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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太后发难:宫规森严 美人无辜受刑[2/2页]

重生后我成了暴君心尖宠 欧阳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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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捻起佛珠:“皇帝费心了。哀家乏了,都退下吧。”
     出了慈宁宫,林美人早已哭成泪人。萧沅解下披风裹住她颤抖的身子,玄甲上的蔷薇纹刺得卫蓁蓁眼眶发酸。容珩却拦住众人,从袖中取出个瓷瓶:“这是太医院新制的金疮药,给她涂些,免得留疤。”
     卫蓁蓁望着皇帝掌心的药瓶,忽然想起选秀案时他悄悄塞给她的护心玉佩。阳光穿过三人交叠的影子,将龙纹、蔷薇与凤印的轮廓,都映在了坤宁宫的汉白玉阶上。
     当夜,椒房殿的野蔷薇被秋风吹得簌簌作响。卫蓁蓁卸去凤冠,发现发间的银簪不知何时断了。青梧捧着个檀木匣进来,里面是支新打的蔷薇金簪,花蕊处嵌着西域红宝石——正是白日里容珩袖中锦盒的样式。
     “娘娘,萧将军在宫墙外守着。”青梧将药膏放在案上,“他说...若太后再为难您,他便...”
     卫蓁蓁推开窗,月光下萧沅的玄甲泛着冷光,银枪挑着盏灯笼,灯穗上系着的红绸,是她去年赏给他的丝帕。远处乾清宫的烛火依旧明亮,容珩的身影映在窗纸上,正在批阅奏折,朱砂笔在“岭南贡品”四字上,重重圈了三遍。
     她将新簪别进发间,玉珏贴着心口发烫。太后发难、岭南暗流、还有萧沅的守护与容珩的筹谋,都像一团乱麻缠绕在心头。忽然想起贤妃留下的绣帕,那上面的并蒂莲,在烛火下仿佛活了过来,花瓣上的针脚,正是太后当年教她刺绣的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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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梧,”她摸着玉珏上的龙纹缺口,“明日去慈宁宫,给太后送些新制的蔷薇香。就说...皇后惦记着母后的佛珠,特意找工匠修补。”
     夜风卷着野蔷薇的香气涌进来,吹开案上的密报。卫蓁蓁瞥见“岭南节度使遇刺”的字样,墨迹未干。她忽然明白,容珩今日在慈宁宫的每句话,都是早有算计——既保下了林美人,又借太后的手,让岭南与卫家的勾结浮出水面。
     更鼓声传来,已是三更。卫蓁蓁走到宫墙下,萧沅翻身跃下,玄甲带着夜色的寒气。他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烤得金黄的栗子:“城西新来的摊子,记得你爱吃。”
     她剥开栗子,甜香混着血腥气。萧沅的后颈还留着卫府箭伤的疤痕,而容珩此刻想必还在乾清宫,谋划着如何让岭南的十万水军,彻底为大雍所用。
     “萧沅,”她将温热的栗子塞进他掌心,“若有一日,我不得不做些违心的事...”
     “末将只信自己的眼睛。”萧沅的银枪重重杵在地上,惊起一片落叶,“当年在流民营,你把最后一口粥给了孩童;如今做了皇后,你还是会为个宫女得罪太后。这就够了。”
     远处传来乾清宫的钟声,容珩的身影出现在宫墙那头。皇帝望着相拥的两人,龙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只是抬手挥了挥,示意暗卫退下。他腰间的玄铁剑忽然发出清鸣,仿佛在回应萧沅枪尖的寒光。
     卫蓁蓁握紧两人的手,野蔷薇的刺扎进掌心。她终于明白,在这深宫里,太后的刁难、世家的算计、还有帝王的权谋,都是躲不开的劫。但只要萧沅的银枪还在,容珩的玄铁剑还亮,她便能像椒房殿外的野蔷薇,在血与火里,开出自己的春天。
     而这一夜,宫墙内外的月光,都落在她新换的蔷薇簪上。红宝石的花蕊里,藏着萧沅的栗子香,容珩的朱砂印,还有她未曾说出口的,关于这江山与人心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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