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我有些诧异,然后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便小了,就连离地的高度都不一样,但我并没有身体控制权,像个突如其来的旁观者。
我现在在挣扎,母亲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想脱离亲人的怀抱。
而中年男子一眼就看出其中关键,他抓住我的右手,点了两下。
一块凶兽玉佩突然出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眼睁睁的看着,心里猛的一疼,快得几乎喘不过气。
“自古男左女右,这个邪祟居然还想和小孩结阴亲,有违天理。人和鬼,更违天理。”
我不知道他在义愤填膺的说些什么,我只知道眼前的玉佩碎了。
我愣愣的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玉佩,无声的哭了起来。
“阿浔,小孩害怕……呜。”我含糊不清的说着,唤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阿浔!”我猛地惊醒,喘着粗气,怎么回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梦里的东西从未出现在我的记忆当中。
“小孩,没事吧?”又是熟悉的环抱,但这次还掺杂着担扰与害怕。他在,害怕什么。
“抱歉,是本王之前没交待好,没说你一天只能画一幅画,多了,会损身体。”他抱得越来越紧,让人快有些呼吸不过来。
可我向来不知道反抗,直到他没听见我说话,才终于发现差点勒死我。
“咳咳咳!”我摸了摸脖子,对锁喉有了全新的认识。“那个假冒指挥官的人,怎么样了?”
“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那个冒充的人,就是间跌。”
原来,画中间跌要下毒并不是害死军营的士兵,而是要杀了指挥官,最后血流成河的场景,是敌军攻打进来的画面。
间跌早就把人脸面具准备好,在两点过后,趁真正的指挥官熟睡时下毒。而又因为他们的突然出现,军营戒备,对方暂时没办法将尸体运走。
刚才副指挥官带士兵去查探,找到了尸体和毒药。
这个结局尽然是完美的,但也有着运气的加成。如果不是刚好我知道人脸面具的破绽,他们早已被士兵拿下。
我应该反思其中对画观察得不够仔细,还有刚才的鲁莽,将面具的事情直接说出。
宴浔在某种程度上和我心意相通,所以看得出我在想些什么,认真检讨得过于可爱了。
第9章黑色阴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