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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他笑道:“但遇到真正的高手的时候,你还没有出招就已经死掉了。”
     “……”苏莺歌盯着他,凤倾竹微微颌首:“去找个树枝来。”
     苏莺歌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找到一只枝条递给了他,凤倾竹看了看手里头的枝条,将它像剑一样的握起,向前走了几步,随后抬起握着枝条的手臂,在苏莺歌的面前耍起剑来。
     明明只是平常的,随处可见的树枝,在凤倾竹的手里头就像是上好的兵器似的,枝条扫过的地方,催的树上的那些鲜嫩枝芽飘飘落下,他的招式极快,快到像是一个人有好多的影子似的,看的苏莺歌接近头晕,后又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十分难受,凤倾竹的剑招还没使完,苏莺歌只觉得嗓子一股子腥甜,几滴血从嘴角流出,滴落在衣服上,绽开了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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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莺歌头晕目眩,凤倾竹的招式还没刷完,就停住了走到苏莺歌的身后,一掌拍向她的后背,苏莺歌差点没被凤倾竹的一巴掌,给拍到墙边去。
     她倒在地上,忽而又没了刚刚的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要不是嘴角还流着血,她还以为自己刚刚是在梦游了。
     “诶?”苏莺歌从地上爬起来,很是奇怪的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的惊讶。
     “知道了吗?这就是真正的高手。”凤倾竹说的淡淡,随手将刚刚的枝条扔到一边去了。
     “为什么?”苏莺歌不解,凤倾竹道:“真正的高手,如果想要杀你,就算不用把武器对准你,你光是看他出手,就已经顶不住了。”
     一扫刚刚的阴霾,苏莺歌的眼睛闪着光,对了对了,这就是她一直都想要的真正功夫的啊!比凤羽情那种小招式强太多了。
     “公子公子,刚刚那个叫什么?”
     “天决十三剑。”
     “天决十三剑?!”果然是大招!名字都透露着帅气。
     “教我教我好不好?!”她是真的很想学,所以干脆直接对凤倾竹动手动脚了。
     凤倾竹冷漠的看着苏莺歌那抓着他手臂的两只爪子,结果苏莺歌像是没看见似的,闪烁着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
     凤倾竹一甩长袖,差点没把苏莺歌给甩到一边去,袖风扇在她的身上,很痛,苏莺歌刺眼咧嘴了一阵,心底暗骂:明明装的那么可爱,这小兔崽子真是不解风情!
     “回去把《女论语》给我看上十遍。”
     “诶?”
     “再抄写一百遍。”
     “啊?!”
     凤倾竹不再看她,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苏莺歌看着凤倾竹的背影,擦了擦嘴角刚刚溢出来的血,她深刻的怀疑,凤倾竹这个人是不是有很严重的心里变态,她一没说什么,二没做什么,又被打又被罚的。
     小气!小气!
     既然不想教她什么天决十三剑,那就不要在她的面前使出那种一看就让人很有欲望想学的招式嘛!
     有什么了不起?!
     大不了她天天到书库去看书,学不了什么天决十三剑,地萨七点五刀也可以!
     苏莺歌打定了主意,可一想到要把那什么《女论语》抄写一百遍,瞬间又萎靡了起来。
     “一百遍?你干脆不要叫凤倾竹了,叫凤几百算了!”
     …………
     凤倾竹这几日都留在楼外楼里不出来,安陵帝又派人来了好几次,凤倾竹皆以生病为理由推辞不见,空出来的时间,要么看书……
     要么掌管倾风明月楼的事情,要么就是要指导苏莺歌的写字。
     凤倾竹采取的是斯巴达教育,这几日苏莺歌被他摧残的有些萎靡,好在心底是有些不服输的,没有被他打到,反而还激起了自己的意志。
     早就从学校毕业的年纪,现在又要重头开始从写字学起,害的苏莺歌有些精神脆弱,她只知道写字能够让人看懂就好了,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写的好看。
     苏莺歌很是吃力的写着字,望着手腕上挂着的五斤铁镯子暗暗叫苦,这是凤倾竹特意给她带上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下笔有力,手又稳。
     更深露重,好不容易抄写完了《女论语》,苏莺歌累的满头是汗,转头望去,凤倾竹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单手拿着书本,腰背挺的笔直的在看书。
     苏莺歌停了下来,手臂撑着桌子,单手支着下巴,侧着身子望着凤倾竹看书的身影。
     夜晚的灯光把凤倾竹照耀的很是温柔,那张俊美无暇的脸,连角度都跟着柔美了起来。
     苏莺歌不得不承认,他真是漂亮的像是一幅画,让人怎么看都有些看不够的意思,当然如果性格更好的话,那就好了。
     没电视,没电脑,没手机,难道她现在唯一能够消遣的乐趣就是看帅哥吗?不过一个帅哥看多了,很有看够了的趋势,如果她的消遣只有看帅哥的话,她还是想能够多看看其他相貌的帅哥,这样才不会有审美疲劳嘛!听说京畿中还有一个大帅哥叫做苏含玉,也不知道今生有没有什么机会,也能一睹芳容。
     苏莺歌看着凤倾竹看的出神,凤倾竹却被她看的头皮发麻,这丫头……
     凤倾竹挫了一个纸团,直接扔到苏莺歌的眉心,苏莺歌“唔”的一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有些尴尬的抽回了目光。
     她只是拥有正常人的审美罢了,这凤倾竹可千万别以为她对他有意思,她对他这种腹黑的狐狸男没兴趣的。
     “写完了?”
     苏莺歌拿着抄好了的《女论语》,乖巧的送到凤倾竹的面前,凤倾竹看了几眼,对苏莺歌的字,实在是不想多说一个字。
     差!
     凤倾竹放下纸张,问:“《女论语》第八节,写的是什么?”
     “训男女。”
     “会背了?”
     “会……”
     废话!她都写了几百遍了!何止会背!她还会倒背如流呢!
     “大抵人家,皆有男女。年已长成,教之有序,训诲之权,亦在于母。男人书堂,请延师傅。习学礼义,吟诗作赋,尊敬师儒,束修酒脯。女处闺门,少令出户。唤来便来,唤去便去。稍有不从,当加叱怒。朝暮训诲,各勤事务。扫地烧香,纫麻缉苎。若在人前,教他礼数。莫纵娇痴,恐他啼怒。莫从跳梁,恐他轻侮。莫纵歌词,恐他淫污,莫纵游行,恐他恶事。堪笑今人,不能为主。男不知书,听其弄齿,斗闹贪杯,讴歌习舞。官府不忧,家乡不顾。女不知礼,强梁言语。不识尊卑,不能针指。辱及尊亲,有沾父母,如此之人,养猪养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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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倾竹点了点头:“抄了那么多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有?”
     “知道,总而言之几句话,父母要教授自己的子女,男子要学会礼义廉耻,吟诗作赋,尊敬老师,女子要减少,或者是不许出家门,要是想叛逆,那就得训斥,责罚,不许娇生惯养,不许大声哭闹,不许当小偷,不许随便写诗写词,不许闹事,要讲究礼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要讲究尊卑,要是这些都达不到的话,父母养儿女就像养猪养鼠一样。饱食暖衣,逸居而无教,则近于禽兽,正是这个道理。”
     凤倾竹沉默半晌,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苏莺歌真的聪明比较好了。
     “现在何人教你?”
     “正是公子。”
     “子不教父之过,逸居而无教,则近于禽兽。”
     苏莺歌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在凤倾竹就相当于是她爹,苏莺歌一出门也就相当于凤倾竹的脸面了,在外头丢人现眼,丢的不仅仅是她的脸,还有他的。
     所以不想成为人人喊打的小畜生,就给我认真一点。
     “是。”苏莺歌垂着眼十分乖巧:“奴婢自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公子为样本,努力拼搏,奋发向上!”随后攥起双拳,举过头顶,就差被在背后放张鲜红的旗帜了。
     凤倾竹听不下去了,搓起了另一个纸团打在她的脸上,心中暗自默念:有教无类,有教无类!!
     苏莺歌被打的昂着脑袋,好一会儿才重新把头给掰直了。
     这凤倾竹总是打她的脸干什么?什么毛病?!
     三更天时间一到,苏莺歌收拾好笔墨纸砚,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凤倾竹的身边,轻声道:“公子,已经三更天了,是时候该休息了。”
     凤倾竹从书本中探出头来,这个时刻确确实实已经三更天了,手中的这本书,他还没看完。
     “不急,你困了?困了就去休息。”
     他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主子,自己看书看上瘾了,还要逼着下人跟着他一起熬,更何况他这里也没什么需要别人伺候的地方,自从苏莺歌跟了他之后,每到三更天的时候,都会提醒他回屋就寝,刚开始考虑苏莺歌刚刚过来不久,也就罢了,顺着他,今天这书他还没看够,眼神刚转移到自己的书本上,竟被苏莺歌强制性的抽了出来。
     凤倾竹看着空空也也的手,刚要发怒,苏莺歌拿起书签,夹在凤倾竹刚刚看着的地方,然后把书本合上摆放在书桌上。
    喜欢。
  

第9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