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少爷说:“那你去吧,反正咱俩下午这点活,紧紧手一会就干完了。
白大哥,你给钱山河拿一个大饼子去,问他吃不吃,下午还得铲地,空肚子铲到黑天,多难受。”
老白头子一听,进了更房子,拿起一个大饼子揣在兜里,背着手往地里走。
到了地头一看,哪里有钱山河的影子?
老白头也没多想,又揣着大饼子往回走。进了生产队大院,对大少爷说:
“钱山河没在地头,估计可能跟谁对了脾气,去了别人家吃午饭。”
两个老人没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开始干活了。
下午一点半,铲地的人都下地了,但大伙发现,钱山河没来。
那些骂人的女人们,眼睛瞟着谭玲,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说不定啊,中午上了哪个贱货的炕,下午哪还有力气铲地?应该是在那贱货家躺着歇息呢。
晚上好再来一次。”
“有些女人,也真是贱,没名没分的,人家还有老婆,就跟人上炕?咋那么不要脸呢。
哎呦呦,生这么个东西,她娘的脸啊,都被丢尽了。”
七三八四,骂什么难听话的都有。
金芝走到小安跟前:“这些死老娘们,她们无凭无据的,就开始骂人,你说那张破嘴,咋都那么损呢?
她们骂的是谭玲?”
小安低声说:“唐寻和唐蕊去谭玲家捉过奸,她们骂的应该是谭玲。”
好不容易铲完两根垄,打头的一声喊:“歇气了,没铲完的抓点紧,不然歇不着了。”
李贵柱把锄头一扔:“唉呀妈呀,可累死我了。他奶奶的,啥时候能不干活,还有吃有喝呢。”
董翠花哈哈笑:“柱子,别做梦了。啥时候不干活,都不能有吃有喝。”
沈斌脱下一只鞋,枕到脑后:“柱子,你昨晚回家就睡觉了?”
“不睡觉干啥呀?我又不像你,有个胖媳妇在炕上,可以干点别的。
再说了,昨天我帮着往上拽唐蕊,把我累的胳膊都酸了,今天铲地都没劲。”
李贵柱说完,抬起脑袋,看着那几个骂人的女人开了腔:“我说那几个老娘们,你们能不能把喷屎的嘴闭上?
天这么热,铲地这么累,你们倒好,就在耳边大伙耳边嗡嗡嗡,跟他们屎壳郎似的。
下午回家吃完了饭,咋还堵不住屁眼子嘴呢。”
董翠花哈哈大笑:“唉呀妈呀,柱子呀,屎壳郎也不嗡嗡啊。”
李贵柱也觉得自己形容的有点不对,想了半天:
“那就是嘶嘶嘶,更他妈几条毒蛇一样,非得要死了人才能甘心。”
那几个人上午骂跑了钱山河、下午开始骂谭玲的女人,看着李贵柱问:“艹你娘的,你说谁呢?”
李贵柱不甘示弱:
“除了骂你们几个上下都长屁眼子的臭老娘们,我还能骂别人不成?
一天天的,日子过得叮当穷不说,看看你们自己,蓬头垢面的,脸都没有牛粪干净。
你们的爷们也挺有本事,就你们这德行,他们是咋下的手呢?”
第269章 咋下的去手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