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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血印,牛山心里一阵愧疚,甚至觉得自己刚刚有点变态……
      他心疼的帮姜曼揉着手腕,关切道:
      “为什么非要这样,你是……只有这样才能会满足么?”
      姜曼抽泣中,满眼含泪的嘀咕一声:“我害怕”
      牛山皱起眉头不解道:“害怕?怕什么?”
      姜曼摇摇头,眼神茫然的回:“不知道”
      牛山越发心疼的看着她,片刻后,姜曼若有所思的说:
      “大概就是……我自己接受惩罚了,你就不会再凶我,你、你就应该能原谅我”
      牛山郁闷道:
      “我一直也没责怪你啊,哦……刚刚那些开玩笑的话你也当真?还真以为我会在乎那些门锁啊、台灯什么的?”
      牛山刚说完又觉得不对,这些事情之前姜曼就已经把自己给绑了。
      这时,只听姜曼喃喃道:
      “曼曼……让你损失了很多钱,你之前也说过要惩罚曼曼的……”
      牛山无奈的叹息道:“我没有责怪你,那点钱在我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姜曼理所当然道:
      “可是做错事就该接受惩罚,不是么?被你惩罚过了,我、我才能安心”
      牛山一时无语,姜曼继续满眼委屈道:
      “你只说要惩罚我,我也知道你要惩罚我,可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怎样惩罚我,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我害怕呀!”
      牛山越发无语,姜曼突然呜呜哭诉道:
      “如果我做错什么,请你明确告诉我,让我接受惩罚,不要威胁我,不要让我一直在等待中担惊受怕好么”
      牛山忍不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叮嘱着:
      “你没做错什么啊,从来都没有”
      姜曼只是呜呜的哭,
      牛山突然想到什么,他小心的询问:
      “曼曼,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
      午夜,让人更容易敞开心扉,
      在两人毫无隔阂的闲聊中,牛山得知了她灰暗的童年,
      在母亲生下她以后,因为一些原因失去了生育能力,
      但当时作为苗家家主继承人的父亲,却十分渴望要一个儿子,
      那年,姜曼懵懂的记忆里,一个男孩被抱回来,那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苗冬生,
      年纪尚小的姜曼还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对突然出现的弟弟甚至喜爱有加,
      而母亲却从此郁郁寡欢,
      直到后来,那个陌生的年轻女人登堂入室,母亲终于不堪其辱,愤然与父亲提出了离婚,
      小小的姜曼已经懂得离婚的意思,她知道自己以后只能和父亲或母亲中的一方生活。
      她的家已经不再完整。
      再后来,几乎没有征询她的意见,她就被父亲留了下来,母亲独自离开了家。
      从此,她噩梦般的童年也开始了,
      继母于晓恬的性情与她的容貌完全不相匹配,
      年纪尚小的姜曼,只要有一点点事情不顺她的心意,便会遭到毒打或各种恶毒的惩罚,
      可以说,姜曼的童年就是在挨打和等待挨打中度过。
      每天战战兢兢,每天惶恐不安……
      用姜曼的话说,相比各种恶毒的惩罚,每次等待惩罚的过程更让她痛苦,
      而每次被惩罚过后,她反而心里会觉得轻松愉悦,
      这种扭曲的童年经历,让她成年后渐渐发现,遭受虐待和羞辱,竟成了她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甚至有些成瘾!
      在签约盛荣传媒的几年里,姜曼也遭受过谢荣的各种羞辱和威胁,
      甚至有时候姜曼会刻意通过言行去刺激他、激怒他,导致他对自己横加指责甚至大打出手,
      好在没有出现什么实质性伤害前,她就遇到了牛山,才没有因此酿成终生遗憾……
      听完姜曼讲述的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牛山坐在床边点着烟,沉默了许久,
      姜曼怯生生的看着他,小声喃喃道:
      “我也希望有人能对我好,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寻求惩罚后的快感,牛山,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牛山笑了笑叮嘱道:
      “以后,如果只是游戏,两个人在房间里玩玩倒也没什么,或者平时调侃也无所谓,但我不想你把这种真实的情绪带到生活里,在我这里,你用不着处处胆战心惊、活得像个罪人,我的女人,不该受这种委屈!”
      姜曼动容中,泪眼汪汪的看着牛山,
      牛山吐一口烟圈,又随口道:
      “跟我说说苗家吧”
      姜曼一愣,不解道:“具体说什么?”
      牛山挑起嘴角冷笑一声:
      “所有你知道的一切,他们欠你的,该还回来了”

第306章、不堪回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