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则冷笑：34;可惜，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34;
顾十七右眼的血光愈发浓郁：34;怎么，要灭口？34;
元始天尊摇头：34;你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连封神榜都约束不了你，我们杀你有何意义？34;
通天教主盯着顾十七的心口：34;无字天书的残页……果然在你体内。34;
34;所以呢？34;顾十七咧嘴一笑，34;你们还想再编一套规则？34;
元始天尊淡淡道：34;顾十七，你既已破局，不如入我阐教，我可许你仙道正果。34;
通天教主嗤笑：34;师兄，这时候还想着挖人？34;他看向顾十七，34;小子，截教虽灭，但我掌诛仙四剑，可传你杀伐之道，纵横三界！34;
顾十七看着两位圣人，突然哈哈大笑。
34;仙道？神道？34;他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34;说到底，不还是想让我选边站？34;
他猛地止住笑声，右眼的血光如火焰般燃烧：
34;可我偏不选！34;
元始天尊皱眉：34;你想如何？34;
顾十七举起铜镜碎片，镜中映照出封神台的废墟，以及更远处——人间烟火，山河万里。
34;仙道逍遥，却冷眼旁观；神道奴役，却维系秩序。34;他缓缓道，34;而我，要走第三条路。34;
通天教主眯起眼睛：34;什么路？34;
34;人路。34;
顾十七右眼的血光突然扩散，化作无数细丝，连接向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那些曾被他救下的魂魄，那些因封神榜破碎而解脱的真灵，全部与他产生了共鸣。
34;仙道超脱，神道束缚，而人道——34;他咧嘴一笑，34;自强不息！34;
元始天尊终于变色：34;你想以人道代天道？狂妄！34;
通天教主却突然沉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顾十七不再多言，转身走向人间。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拖得很长，右眼的血光如星辰般闪烁。
元始天尊欲出手阻拦，通天教主却拦住了他。
34;师兄，算了。34;通天教主低声道，34;封神榜已碎，大势已改。34;
34;难道就任他胡来？34;
通天教主望向顾十七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34;或许……他才是真正的39;变数39;。34;
多年后，人间流传着一个传说——
有一位独眼修士，行走于红尘之中。他不拜神，不修仙，只教凡人一句话：
34;我命由我，不由天。34;
而天上的神仙们，再也不敢轻易降下灾劫。
因为每当他们试图干涉人间时，总会看到——
一只血红色的扑克牌，在云端冷冷注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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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圣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