过去了,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我也是死定了。
但看这抛物线,从数米的高空砸下来,这力道都能够把地面给砸出一个孔,可以想象就算不是最脆弱的头部被砸,单单就是肩膀、手臂这些稍显强壮的部位给砸了,基本上不死也废了。
窗户是玻璃窗,被榔头砸碎了,落下来,碎了一地。满地都是玻璃碎片。玻璃下来的时候,我护住了自己的头部,以前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讲过,头部是人体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像是地震等灾难发生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头部。
现代理论上来说可不是地震,没有地动山摇,但是这轰轰烈烈地砸门声,还有玻璃窗的破碎声,恐怕也有几分地震的意味了。
我长这么大,并没有经历过地震,当然,前提是学校组织的那种“地震逃生演练”不算的情况下。我从生活的江南农村,那一块地势平坦,有山,但是算不得是山区,并不是地震频发的地段。
总之就是,现在包子铺的情形实在是太险峻了。
就在这时候,其他三面的窗户也相继被砸碎了,一把把铁榔头砸进来,就如同是行走在山谷里面,上头掉下来岩石似的。我赶紧抡起腿跑进了礼物,这一个过程中,玻璃碎片掉落下来,索性我穿了羽绒服,玻璃片划过羽绒服的面料,并没有伤及到我的肢体。
进了里屋一看,我的羽绒服上已经是一道道的划痕,有的地方直接就被划破了,里面的毛绒纷飞了出来。由于窗户被铁榔头砸开了的缘故,外面的冷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些毛绒直接就被吹到了空气之中。包子铺房间里满天的绒毛,就好似屋子外面的飘雪下到了屋子里面一般,雪白的绒毛啊,多像是记忆之中纷飞的记忆。我心中的那一片路毛绒般的空白啊,到底是遗忘了什么呢?
我想起我的童年,没有玩具,我总是采了路上的野花,将花瓣一瓣一瓣地弄下来,然后握紧在水中,纵身一跳的时候伸开手,花瓣从空中飘落下来,就如同是绽放的烟花。当下的此情此景,恐怕说是烟花,也是纯白的烟花了。
房门外面传来声音:“大伙们,我们窗户都砸了,一不做二不休,不妨直接从这窗户爬进去,然后把包子拿出来,你们觉得呢?”
“好!”“没问题!”“我们万众一心,一定可以的?”“我也支持这么做!”外头都是一声声吆喝。
这些疯狂的市民们,说是拿包子,实际上是拿毒品。这包子铺里面售卖的包子,不是一般的包子,而是夹带了毒品的包子。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长期以来购买包子实际上是吸食毒品,还是说这已经是一条黑色的产业链了,譬如说,“包子”就是毒品的暗号,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一点儿都不小。
不过搞得有些军事化了,我记得以前看那种抗战的电视剧,就会看到这样子的情节,有些间谍会把一个秘密的计划弄一个代号,比如说“黎明”、“湛蓝”等等,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毕竟在大街上喊着“买毒品、买毒品”的肯定会引起众人的目光,弄得不好警察都给弄来了,毕竟“毒品”可谓是算得上是一个敏感词汇了。
喜欢。
第189章 榔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