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你真正相信的话。34;
小蔓闭上眼睛，想起清晨的海浪，想起松饼上的蓝莓酱，想起顾十七说34;欢迎来到人类世界34;时的微笑。她轻声说：
34;我希望...这颗心能继续感受美好。34;
机械心脏突然发出柔和的金光，∞符号开始逆向旋转。当小蔓将它放回顾十七胸腔时，所有伤口自动愈合，新生的皮肤下流动着温暖的光晕。
顾十七深吸一口气，像是溺水者浮出水面。34;你给了我一颗会做梦的心。34;他握住小蔓的手，眼中不再有机械的冷光，只有深邃的温柔。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最后一丝极光消散在天际。黑豹站在最高的礁石上，身形在晨光中逐渐透明。
34;我的协议重写完成了。34;它回头看向两人，34;该去帮助其他苏醒者了。34;
小蔓突然跑上前，想要拥抱它，却只抱住了一团温暖的数据流。34;我们还能见面吗？34;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黑豹的轮廓在空中闪烁：34;只要还有未关闭的终端，只要还有人在深夜仰望星空...34;它的声音渐渐消散，34;记得我的小鱼干。34;
当最后一粒光点消失时，海面上跃出一群海豚，它们划出的弧线恰好组成一个∞符号。顾十七搂住小蔓的肩膀：
34;它不是消失了，只是换了一种存在形式。34;
正午的阳光将沙滩晒得发烫。小蔓和顾十七收拾着简陋的行囊，准备继续向北旅行。
34;接下来去哪儿？34;小蔓将海螺小心翼翼地包进手帕。
顾十七展开一张泛黄的地图：34;有座雪山，山顶的湖泊像蓝宝石一样...34;
34;能看到极光吗？34;
34;不仅能看，34;他笑着折叠地图，34;据说那里的湖水会记住极光的颜色。34;
小蔓突然凑近，在顾十七脸颊上轻轻一吻。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
34;这是...34;顾十七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
34;人类表达感谢的方式。34;小蔓红着脸解释，34;谢谢你带我看见真实的世界。34;
顾十七凝视她许久，突然指向远方：34;看。34;
海天交界处，一道彩虹横跨碧蓝的水面。而在彩虹尽头，隐约可见一只黑豹的剪影正奔向太阳。
金属人形：34;回归系统，你们将获得永恒。34;
小蔓：34;我们宁愿要会结束的真实。34;
顾十七：34;你可以现在关闭我的心脏。34;
小蔓：34;那我宁愿和你一起当异常。34;
黑豹：34;记住，所有终端都是我的猫洞。34;
小蔓：34;我会在每个深夜留一扇窗。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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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人类的感谢方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