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种汤的颜色不一样,清汤发清,老汤发乳白色,陈独秀把肉放锅里,划拉几筷子,和扛沙包的说,咱俩一清二白,谁也不占谁便宜。后来人们用的鸳鸯锅,就是这么来的。”
待疯麻子讲完,梁女士脸蛋红彤彤的,娇羞之情不易言表。花爷和孙教授笑的前仰后合,举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花爷咽下酒后,笑意未去,“大侄女,今天这酒你还真是不喝不行啊!”
我有些不明所以,讲个故事就得喝酒,那这酒也太好劝了吧。强子更是个憨憨,“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一清二白啊,吃个羊肉还吃出文化人来了。”
孙教授放下杯,摸了摸下巴,欲言又止的,花爷好似故意针对他似的说道:“别在我跟前装教授啊,你几把刷子我还不知道,赶紧着,有屁快放。”
“我近期有个难题,百思不得其解,就在刚才,有了思路。”孙教授斯斯文文的,也不知憋着什么坏,考究花爷。
“近日我有个学生,在南方发掘了座古墓,墓里也没什么特别珍贵的文物,只是墓里的两具棺木下的棺床上,刻有北斗七星,一凸一凹,他们查阅古今文档,也不解其意,这不问到我了,我也是苦思不得其解,没想到一顿便饭,让我有了思路。这得感谢麻子啊!”孙教授说的好似和疯麻子没半点关系,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花爷思索片刻,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你这老小子,怪不得这几年升不上去,坏心思都用到这方面了。”
在座的,好似都明白其中的深意,就我、强子和个二傻子似的,东瞅瞅西看看的,不知道大家的笑点在哪!
花爷见我还蒙在鼓里,便收起笑意,“二白,举起杯来,敬你一清姐姐杯酒,以后就是自家人了。”说完还很认真的看向梁女士。
我恍然大悟,梁女士叫梁一清,我叫王二白,原来一清二白的火锅汤是这么来的,至于孙教授所讲,还是不明就里。花爷竟然这么郑重的给我介绍。
我自然不敢怠慢,举起眼前的酒杯,“一清姐姐,在老宅子多有得罪,我喝了这杯,以后您就可劲的使唤我,小弟以后唯你马首是瞻。”不待梁一清做出反应,酒已下肚。
梁一清自是一饮而尽,“花爷介绍的小弟弟,我自会当成自家人的,你也别和我客气,一句一个姐姐,以后直呼一清即可,共起事来也方便。”
我一开始觉得眼前这女人,冷冰冰的很高傲,不好相处,就想着做完这单买卖,大家各奔东西,没想到还有这缘分。事后多年,梁一清和我回想起这事,说是沾了我的光,花爷才认可了她,可见花爷对我的心血是特殊于别人的!
大家尽兴时,强子不干了,非要举杯和梁一清干两个,说是哥俩好,必须得这么喝,最后梁一清碍于情面,只得干了一杯,
大家推杯换盏间,都喝了不少,我为了问清孙教授南方古墓北斗星的缘故,被他诱导着喝了几大杯,待我喝下去便觉得头晕脑转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孙教授故作神秘的叫我附耳过去,“其实很简单,墓室两人生前如漆似胶,死后在棺床上刻出凹凸的北斗七星,也是为了死后更好地融入在一起,我们考古固相思维比较严重,总会猜啊想啊的,不怕道理简单,就怕不复杂。结果,人家墓主人根本没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我心想,就这破解释,害得我喝了那么多酒,这老头可比疯麻子会劝酒的,让你上赶着喝!对孙教授我不能发作,对死人我可没那么多顾虑。生前秀恩爱,遭雷劈,死后接着秀,让人挫骨扬灰。
这辈子,我大多时候都是为人温和,像我这么诅咒古尸,我事后回想起来,都归咎于喝太多酒的缘故。
第26章 一清二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