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勉强跟得上。
俗话讲,望山跑死马,欲海万丈渊。花爷带了我这么个累赘,半天的路我们硬是在天色擦黑才走完。花爷一路对我极为照顾,早些时的不快,我早就忘了干干净净,在花爷耳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这个季节雨水很少,河床上布满干枝杈,我利用这些干树枝,笼起一堆篝火,花爷则去有水的地方,清洗路上打来的野鸡。
要说花爷的厉害,三十米开外的野鸡,一块小石子直接照着脖子打穿,野鸡蹦哒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这不,剥干净的野鸡用木杈穿起,现在在烧红的木炭上上下翻滚,滴落的油遇到火炭,火苗噌地窜起,把野鸡烤得“滋滋”作响。
野鸡肉较柴,经不起大火熏燎,需用温火慢烤,但是我们现在也顾不得这个了,填饱肚子是关键,好赖也比杂面馒头强多了。
野鸡烤得外焦里还生时,我和花爷就迫不及待地下口了,爷俩吃的是满嘴流油,嘴角上还蹭了不少黑乎乎的焦炭。肚子填了半饱后,我问花爷手法怎么这么绝,一打一个准儿呢?
花爷知道我还想着驯服那条蛇的问题,便放下手中的野鸡,点了支香烟说道:“这不是我第一次从蛇身上取蛇宝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家父就带着我取过一次。”说完,眼神深深地陷入了远方。
我这才知道花爷为何不愿多提蛇宝了,野鸡虽然没有撒盐,我却在花爷的心口撒了一把盐。“花爷,对不起,以后我尽量不问你了。”
花爷收回放出的目光,看了我许久,又摸了摸我脑袋说:“没事,都过去了。这次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那时候有句歌词“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估计就是说这老东西的,什么不得已,好像那条蛇碍着他祭父收骨了。
花爷继续叹息道,“当初白蛇在疼痛时凭着李家祖坟气场的压制尚可忍受,李家祖坟的风水一破,如不取出腹中蛇宝,白蛇将疼痛难忍,就会祸害李二狗。我取出蛇宝,或许能救二狗一命吧。”
我没想明白中间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可我听懂了花爷的最后一句,忙问:“或许能救,那也就是说二狗还会有危险?”
花爷点了点头,又继续啃那半只野鸡去了。至于二狗,后来虽无性命之忧,却也妥妥地在牢房蹲了十几年。风水这东西,还真是不能不信。
就在我和花爷又各自陷入沉思之际,花爷突然神情一振,站起身子,环顾四周。一向稳重的花爷会害怕什么呢,搞得我也紧张起来……这
第5章 深入黑风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