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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冷宫探秘再启:壁画残卷暗藏惊天秘密[2/2页]

重生后我成了暴君心尖宠 欧阳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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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在烛光中摇晃,仿佛无数双眼睛在凝视。她想起贺连州用命换来的真相,此刻却要被永远掩埋。
     34;娘娘小心!34;
     萧沅的惊呼传来时,屋顶突然坍塌。容珩本能地将她拽入怀中,龙袍替她挡住落下的瓦砾。萧沅挥剑劈开横梁,却见烟尘中闪过道黑影——那人手中握着的匕首,刀刃上刻着与苏映雪相同的狼头图腾。
     34;北狄余孽!34;萧沅追了出去。冷宫里只剩容珩与卫蓁蓁,烛火摇曳中,帝王的心跳声混着雨声,震得她耳膜发疼。
     34;朕知道你怨朕。34;容珩的声音贴着她的发顶,34;但有些真相,见光便会血流成河。34;他从袖中取出那卷丝绸,就着烛火点燃,34;卫家军的冤屈,朕会用别的方式偿还。34;
     卫蓁蓁看着火焰吞噬字迹,突然想起父亲教她画北斗七星的那个夏夜。那时的星空很亮,没有阴谋,没有鲜血。而如今,所有的秘密都被埋进了墙里,连同贺连州的玉片,连同她破碎的梦。
     回宫的路上,容珩的马车里异常安静。卫蓁蓁望着车窗外的雨帘,腕间的玉镯突然硌得生疼。她低头一看,断裂处的金丝不知何时勾住了龙袍的暗纹——那是容珩亲手为她修补的痕迹,此刻却像道解不开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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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皇后在想什么?34;容珩的声音带着疲惫。
     34;在想贺连州。34;她轻声说,34;他用十年找真相,最后却连个名字都不能留下。34;
     容珩沉默良久,从袖中取出枚玉佩。那是贺连州的冰纹玉,此刻被金丝重新穿起:34;明日早朝,朕会追封他为忠勇侯。至于卫家军...34;他握住她的手,34;朕会在雁门关立碑,刻上所有将士的名字。34;
     马车突然停下。萧沅的声音从车外传来:34;陛下,刺客逃进了御花园。34;
     容珩掀开车帘的瞬间,卫蓁蓁看见他腰间的云雷纹玉佩。那半截玉佩与她的碎玉镯,终究是凑不成完整的圆。
     34;你先回宫。34;容珩替她拢了拢披风,34;朕会处理好。34;
     卫蓁蓁望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又看向手持长剑的萧沅。将军的玄甲上沾着冷宫的墙土,眼神却依旧坚定:34;娘娘放心,末将定会护你周全。34;
     雨还在下。卫蓁蓁独自坐在马车上,听着车轮碾过积水的声音。她摸出碎玉镯,断裂处的金丝缠着几根龙袍的丝线。原来有些秘密,就像这玉镯,碎了可以补,却永远回不到从前。
     回到椒房殿时,女官捧着个檀木匣子进来:34;太后送来的。34;
     匣子打开,里面是那只修补的玉镯,还有张字条,是太后的亲笔:34;当年哀家也以为,碎了的玉能补好,可最后才明白,裂痕永远都在。34;
     卫蓁蓁将两只玉镯放在一起,断裂处的金丝交错成网。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壁画残卷的拓本上——那是她偷偷留下的北斗七星,此刻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她忽然想起容珩烧毁的丝绸卷上,有行小字被火舌吞没前,她看清了最后三个字:34;卫家女34;。
     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卫蓁蓁握紧玉镯,断裂处的金丝刺破掌心。原来这场探秘,揭开的不是卫家军的冤屈,而是一个更大的局——从她父亲战死的那日起,从她戴上皇后凤冠的那一刻起,她就早已是局中的棋子。
     夜色渐深,椒房殿的宫灯次第熄灭。卫蓁蓁躺在床上,听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玉镯的金丝贴着皮肤,硌得生疼。她终于明白,有些秘密注定要被掩埋,就像冷宫墙下的骸骨,就像她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而她,只能戴着这只破碎又修补的玉镯,在这深宫里,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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