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昨日坐的那张藤椅过去,“只是公子,不管龙宫里再怎么样,也不管你想做什么,当下养好身子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宴新低下头有朝蝉衣的屋子那边看着,“她昨日真的还好吗?”宴新听着余婶的说法,觉得定然不是墨齐之前说得那样。
“昨日不是你不好了吗?我便连忙出来找蝉衣小姐了,我愿还以为她生着气不准备管你了,其实她药都已经备好了,只不过有一味药在这架子上晾着。”墨齐说着指了指身边的木架子,剩下的药草依旧在架子上面,“后来她亲自守着熬了药,你后来昏了过去,这药也是她费劲了心思才喂进去的,后来······”说着墨齐想了想。
宴新盯着他等着下文,“后来怎么样了。”
墨齐想起什么,一个拍手,说着“要说有什么一样,就是蝉衣小姐喂了药便让我把碗盏送去厨房里,我也不知道她急什么,但也没说什么就送碗盏去了,好像就是那个时候,我回来之后她的脸色就不大好了。”
宴新叹了一口气,脸色欲渐凝重,他就猜到了她又倒下定然不是旧伤的缘故,果然又是因为自己。
墨齐守着一边看着闷不做声的宴新,自己也闭了嘴,就一直陪着他在这外面待着。
余婶进进出出的忙着院子里的活,瞧着这主仆两个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坐在院子里吹着冷风,“公子,今日这风还有些凉。”余婶好心的说着。
宴新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像是犯了痴傻症一般,但是眼里又是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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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93-依恋离别(3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