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孙教授的说辞,花爷当年应该是替他扛下了罪责,不然,火烧文物虽不是主动行为,也会让孙教授丢了手里的铁饭碗。
两位老同志,见了面之后,没有我们想象的热情,只是客气的寒暄了下,花爷落座后,打量了梁女士许久,看的梁小姐怪不好意思的。
我知花爷不算是好色之徒,只是这么直接的端详,对女士多少有点不尊重,梁女士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起身和花爷问了声好,随即说道:“家父也让我替他问您好,说您有时间去看看他,他很想念您。”
花爷“呵呵”一笑,“听说老梁现在是资本家了,当初就属他没出息,现在反而混的风生水起,不错不错,生的娃娃也是标致的很。”我才明白,原来梁小姐是花爷故友的子女,怪不着刚才那样。
梁女士听着花爷打趣他父亲,也不生气,只是脸色有些忧郁,“我父亲说要是没您当初舍命救他,也不可能有今日,只是近些年政策随时变化,他也不敢贸然回国,希望您有时间,再聚一下。”
感情花爷还是梁女士父亲的救命恩人,中间不定有多少曲折,讲出来又是一番惊心动魄的故事。
孙教授和疯麻子貌似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我和强子听后一头雾水,想要追问下原尾,只是花爷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也只能摁着性子,等他们走后再询问了。
花爷又问了问梁女士父亲的近况,好在没有大病大灾,一切安好。大家就这样谈了半点钟,我和强子仿佛听天书般的听他们讲完。
疯麻子看了看时间,提出要给花爷接风,花爷笑骂着,“我可没好酒了,你小子这次得破费了!”花爷显然是答应了疯麻子的请求,又问了下我和强子,还能饮酒吗。
强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白日间灌了那么多,这会一听有酒喝,脸上早就乐开了花,催促着大家快些,生怕去晚了,饭店关门。
花爷又问了下来时开了几辆车,梁女士不好意思回答道,考虑不周,就开了一辆,她可以打车过去,让我们先走。
花爷和孙教授对视一眼,默契的说了句“老地方?”随后花爷去角落拨了个电话,交代了几句,让我们再等下,一会会有车来接我们过去。
趁这功夫,梁女士出去了趟,回来时带着个黑色的塑料袋,问了句花爷,“货款交给谁合适?”
敢情这女人是出去拿钱了,我们辛苦数日总算是得以回报了。强子两眼直冒绿光,架着人多没上去抢过来。
花爷看了眼疯麻子,脸色很是考究,也不知是表扬疯麻子干好事不留名,还是批评他不该当着他面把钱拿出来。“你先收着吧,明天去银行给二白开个户头,存进去,给两个毛头小子日后娶媳妇用。”
花爷考虑的倒是久远,我和强子毛还没长全,媳妇之说,不知从何而来。强子倒是来者不拒,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就对女人感兴趣了,“花爷,钱有了,媳妇还不定啥时候才能找到呢!”
“怎么地,这大小伙子,还怕找不到媳妇,放心吧,家有梧桐树,还愁引不来金凤凰。”孙教授很会宽解强子,招的他眉开眼笑的,还不懂害羞。
就在大家闲谈间,外面的车来了,孙教授要和花爷叙旧,便上了梁女士的车,我们则是坐上送我们来北京的那辆军用吉普车,开车的还是接我们来的司机,杨志军。
小同志见了我们还是敬了个军礼,一声“首长好”把强子的官瘾又给勾了起来。一路上左一句小同志右一句小同志,好不惬意。
第25章 故友之女来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