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却不是祝明之的身体能不能离开医院,脱口回道:“等乐今出院,我接你回去。”
林无真是失去至亲,哪里都变得迟钝,根本不曾专注过祝明之的一切。
曾经的祝小少爷,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倒影,眸底皆是明媚的光,脱口都是甜甜地姐姐,从未唤过她一声,林家主。
这日之后,林无再没踏足过华济。
阮玉章在警署磨了三四天,两手空空地回到林宅。
宅中的佣人换了面孔,一个老人都没留下,阮玉章刚进宅还以为进错了地方。
她轻车熟路地替自己倒了杯清水,捡个清秀的佣人问话:“家主呢,在医院?”
都是新来的佣人,没认全林家人的脸,只是见阮玉章那身西装很是名贵,又对宅内极为熟悉,才猜出一些她的身份不平凡,回道:“家主在书房,这几日忙的很厉害。”
阮玉章从华济离开时走的匆忙,差人告知过林无她在查字帖的事,查案从来都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不知道林无有什么可忙的。
她放下水杯没再多问,自行上楼叩响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似乎有旁人在场,隐隐约约听得到一些嘈杂声。
林无清冷的声线自门内而出:“进。”
门开一瞬,阮玉章见到林无的贴身保镖正垂着首站在书房中央,似乎是在挨训。
书房内的气压很低,即便开着窗烟霾也未散去多少,瞧得出林无的心情很是不悦。
阮玉章来的不凑巧,正撞上林无在气头上,她连发问也不敢,摸了把鼻尖和保镖一样垂下了首:“老板。”
林无手里的烟掐灭在堆叠到满的烟灰缸里,她的手肘架在书案上,撑起额角轻轻在揉。
不必多问,见到阮玉章这副模样,也知道什么字帖的事没有着落。
派去监狱查探的保镖带着模棱两可的消息回来。
狱里接触过祝明之的人竟然都死干净了。
祝明之本就不是犯了罪被关进去的,平日里根本见不到罪犯,只是由林无授过意的女人们看管,当下除去在典狱长嘴里问出个过的不好来,再无其他。
林无腾出手浅浅挥动与保镖说道:“你先出去。”
保镖如蒙大赦地点首,临走时还冲着阮玉章挤眉弄眼,手架在身前小幅度地晃了两下。
什么意思?
阮玉章看的云里雾里,额顶却传来林无略显疲累的嗓:“我在狱里留的人死了个精光。”
“就死在秦堂见过祝明之的当日,你说巧不巧?”
林无的脖颈后仰,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心里将秦堂的名字细细滚嚼了一遍。
那日祝明之贴在秦堂的怀里,是在哭诉自己在狱里受过的苦么?
既然委屈,为什么不肯同她讲,偏偏去找秦堂说,就是这样深爱她的?
林无忘了,是谁将祝明之亲手送进的监狱,又是谁狠心地吩咐那些女人好好教导他温顺,不去反抗,祝明之有几个胆子敢和她谈委屈。
阮玉章答不上来这番话。
两人心知肚明,狱里的人一定是秦堂动的手。
第072章 从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