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2日字数:12675宛若撒尿一般,空中划过了一道白线。48wxoΓg
等到我从兴奋劲头里缓过神来后,看到的场景就是,一滩白浊溅射在地上,而另外一大半,非常淫靡地散布在了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个位置上。
奶白色的肌肤上挂着白浊的精液,给少女曼妙纤柔的清白身体上,平添了几许不一样的白色。
嗯,这样一来,我和明坂似乎就变成了是用手掌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很不一样的,是被我射了一身的非同寻常的朋友关系。
在我射完精后,骤然放松的双手颓然的垂下来。曦月那刚被我强行的抬起的脑袋恢复了自由,她捻起挂在肩头的精液,语气听不出喜怒,“这就是精液啊。”
我的脸红红的,在发泄完了之后,大脑像是一瞬间抽掉了欲望,感觉自己对曦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只能讪讪的道:“抱歉,弄脏了你。要不先冲洗一下身子吧。”
明坂的俏脸还是红扑扑的,但是已经大体上恢复了平静,先前在剧烈抽插着她的手穴的时候,脸上略显迷乱的表情已经完全不见,就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寻常事情一样。
少女拧开了盥洗室里的龙头,挂在顶上的莲蓬头喷出细密的水线,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在喷淋的凉水中清洗着身体。
由于已经是深夜,盥洗室里也不再提供热水,夜里的水温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浇头后,脑袋里也变得更加清醒。再加上射精后的贤者时间,我开始不安起来。
自己的行为,自己心里明白。
我对于明坂的所作所为可绝对称不上温柔,借着由头来让曦月说出玷污女孩子清白的淫语、强迫着她给我做出这样那样的行为,而且最后还很过分的扭着她的脸蛋,只为了欣赏她被精液喷射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么想,这一系列的行为加起来,都是相当粗鲁野蛮的。就算是当时因为情动的氛围冲昏了我们两的头脑,现在被冷水冲洗后,冷静下来后,都是足以让明坂生气的了。
而曦月那始终沉默的样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虽然洗浴的时候,表现还是相当正常,互相递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谢,但是这种才刚刚从暧昧粉色的气氛里出来,一个冲凉后就变得很有礼貌的语气,我有些搞不清楚这是明坂家教良好的一向习惯,还是含蓄地表达不满的意思了。
在彻头的凉水下,搞得我连欣赏美少女的修长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没有了,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里面,明坂也没有太过仔细的冲洗,我们两个人都只能用冷水草草的冲洗了几遍。
在冲凉过后,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带走了,穿好衣服后的曦月,她的脸上一副淡然的样子。这样子不就和以前和她还不太熟悉的时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时候一样的冰山美人一样的神采嘛。
生气了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气了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开口解释一下,非得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僵局才可以。
还没等我开口,曦月就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我理解的,听说男生们在性亢奋的时候,很容易做出违逆常理的事情。河同学居然也有这样控制不住的时候呢。不过刚才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兴幸福呢。这样子的话……”少女甩了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价值的了。”
然后曦月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平静的脸蛋上,波起了阵阵涟猗。像是为难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泯紧了嘴唇,嚅嗫了片刻后,她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声音里也多了几分羞意,“虽然按理来说,我本来是不应该评论别人的私事的。
不过啊……河君还是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的好。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高兴啊,太过粗鲁的话,是会让女生不高兴的。就像是……”
像是回忆起刚才的情况,明坂白净的脸颊上再度泛起红云,她脸红红地侧过头不再看我,“刚才那样子强行地在射精的时候按着人家脑袋的事情,以后不可以对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了吗。这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刚才有的话说起来真的很羞人呢……说是像什么手穴啊、怀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呜呜……”
我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可以解释的。对不起!”
“不用了,没事的。”曦月看着我结结巴巴的样子,害羞地垂下视线,“那都是根据本子里的角色扮演,只是弥补一下我粗糙的手法的必要补充手段。不必多解释的,我不会在意的啦。”
“是吗……是啊,就是这样!”这就是曦月的好处了,她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为别人着想。和她说话总不至于陷入到尴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了台阶,顺水推舟的说下去。
虽然,心里面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涌现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怅然,就好像先前的淫语的内容被曦月否决掉了之后,反倒有种淡淡的失落的感觉了。
不过,那些话语是真的很刺激啊。从本子里截取的话语,在用着曦月那样温柔可爱的声音发出来后,本来只是漫画家们用以讨好读者的毫无逻辑、践踏女性尊严的话语,却竟然让我有种莫名期待的兴奋。
这可真是贪婪啊,没因为粗暴的行为被讨厌已经是大幸了,怎么能还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问道:“那刚才的对话,曦月是怎么看的啊?”
“那些只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话剧社的剧本排练一样,我是看着河君好像听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就顺着说下去了,怎么可能当真呢……难道……河君,你是要当真了吗,真的想让我怀孕吗……?”曦月是用着好像是开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着。
“怎么会呢……”我心里一惊,窘迫地应和着干笑了几声。
好在曦月也没再继续深究,冲澡完毕后,少女认认真真地将手电筒拾好,放回书包。然后袋子、借用的东西也一一地归回原位。并且又一次地检查了一遍书包里的东西。
在一切都确认完毕后,我们两个人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临近校门口,曦月蹙紧眉头,“是我对于情况误判了呢,这么晚才回家。你的父母会很担心的。但是以后的行动还是必须选在夜深无人的时候,看来在时间上,我们还必须更加稳妥地规划才行。”
然后再度向我道谢、并且重复道歉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园。
等我回过神来,我在学校门口呆呆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滞留在学校这么久啊?
我回望着身后的校园,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还有人的影子。
本来这么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会久留的。
但是总觉得刚刚,似乎发生了一件什么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着父母撒谎说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来的,责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明明上课时的记忆都还好好地保留在脑子里,可是才是晚上刚发生的事情,怎么就记不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就算是真的怀疑自己得了痴呆症,也得回去再说。
哎呀,腿脚,感觉好沉重,就像是过度劳累了一样。
是进行了什么重体力劳动吗?奇怪,我平常应该不是那么热心肠的劳动者啊。
由于之前已经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对我这次这么晚回家不算多么意外。倒是叮嘱了很久要注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学游玩也要有时间观念的话后,就没有其他的责备了。
在草草地写了作业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休息……第三日假如要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身体状况的话,那个字是“痛”。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说明我的感觉的话,那就是“很疼”!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胡乱的兴奋着,同时因为太过亢奋又没有好好休息。造成的恶果便是——双腿因为过度行走,肌肉被过量分泌的乳酸搞得异常的酸痛,只要轻轻一动弹,就觉得下半身都酸疼难忍。仅仅这样,还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在双腿之间,可谓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阵阵地作痛着。思前想后,恐怕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拉著明坂的小手在上面搓揉,因为支配大脑的亢奋劲头形成了好似麻醉剂般的效用,于是只顾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忽略了身体的保护,当时完全不觉得,可是在过了一夜之后,结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觉,倒没有说特别剧烈。但是那种几乎是无时无刻,从下身一直传递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还是用细微的文火慢慢灼烧。
现在的我,几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卧难安。可是起来,那变大的动作,只能让身体拉得更加难受。是那种不会非常影响行动,但是从肢体上反馈来的痛感,能让正常的动作做到一半就出现偏离轨迹,然后变成各种奇怪的变形。
“你还好吧?”
从手机的通讯软件里,传来了一个讯息。
明坂在前排偷偷的关切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对我发送了这条讯息。
身为优秀的好学生,在上课时间偷玩手机,还发送短信,真不像是明坂这样的好学生以前的作风啊。
哦,对了,因为回家太晚,太过疲累。再加上走路因为酸痛而变得艰难,导致的结果就是,起床过晚,外加上通勤的时间大大增加,我迟到了一整堂课。
我无话可说,移动着手指输入:“除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没什么了。(__)”
“差点就以为是昨天讨伐战的后遗症了,你那边还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于终究是好学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标太醒目了,在确定完安好后,以明坂的最后一个讯息为终止。我们暂停了互相发送讯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们固然是很爱学习的。但是我这样的后排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上进心了,我有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样开始逐渐松懈的人在后排大有人在。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听说了吗,悠佳会长要另外综合几个体育部门,而且因为体育会场的使用时段划分的事情和篮球部发生了冲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哦,哦哦!篮球部的黑泽的脸色很难看呢……”
“毕竟成立了综合部之后,整合过的小部门就可以划走以前都是篮球部占用的黄金时间嘛……”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逐渐地打起了瞌睡。
接下来的两节课,也是这么晃晃悠悠地过去了。
终于到了中午,我正准备等着放学的人流大潮过去后再说,然后嗡动起来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必须得去参加一下体育馆的各部长的紧急会议,河同学自己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然后,我就看到明坂匆匆地走了出去。
是在体育馆吗?
说起来也不是很远,我于是也跟了上去。
在中途,明坂就看到了我。停下来等了会,然后我们两个人并肩的走过去。
我首先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明坂耐心地对我解释起来,“嗯,主要是会长想要将几个人数较少的运动系社团综合成一个社团。我们的体育场馆的占用时间划分,是根据社团人数,占比等要素根据权重,然后由学生会组织,然后在各个部门之间划分使用时段的。以往运动系都是篮球部这样的部门的占据大头,分配走了室内体育馆绝大部分的黄金时间。如今会长提出要把很多个弱势的小部门统一规划到一起,名义上形成一个综合部,然后以此向篮球部这样强势的运动社团分割时间。”
“哦。”我点点头,由于不具体参加学生会的工作,对于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不过篮球部这样要使用室内体育馆的部门,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占据绝对的统治力的。所以无论是在经费还是在场馆使用划分上都占据优势。
半路上,我注意到周围的人似乎变多了些,而且好像都是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的。
手机看片:lsjvod.我还记得有几个人是在学校的画报、或者宣传墙上见过的面孔,应该和明坂一样都是学生会的成员、或者是运动社团的主将。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明坂接着开口解释道:“除去一些部门本来就有单独的教室、练习区外,其他的社团是公用一个体育馆的。场馆的使用划分,是应该在学期前做好大致规划,然后在有问题的时候等到按照每个月的学生组织会来具体协调的。现在本来就快到了这个月初的会议时间了……但是,将好几个弱势的部门综合成一个大部,然后在争取了时段后再自行分配给内部的分部门,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先例。所以篮球部门的人员提出抗议,也就导致了真正的组织会前必须提前进行一次紧急协商。”
说话间,我们到达了体育馆。
一进门,会场里面居然满满的人,而且看样子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几个团体。
一边是穿着制服也掩饰不住高大身材的一群男学生,显然就是受到影响最大的篮球部的干将。为首的男人正在怒气冲冲地和对面的女性对峙着。
对面的女性虽说在身高上和篮球社团的部长很有差距,但是凛然傲气的抬头挺胸和他对视,气势上毫不示弱。
在女人的身后,则是另外一群美少女。由于是才放学,也都没有换上运动服,还是穿着学校配发的标准水手服,和篮球部门的男人们对视。
而居中的站得很松散的人群,则是冒出好些个人在对峙的两头穿梭着,不时和其中的人员说着话,看上去,应该就是学生会的来协调的干事了。
“抱歉,河君自己先等一下吧,我过去一趟。”明坂示意了我一下,然后匆匆地走进了居中的那群比较站得松散的人群里面。
不过很显然,居中的调停失败了,在中间的信使不断往返间,为首的男人的脸上,随着时间过去,显得越来越不耐烦了,他首先沉不住气,向前迈进一步,那好似熊一样的魁梧身姿,比起现场绝大多数人都要高上一个头,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也真的跟熊一样的大声囔囔起来:“会长,不是每个学期初才进行场地使用的划分吗,怎么可以在中段就随便更改规矩呢。而且临时的就这样通知说要我们每周让出三天的放学时段,未免太过分了吧。”
被称作会长的少女环抱双臂,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黑泽部长,你所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自己也心里清楚吧。在学期分配的时候,每一年都有其他的社团反馈,说是篮球部一家独大,占掉了绝大多数的课后使用时间。如今只是综合意见进行修正而已,并不是多么不寻常的事情。”
“哪有这么简单啊。”男人气鼓鼓的说道:“学期前各部长会议上划好的时间,规矩上定好的,就绝对是不能改的。”
“你确定?”女人的脸色转冷,向前走了半步。居然格外的有气势的样子,站在外圈围观的我还不怎么觉得,和少女对峙的那位黑泽部长居然不由自主地主动退了一步。
少女格外出众的俏脸昂起,森然道:“黑泽部长应该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细细研读过学生会的规则吧。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学生会长是具备可以修订先前的计划的权限的。”
“你……浅井悠佳,你这是胡搞!”黑泽部长脸色胀的通红,指着学生会长,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学生会长笑了笑,“黑泽部长这是什么话,哪怕是身为学生会长。我的决定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必须提交会议审核。难道说,部长你是没有信心跟我在会议上竞争吗?”
像是被这么一句话点燃了沸油般,黑泽部长本来就气得发红的脸上更是加深了颜色,好在他的肤色本来就很黑,看上去没那么明显。他几乎是要暴跳起来,“你……会长……你明知道,学生会里那么多人跟你有关联……那些娘们肯定都是投你的票,然后,我的……我的票数,怎么比得过啊!”
“黑泽部长是在认为我有在恶意的破坏学校的制度吗,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啊。”学生会长盯着黑泽,表情看上去异常的严肃,但我总觉得她那微翘的嘴角,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平淡的声音里,却总感觉有股盛气凌人的挑刺感,“如果黑泽部长对我的行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以自主跟学校的部门反应。或者按照学生会的民主规则,在投票里表决都是可以的。但是,在那之前,就请不要阻碍我的正常工作。”
“你……你……你……无耻,卑鄙!”黑泽部长气得瞪大那对牛眼,指着会长的手不住的颤抖。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哪怕他的身高超出了会长许多,哪怕他的身材魁梧得像是熊一样的过分,哪怕他的嗓门也挺大的,但是在交涉的气势上,他显然的颓弱下去了,只能发出这样毫无新意可言的声音。
黑泽自己估计也很快意识到了,于是闭上嘴不再说出好像认败一样的放狠话。
不愧是篮球部的主将,那气愤得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好几米外都可以听得见,可见肺活量也挺大的。
假如现在不是进行学生会的规矩交涉,而是嗓门比赛的话,他恐怕已经夺冠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红,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几乎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撑得住的时候。
男人做出了选择,“哼,我们走!”
随后自顾自的拂袖离去,然后在他身后的一群社团的成员看到老大吃瘪,也各自挂着一张臭脸,紧随其后。
体育馆里一下子就空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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