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见到大家。”
这样的场面,她游刃有余。
又有人主动介绍:“这位是谢董,阿玉的前任老板。陈小姐之前见过吗?”
几年不见,人人口中的谢总已经成了谢董。陈纾音笑了一下说:“谢先生这样的人物,我还没机会认识。”
谢明玦就这么被刺了一下。
他眼风扫过来,不动声色说:“确实不熟。”
沙发上坐得满满当当,只有谢明玦身上还空了位置。陈纾音不想坐,压低声音对闻玉说:“我去那边吧台。”
“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谢明玦掀起眼皮,冷冷看着她,“电梯不敢进,有位置也不敢坐。”
闻玉噗嗤一声没忍住,这些年她多少练就点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但听到谢明玦说这话还是破功了,“谢董,您对不熟的人挺刻薄哈。”
韩策在一边给她使眼色,她装作没看见。开玩笑,今天这里是她的地盘,他谢明玦本事再大,手再长,也休想在这欺负她的朋友。
陈纾音拍拍闻玉的手,走过去,脱掉外套坐下。
沙发区人多,并不算宽敞。她坐姿很正,两条腿并拢,将裙摆压在了大腿下——像是不想和身边的人有丝毫肢体接触。
闻玉也坐下了。
拿了个杯子给陈纾音满上,“这回准备在国内留多久?”
“不确定。等你婚礼结束,还要回申市见个客户。”
“肖澈没跟你一起回来?”
“那边总要留个人。”陈纾音回答她。
在泰远资本那几年,韩策对闻玉诸多照顾,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举了杯子对人家说,“哥,以后有事儿您开口,但凡我能给您办的,绝不推诿。”
又笑说:“都说近墨者黑,我觉得你呢,那话怎么说来着,特别的出淤泥而不染。”
韩策脸都青了,时不时瞥一眼身侧岿然不动的男人。
谢明玦像是压根没听到闻玉的话。除了针对陈纾音的那一句,他今天脾气好得吓人。
桌上的人大多是熟识。
几杯黄汤下肚,聊起陈年旧事,同事说当年真以为闻玉在和谢董谈地下恋。
“你们不还一起养了条狗?叫是什么名字来着?”
“煤球。”闻玉挑眉笑,“跟他有什么关系?那是我姐们寄养在我这的。”
说罢还要给众人看煤球最近的靓照,陈纾音也凑过去看,捧着手机不肯松手,“煤球在家吗?我想去看她。”
“行啊!明天就去。”闻玉说。
只有谢明玦没有说话。
当年闻玉进泰远宣传部,他力排众议扩编,竞聘时又给她大开绿灯。
闻玉回东北前,煤球吃的喝的用的,哪样不是他买了送去的?连这条狗的名字都是他起的!现在过河拆桥说跟他没关系了?
不愧是陈纾音的朋友,和她一样没有良心。
又聊了会儿,桌面上手机震动,陈纾音举起放到耳侧,听到电话里张恪问:“我到了,你在哪?”
“这里!”她朝门口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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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良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