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谭正奇的父母就一直在关注自己的儿子。
现在听到儿子的哭泣,立马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迎面碰上了青兕,还没有来的及问他儿子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青兕脚步不停的往屋里走了。
夫妻两人也早就看见了院子突然出现的白行简,而青兕并没有对他们发出危险的警告,也就大着胆子,来到了白行简和谭正奇的跟前。
白行简老早就知道这对夫妻的到来,不然也不会让青兕去拿四个杯子。
他从石头上站起身来,率先朝着这对夫妻作揖行礼。
夫妻二人一看白行简的气度打扮,立刻误以为是一个教书先生,又或是本县的秀才公,立马手忙脚乱的回礼,开口道。
“先生,有礼了,不知先生是?”
“我就住在你们隔壁,也是朱雀坊的居民,算是你们的邻居了。”
“今天意外得知了一些你家的情况,欲出手相助,向谭小哥提了一个条件,对他有些强人所难了,他好像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情绪上有些失控。”
如果换上是一般的人说这种话,谭正奇的父亲,谭余丰估计要举起锄头、镰刀赶人了。
只是现在这个气质绝佳,翩翩有礼的读书先生,就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蒙着眼睛的瞎子。
难道直接把他推搡着出去,不说这要是被坊间居民知道,是要戳脊梁骨,就是自己的良心也不会安心。
白行简看谭正奇的父亲一脸憨实模样,加上手上的老茧,就知道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
倒是他的母亲,举手投足之间不像是农妇,像大家闺秀倒是多一些。
而她接下来的言行中,就更让白行简高看了一分。
“民女也不知道先生是如何和小二说的,但先生欲助之情,我们夫妻二人感同身受,代表小儿先行谢过先生。”
说完就朝着自己的丈夫使了一个眼色。
两个人站起身,朝着白行简施了一个大礼。
但是无功不受禄,还没有帮助他们的白行简,自然是不会受他们的礼。
横移了一步躲了过去,他可不认为这个礼这么好接。
果然,下一刻,软刀子就过来了。
“只是先生,如果太过为难小儿的话,就算了吧!我们相信只要我们一家齐心协力,什么困难都会度过去的。”
白行简闻言苦笑的摇了摇头,这谭正奇的母亲像极了千千万万为了儿女不辞委屈自己的传统母亲。
“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你们遇到的事情,不是单单靠着齐心协力就能安全度过。”
白行简才说完这句话,谭正奇的母亲就欲反驳白行简的话。”
以至于白行简只好打断道:“两位,也不要先慌着拒绝,等你们了解了我和你儿子说的话,还有另一个当事人,你们再做决定,可好?”
在白行简说到当事人的时候,青兕也正好拿着四个酒杯回来了。
白行简不太喜欢把这种好事,做成差强人意的事情,于是他直接从腰上解下白玉葫芦,再从青兕的手里拿过一个酒杯,直接倒满后,递给了青兕。
“赶紧喝下去,炼化你的横骨,你们商量好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接受我的要求,我可不想被当成拆散你们的反派角色。”
说完,也不等四个人理不理解什么是反派,就独自走到一旁的一个秋千上晃荡了起来。
青兕闻了闻白行简给他倒满的水酒,只是一口,就闻出来了他今年无意中吸收的帝流桨的味道。
看着谭正奇和他父母关心的眼神,青兕微笑着无声安慰了一下。
倒是白行简看着青兕磨磨唧唧的,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没毒,放心的喝,青兕,你应该是吸收过帝流桨啊,不然以你现在的道龄估计生出灵智都难,赶快点,别在考验我的耐心.....”
第95章 道阻且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