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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别人让他不痛快,那就都别痛快![2/2页]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温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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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花烫心肝挠动,眼神粘腻在盛一南身上。
     等盛一南走到他身后,偷偷伸手去抓盛一南裙子的纱。
     还没碰上,盛一南用力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只恨没有穿高跟。
     烟花烫尖叫一声,疼得脸色涨红。
     周遭人纷纷问怎么了,烟花烫不敢声张,僵笑着说没事。
     这么高冷,那就更加得从高岭上扯下来!
     新娘新郎进洞房,婚闹是助兴用的。
     作为伴郎,何玄白本来也是进了婚房,新郎的父亲请他上楼燃放烟花。
     看见有人拍照录制视频,盛一南贴心给新娘整理裙摆。
     新房立马热闹起来,猪朋狗友进来,嘻嘻哈哈扯新娘的头发,新娘尖叫反抗。
     很快,将主意打到盛一南身上。
     烟花烫被踩了一脚,有些瘸。
     他笑得猥琐,对着盛一南要解裤腰带,周围那群猪朋友狗起哄,“哈哈,快推到伴娘,大美人一个,艹!推倒准赚……”
     盛一南丝毫不慌,“别意气用事,否则你会后悔的。”
     色字当头一把刀,烟花烫笑呵呵。
     就是要趁乱占便宜。
     他伸手去推盛一南,盛一南压着裙子,一脚踹在烟花烫胸膛处。
     后者弹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恼羞成怒,“玛德,臭蹄子给脸不要脸,兄弟们一起上!”
     周围的宾客冷眼旁观,显然对这婚闹是抱纵容态度,丝毫没打算上前帮忙。
     七八个人往盛一南围去。
     看来,这婚宴注定要砸了。
     盛一南深吸一口气,退到床头柜处,抓起床头柜上的插花花瓶,扬手砸在烟花烫头上。
     干脆,利落,重点是能狠下心。
     花瓶爆四分五裂,血腥味弥漫。
     烟花烫捂着头,惊慌失措。
     原本看戏的人,捂嘴惊呼,吵吵闹闹喊:“出人命了!要死啊——”
     婚闹的一些人,被震慑到,直接溜了。
     还有一部分情深义重的猪朋狗友,怒火连连,叫嚣着要教训盛一南。
     晚宴还没散开,盛家子孙们还在楼下吃饭,听到动静,立马赶过去。
     没何玄白快。
     烟花有点多,得按照规矩一箱一箱燃放。
     才放了一半,何玄白听见楼下喊“伴娘杀人了”,烟花光辉冲天,隐隐绰绰照出男人苍白的脸。
     倒不是担心盛一南杀人,他怕等了几千年的人儿,会出事。
     扔了打火机,如离弦的弓箭往楼下跑。
     他走得急,路上撞倒几个看烟花的小孩。
     小孩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男人头都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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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全是风声,烟花在夜空燃放的响声。
     何玄白有一瞬间脑子空白,周身落了一层寒霜,冰冷刺骨。
     闻到血腥味,一颗心脏悬到嗓子眼里。
     他连话也说不出,蛮力拨开门口围观的人,冲了进去。
     看见盛一南靠在墙角上,身上没有血,整个人都好好地。
     高悬的心踏实落在地上。
     疾步走过去,“阿南,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盛一南一个人也可以解决这群人,何玄白来了,她更加放心,点点头,“没欺负到,他们想撕我裙子。”
     最后一句话,绝对会让这群猪朋狗友下炼狱。
     那群猪朋狗友理直气壮,“这伴娘太不懂事了,好好的婚宴,竟然打伤人?这像什么话?”
     烟花烫恨不得掐死盛一南,用旧社会的思想教育何玄白,“这种臭婊子装清高,不教训一番,迟早要爬到你头上!”
     何玄白一米八六的身高,比现场很多男人都高了一个头,气场睥睨威严,一句废话都不想说。
     踩着死神的脚步走到他面前。
     盛家子孙们挤进来时,就看见何玄白单手揪着烟花烫的衣领,拖到墙边,摁着烟花烫的头往墙上砸。
     砸皮球似的。
     烟花烫门牙被砸断,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鲜血落在地上,妖娆似梅花。
     烟花烫那些朋友们,纷纷上前,作势要群殴。
     许教教从外面挤进来,吞了嘴里的手撕鸡。
     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有危险时,要保护好老板。
     就近抓起一名男子,一拳砸在他脸上,紧接着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疼得男子蜷缩在地。
     动作快捷如猎豹,快得别人根本躲不了。
     瞬间震慑住其他人。
     许教教嘴角和手上都还沾着猪油,勾了勾食指,“想动我老板的,尽管来。”
     哪敢啊?
     光那身高就绝对碾压了。
     他们不敢,可许教教没放过他们。
     敢将注意打在盛小姐头上,找抽。
     烟花烫在嚎叫,“啊痛,你知道我跟谁混?伤了我你特么的也不得好死……嗷——”
     他越是叫骂,何玄白砸得越凶。
     白漆墙上沾了血。
     而他,像极了掌管生死的神,让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打死我你得要坐牢的……”
     “知道局子的大门往哪边开?”何玄白声音冷冽如冰弦,仿佛随时都能引爆的炸弹,“猪狗不如的东西,就是死了扔在路边,也没人敢奈我何。”
     平素他低调,性子虽冷淡些,好歹会给人留些面子,今日要多跋扈有多跋扈。
     京圈的那群贵公子,最擅长这个了,他也会,只是不屑用。
     今日倒是逼了出来。
     烟花烫的瞳仁剧烈收缩。
     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烟花烫觉得自己命快要交代了,狼狈不堪,“大爷别打了,我错了,错了,啊痛痛……”
     何玄白将奄奄一息的人仍在地上,满脸寒气。
     一方是心狠手辣的狼人,一方是自己平日的好友,新郎左右为难,顶着莫大的压力上前,弱弱道:“伴娘这不没事,算了吧。”
     别人让他不痛快,那就都别痛快!
     何玄白指了指他额头上的肿包,“新婚日跟别的女人在家后面的林子乱搞,有什么资格说话?”
     新郎大惊,“是你扔我石头?”
     一时嘴快说漏,他立马改口,“你别瞎说陷害我!”
     新娘如遭雷劈,踉跄退了两步,原来,早上她在站在阳台上透气,林子里运动的人,是她的丈夫!
     一股恶心感来袭,她作呕。
     新郎去扶她,她反应剧烈,猛地推开他,歇斯里地吼:“别碰我!我嫌脏!”
     她在人群里找娘家人,“这婚,我不结了,不结了。”
     何玄白目光最后落在烟花烫身上。
     他纵横商场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看人向来很准。
     这烟花烫,不是省心的主。
     他眼都没眨一下,发狠踩在烟花烫两腿之间——
     屋子传来一阵嚎叫哭声,惊飞了林子的鸟。
     何玄白拉着盛一南的手,逡巡四周一圈,警告在场的人,“谁胆敢打她的主意,下场就是那样。”
     这话很见效,在场男的,只感觉下面发疼,退避三舍。
     小祖宗差点被人欺辱,盛家子孙哪里肯?
     当晚将新郎家闹得天翻地覆。
     别人家也有婚闹,但不会像邓果菲家这般放纵胡闹。
     好好一场喜事,搞砸了,这事成为远近村民们的饭后闲谈。
     何玄白拉着盛一南出来,福桃瞥见人影,赶忙叼着一根大鸡腿追上来。
     它很有团宠的运气,进了新郎家,那些小孩子都将手里的大鸡腿送给它吃。
     经过这事,何玄白很讨厌这家人,呵斥福桃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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