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成残阵,以命搏命,刀锋卷刃,枪杆断裂,却仍死战不退!
“杀——”
一名炎黄卫怒吼,手中长刀斩断圣殿骑士的胳膊,自己却被另一名骑士的光矛贯穿胸膛。
他狞笑着抓住矛杆,死死拖住敌人,让战友一刀斩下敌首。
紫极雷穹阵已濒临崩溃,阵纹黯淡,却仍在顽强运转。
不时有雷光劈落,轰向圣殿骑士,为残存的大夏将士争取一线生机。
三百“易水残音”死士,早已所剩无已。
他们曾是大夏最神秘的音律杀阵核心,精通以音化刃、以律织阵之术。
可死士们的破空境修为,在圣殿骑士团几乎全部是破妄境中后的境界碾压下,也只能用生命来换取时间。
残存的七名“易水残音”死士背靠背站立,他们指尖染血,青铜筑弦尽断,却仍以气劲催动音律,化作最后的杀伐之音。
“风萧萧兮——易水寒!”
一名死士狂笑,浑身筋脉寸断,却仍以残躯撞向一名圣殿骑士,在自爆的轰鸣中与敌同归于尽。
天空血雨飘落,砸在紫微宫琉璃瓦上,每一滴都与1937年卢沟桥的弹痕共鸣。
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弹痕突然苏醒,与今日的神血共振,在阳光下折射出跨越时空的悲怆光芒。
“舍生取——”
孟子广袖翻飞,指尖在虚空中刻下鎏金大字。每个字都重若千钧,压得云层下沉,正是儒家至理。
“义” 字最后一笔尚未写完,阿瑞斯已经驾着燃烧的特洛伊木马战车直奔他而来!
“区区儒生,也敢挡神?”希腊战神狂笑,战车所过之处,空间寸寸崩裂。
孟子眸光一冷,手中民贵鉴猛地一翻——
“义——”
一字震天!
“义”字化作万丈金光,如泰山压顶,硬生生将阿瑞斯的战车逼停。车轮上的黑焰被浩然正气灼烧,发出刺耳的尖啸。
杜甫挥毫写下的“哭” 字。那墨迹淋漓的一点,竟化作安史之乱时冻死的骸骨,将亡魂撞得粉碎!
黑雾弥漫中,因陀罗高举“天罚雷杵”,万道雷光劈向承天门城楼。雷光中缠绕着《吠陀经》的毁灭咒文,每一道都足以劈开山岳。
辛弃疾暴喝一声,剑锋蘸着臂上鲜血,在虚空急书一个“破”字。字成瞬间化作血色剑芒迎向雷光——
“轰——”
血字与雷杵相撞,辛弃疾被反震之力掀飞数十丈,嘴角溢出一缕血丝。
雷光直接劈在城楼西北角,将飞檐斗拱炸得粉碎。
几乎同时,维拉科查的创劫量天杖已至。杖尖太阳金轮旋转,玛雅历法的符文化作实体压来。
这名被印加人奉为“众神之王的创世神”,一袭白袍无风自动,袍角流转着星尘湮灭又重生的轨迹。
白居易白袍染血,挥毫写就“御”字。墨迹刚触及金轮便冰消雪融,整个人被余波掀翻。城楼东南角琉璃瓦轰然炸裂,碎瓦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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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主神降临的死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