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徨之后,他只会更加的坚定自己的想法,他比蔡虹瑜这个人还要固执,固执过头了,也就会变成执念了。”苏莺歌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但,只有他那样的人才最适合为官。”
     “是。”
     像蔡虹瑜那种人,只会得罪人而不知,蔡虹瑜是想说什么就说了,几乎不会把想法在脑袋里头过上一过,但是庹嘉仪却不同,每说一句话,都在脑内过上了几十遍,确定说出来之后,不会引起他人的反感才行。
     虽然庹嘉仪常常都说蔡虹瑜是天才,而他则是只会努力的庸才,但这就跟在学校与进入社会是不同的世界一般,蔡虹瑜只会越来越萎靡,而庹嘉仪却会步步高升。
     那种人,身为自己人很让人安心,但是如果身为敌人的话,那么就要多加小心了。
     “庹嘉仪做人很聪明,懂得分析局势,而且他的猜测几乎也没什么错,例如……”苏莺歌看着凤倾竹手持棋子准备下棋的时候,这才将剩下的话说出来:“明明这次春闱公子置身事外,而他还能猜测公子在这次春闱试题泄露之事动了手脚,那样的人不让人觉得小心,怎么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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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她会看到凤倾竹的惊慌失措,哪怕只有一点点,结果却还是让苏莺歌失望了,他的神色淡然,手指平稳的下了棋,惊慌失措?她太小看他了。
     啧,这个人真是……
     “猜到又如何?以他现在的能力,能对本公子如何?”
     “……”苏莺歌暗自称是。
     现在的庹嘉仪,就算是她,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砍掉他的脑袋而做到人人不知,反正只要把他扔到那废旧的宅子里,再传出是被鬼屋里的鬼锁了命,她就可以置身事外,更何况是凤倾竹呢?
     “当然,即使将来他爬到高处,想要夺取他的命,对本公子来说依旧轻而易举。”
     这样的一番话,他是看着她的脸说的。
     “该你了。”
     “是。”
     苏莺歌立刻又下了棋,他的那番话,表面上说的是庹嘉仪,实际上其实是在……警告她?
     “你认为呢?”
     “公子说的即是。”苏莺歌轻轻笑道:“职业道德,奴婢向来遵守。”
     背叛Boss那是死罪,她的胆子再大,能耐再大,也不会做那种背弃忠义之事。
     眼看这苏莺歌又在说些奇妙的胡话了,凤倾竹叹了口气,手里握着的棋子也放到棋盒之中,看着似乎是不想再下了。
     “公子?不下了?”
     “棋艺太差。”
     “……”
     明明知道她的棋艺垃圾,还非要找她来下棋的人到底是谁?下了一半,自己眼看赢了到是不下了?!
     任性也该有个度吧?!
     苏莺歌无言的伺候着凤倾竹去洗漱,看着他躺下准备睡了,这才回屋。
     屋内点着灯,莯曦竟然还没睡。
     依旧手里拿着针线跟布料,打着哈欠的缝制衣服。
     “你怎么还没睡?”
     莯曦咽了咽口道:“等你啊,顺便把新衣裳早点做完,我呀,最近很勤快,那三人的衣服都做完了,现在就差咱们俩个了。”
     “不急,楼外楼不是也有针织坊的么?夏装不是刚刚才送来几套吗?”
     莯曦笑道:“楼外楼是楼外楼,我是我,再说了,那针织坊送来的衣服,都是府内的下人穿的,太符合凤阳王府的规矩了,跟我做的能一样吗?你呀,乞巧节快到了,总得穿上新衣服才行。”
     “乞巧节?”苏莺歌算了算日子:“哦,七夕啊……”难怪最近看夜空隐隐约约的能看到银河,她到是把这点给忘了。
     “乞巧节可是咱西京有名的女儿节,那一天全国的女子都是宝贝,地位很高的,不仅可以穿上新衣服,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收到男子送上的礼物。”
     “哦。”苏莺歌笑着点了点头,名正言顺的收礼物?她到是很喜欢这样的操作,
     看来也就只有古代才会好好的过个节日了,要是在放在现代,随随便便个什么节日,都能被那些无良商家炒作成情人节。
     “倒是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刚刚在谈论乞巧节的事,她到把苏莺歌身上带着的酒味给忘了,莯曦皱着眉道:“瞧你的一身酒气,睡前洗个澡去,你好歹也要为了跟你同住一室的我想想吧?”
     “好。”正好她也想冲个凉,夏日汗多,就这么躺着睡觉,她也不舒服。
     “你说你出去,我还以为你干什么正经事呢?没想到到是去喝酒去了,害的我担心不说,公子也跟着你操心。”
     “公子?”
     凤倾竹?他操心什么?
     “是呀,见你快到子时都没回来,公子也不就寝,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等你呢。”
     “是吗?”
     “唔——”莯曦转了下眼道:“虽然公子没说在等你,不过我觉得是嘛,要不然好端端的不在书房呆着,跑到院子里去喂什么蚊子啊,你说是不是?”
     莯曦说的话,她只能信一半,她的主观意识太强烈了,在她眼里大概这世界上就没什么坏人,尤其是凤倾竹,凤倾竹要是对她发火,莯曦只会说是她惹怒了凤倾竹,而不是凤倾竹本身的过错。
     “主子担忧下人的安全也是正常的,至于咱们那公子嘛……”苏莺歌停了话,笑了笑不再多说。
     “莺歌?”
     “我说,你还是别折腾衣服了,天亮再弄吧,黑灯瞎火的,小心得了眼疾。”
     “呸!”莯曦啐了她一口:“竟说些难听的话,难怪公子总是会被你惹怒了。”
     瞧瞧,她就说了,在莯曦的眼里,她才是闷坏的那一个。
     “不过你说的对,本来我没睡也是为了等你的,你回来了,我就不继续缝了,你去洗个澡,再去睡吧。”
     “好。”
     苏莺歌出了门,洗了个爽快的澡,回到房间里的时候,莯曦已经躺下睡着了,苏莺歌坐在床上运功抵制了几番,这才心平气和的躺在床上,她到没急着睡,心里头把天决十三剑的秘籍默默的背了一遍,在脑内想象了一遍这才睡。
     翌日,凤倾竹迟迟未醒,等到苏莺歌走过去查看一番之后,才知道这凤倾竹竟然又生病了。
     凤倾竹半睁着眼睛,因为病痛,导致他大脑发胀,头晕目眩,大概是昨日,他在外头等着苏莺歌太久了,也就跟着吹了夜晚的凉风,随即也就跟着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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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现在是夏日,生病到不如往日那么艰辛,只是这七日的连休所制定的计划,竟也跟着这场病香消玉殒了。
     他只在心底暗暗叫苦,自己制定的计划没了,却从来都不深深的想倾楚。
     苏莺歌只是一个他买来的下人,自认定有用的东西养在身边的丫头,稍微有点不轨的举动,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她杀掉,即使苏莺歌始终没回凤阳王府,更不用担心他手中的情报网,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所在地。
     杀掉也好,留着也好,全部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即使如此,他为何还要茕茕孑立的站在楼外楼的庭院中,非要等着她的归来不可呢?
     凤倾竹就这样因为生病,整整七日大多数的都躺在病床之中,只能勉强的分倾楚事情的轻重缓急,从而忙了一些倾风明月楼的事情之外,七日就过去了。
     西京朝堂之中,从安陵帝避暑归来之后,就有了所谓的人事变动。
     吏部侍郎左中桦经言官弹劾,在位十一年,私下收敛钱财,贩卖官职,收取巨额财产不说,还故意收取钱财更改金主对手的考科评级。
     这左中桦原先是贵族左家的一处分支,因家中没有多少钱财,进入太学或者买个小官进入仕途,只能寒窗苦读靠科举登入仕途,等到考上科举成为进士的时候,也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后经左家与端瑞王常子琪的举荐,很快就被任命为了正六品下阶承议郎,仅数月又因很会做官,被端瑞王选为其封地的端瑞长史,在端瑞长史的位置做了三个月,又经过端瑞王的举荐回到京畿,官拜正四品上阶吏部侍郎,从而在吏部侍郎的位置上做了十一年,期间,左中桦知道自己年纪已高,今后江山辈有才人出,他也只是一个贵族的小小分支出身的,自是比不过那些年富力强又出身高贵的同僚或者新官们的,以后都无法再升职,他还知道,这小小的吏部侍郎,虽然看似没有什么生杀大权,但是却是个能够掌管一些意外财政的位置。
     做官,做个好官政治上固然倾白,将来顶多有个好名声,实际上却捞不到什么好处,从第一个掏钱贿赂他,在官职考科上加个小小的甲字开始,他就已经停不住了。
     偷偷摸摸的进行了几次之后,竟意外的没惹人发现,明知这样做不对却也不能自拔,结果越陷越深,直到十一年后才被人爆了出来。
     言官不仅爆出他收受贿赂,中饱私囊,贩卖官位,做假考科,经过刑部以及大理寺一日的搜查,仅仅一日,就将左中桦贪污受贿的证据,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呈现给了安陵帝看。
     安陵帝看后勃然大怒,将手中的证据甩到朝堂之中,让左中桦以及吏部尚书好好的看看上面写着的证据。
     左中桦与吏部尚书瘫软的跪在地上,左中桦看着上面写着的证据,瞬间泪流不止,再也没有什么理由辩解,只能苟延残喘的向安陵帝磕头请罪,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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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