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别的男人。哈哈哈。
樵夫开心的笑出声,哼着曲子专门挑那些不平的地方走。一路颠簸,少女看破但未点破,就这样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顾虑,什么也不需要做,只用舒服的趴在男人背上就可以下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确实有些累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着实多了些,其中一些对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来说确实有些耗费心神,一路上和这大叔斗智斗勇真的让她很是疲惫。再加上,大叔这样占着她的便宜,吃着她的豆腐,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今日与师兄亲热无意间被师兄打开了什么开关,让少女竟然期待与异性的接触起来,一开始还不自觉,直到自己的小屁股被大叔牢牢的掌握,那种心安的感觉便尤为强烈,似乎连砰砰跳着的心也被樵夫大叔一手掌握了。再加上大叔有意使行程颠簸,自己的小屁股被大叔又抓又握,胸部也不断的再大叔的宽背上上下磨蹭,那种熟悉的濡湿感,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少女不断的审视自己,运起内息一遍又一遍的在身体的经络里游走,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可是如果与师兄之间是因为情到浓处,可是与这大叔又算是怎么回事?自己与他乃是初见,平日里素无交集,可自己腿间的濡湿也并不假。难道说真的如大叔所说,自己是那什么来着。少女不想回忆那些恶毒的字眼,可心中的烦躁却是愈演愈烈。屁股上的手还在作怪,胸前的小肉粒又有些麻痒,游走的内息有些躁动且乱的厉害。少女发现了不对,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内息反而会伤到自己。不行,要赶紧调整才行。
“放我下来。”少女放开了樵夫的脖子直起身子。
“啊?这还有一段山路呢,没事仙子,俺还能再走一阵。”樵夫正享受着,当然不愿意将到手鸭子给飞了。
“快放我下来!”少女急了,内息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在体内游走,情况已十分危急了。
樵夫听出不对,连忙停下将少女放下,才一转身就发现少女果真不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出的气比进的多。这是怎么了?”仙子,你可别吓俺啊!你你你这是…”
“快扶我到旁边坐下。”少女脚步虚浮,竟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少女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内息莫名暴乱,师父又不在身边,怎么办?怎么办?
樵夫取下少女背后的背篓连忙扶她到树下靠着树干坐好,刚才还气喘吁吁的少女,这会竟变得气若游丝。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小娘们只是摔了一下怎么就成这样了?她不会死吧?还没给自己生闺女呢,这可如何是好?
“仙子!仙子?”樵夫拍了拍少女肩膀,少女费力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看向樵夫。“仙子,你怎么样?俺俺俺,俺该做点啥啊?”
少女此时十分难过,上一刻身体里的内息狂躁的让她害怕,紧接着下一刻内息又沉寂下来,这急涨急退瞬间便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这下好了,自己这下真的是没辙了,这大叔此时要是想对自己做些什么,自己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大叔该不会真的对自己那样做吧?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你也累了吧?”少女试图掩饰自己此时虚弱的样子,但就像她腿间的濡湿一样,生理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樵夫不傻,他从少女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东西,有无助,有恐惧,有软弱,有乞求,还有期盼。“俺是粗人,没事的?仙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喝水?是不是中暑了?”
少女阅历有限,她从樵夫的眼睛和话里看不出也听不出除了关切和真诚外的其他东西。她能做的只是盯着樵夫的眼睛,试图从中辨析出什么其他的东西,但紧接着便放弃了。辨析出了又有什么用?师父师兄不在身边,自己现在用不上任何力气,稍一运气浑身就撕心裂肺的疼。大叔若真是有歹意,自己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紧接着少女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她不怕疼,拼着浑身被撕裂的疼痛运气,她发现原本充盈在自己的经络里那些浑厚的内力正在飞速的流失,几个呼吸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它们去哪儿了?自己的苦修十多年的内力不见了?内力尽失?一但运气便疼得要背过气去,难道这就是师父说的走火入魔?难道自己以后都不能再修炼了?这种疼痛的感觉,难道说自己???
“噗…”少女突然喷出一口血。
“仙子!仙子!你别吓俺啊!仙子?”樵夫这下真的慌了。我的娘,吐血啊!
樵夫见过肺痨鬼,那些人才会吐血,可这仙子又不咳又不喘的,哪里会是得了痨病的样子。
少女没有应声,她此时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这种运气即疼的状况难道就是师父说的经脉尽断?犹如晴空中炸响一道惊雷,少女自耳至脑皆是嗡鸣。
“噗。”又是一口血箭喷出。少女头晕目眩,眼前尽是飞舞的光虫。在大叔一声声的仙子中,只留下一句送我回清虚观便晕了过去。
少女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来到了海边。这里和道观那边一样炎热,但又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这里不时会有海风吹过,有些腥有些咸。看来师兄言过其实了。说起来之前师兄下水游泳着实让少女羡慕,早就想找机会试一试了。少女眼见四周空无一人,现在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少女脱了鞋子,又脱了道袍和里衬,只穿了亵衣亵裤朝海边行去。腥凉的海风吹过,环绕着少女的身体甚是凉爽,瞬间便消减了周遭炎热的温度。
少女的嫩足已被湛蓝的海水淹没,饱含滋养生命的水份透过皮肤渗透进少女的身体,至脚踝,至小腿,至膝盖,至大腿,至会阴,至阴阜,至气海,至全身,至生命,至万物。
少女仰躺在海水中,被海水浸泡着舒服极了,亵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少女的肌肤上。少女胸部不大,海面上只露着少少的乳房,海风吹过带走乳房上的水份,有些凉,凉意透过皮肤,凉进心里。
怪不得师兄喜欢入水,这种全身都被包裹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安心。就像被心爱的人搂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双腿交迭十指紧扣,微微的海浪如同恋人的手一般,轻轻揉揉的滑过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感。
一部分亵衣露在水面,少女感觉有些冷了,索性脱了下来。小小的乳房随着海浪沉浮,小小的乳尖如同海面上漂浮着的小小樱果,吸引着空中飞鸟的注意。
哦。有鱼群游过,这调皮的鱼群不知被什么惊到了一样慌不择路,顺着少女微张的双腿扎堆挤了过去。待到行至尽头才试图另寻出路,可后面的小鱼仍在奋力向前挤着,都不想被落在队伍后面。于是,鱼群撞作一团,在少女腿间上演了一出众生群像。慌乱间,似乎有鱼挤进了亵裤,被布料蒙住的小鱼以为自己已至鱼生的尽头,拼命的挣扎。任何生命都有挽歌轻唱的权力,鱼也不例外。只不过,这首终曲需要自己来唱,鉴于它是条鱼,那么注定这首挽歌是沉默的,但这沉默不代表静蔼。激烈的终曲带偏了亵裤的裆布,少女稚嫩花唇直面鱼群与海浪的侵袭。
少女有注意到腿间的变化,可她不想动。唯一做的便是提起肛肉缩紧阴门,不至于有小鱼进去了便是。其实少女想说的是,这样还蛮舒服,幻想着海浪是师兄的大手,一寸寸的丈量过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幻想着调皮的鱼群是师兄的手指,拉开自己的亵裤,在自己的羞密处温柔的轻点轻啄。少女有些羞,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梦还会梦到亲热的场景,小小的乳房传来熟悉的酸胀,小腹处的暖流又再次慢慢溢出。
她没有与男人亲热过的经验,并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做些什么。可步步攀升的生理节奏一直带着她向更高处攀爬,上去容易,可少女真的不知道下来的方法,就这样越爬越高,越攀越险。看着齐肩的云雾,低头看向身下的万丈深渊,再看头上仍没有终点的山峰,少女突然产生了就这样跳下去吧的想法。虽然可能无法体会到登顶的乐趣,但放弃其实才更需要勇气不是吗?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大叔哪里不好了?少女有些诧异,为什么大脑中会冷不丁的出现樵夫大叔的身影。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少女真的不好作答。首先,大叔那近乎骚扰的轻薄很是让少女反感。然后,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眼中透漏出的关切并不是装出来的。
最后,同样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并没有乘人之危,反倒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状况。
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明目张胆的对自己毛手毛脚,可越是到了这样的时候才越能看清楚一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依靠。显然,大叔交出的答卷,让少女这位阅卷人还算是满意。主要是前面极色的表现让他丢掉了许多印象分,虽然中期凭着孝心拉回了一些分数,但仍然没有让少女完全满意。不过还算不错,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大叔用他的臂膀给了自己坚实的依靠,这让少女格外的感动。
所以少女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无比大胆的决定,如果大叔再有什么不过分的小动作,依他就是了。少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心中这样想,就这么做了。
罢了罢了,自己走火入魔,经脉齐断,师兄会如何看待自己还属未知,自己又该如何自处也未有定数。且走且看吧。
鱼群已散,倒是海浪大了些,摇的少女时起时沉。海浪似乎明白少女的渴求,不住的朝着少女涌来。少女自小未到过海边,不懂得海流所代表的意义。势大的海流裹挟住少女的一只小乳不放,另一道不停歇地在少女花唇前顶探。胸前的海流似乎幻化成男人的手不住的在自己乳房上揉捏,满满的胀痒都随着揉捏被慢慢化解。少女奇怪极了,可她真得不想睁眼,她有些累了。这么奇怪的梦都做了,会占自己便宜的大海又算得了什么呢?就这样吧。
少女纵身一跃,从山峰上跳了下来。无所谓的这样与那样,这样就这样。
少女舒展了身体,喜欢这副身子?那就拿去享用吧。反正经脉齐断,注定了是废物一个了,自己或许已没有了站在师兄身旁的勇气了。
海浪果然迎头袭来,揉捏乳房的力道大了些,亵裤的裆布也更偏了些,自己夹不住的那些羞人汁水也被海浪一道卷走。少女满足的畅快地轻声哼叫,腿间的海浪消失不见,紧接着一道浪头迎面盖了过来,鼻子被淹,少女张开小嘴,海浪顺势流入直冲柔软的喉咙,在少女口中激起不小的浪花。少女被呛,本能的吞咽了几口,果然是海水,又腥又咸。只是不知海水中夹杂着什么慌乱中吞下了不少,甚是浓稠。
退潮了,海浪趋于平静,一个接一个的小浪仍摇摆着自己,一起一伏。乳房上的海浪还未退去,或轻或重的握着,这种似乎心都被掌握的感觉让少女有些迷恋。突然间,少女有些头晕,被呛的喉咙还有一些难过,胃部一阵上涌,少女咳凑起来。
“仙子!你醒啦?仙子?仙子?”大叔的声音忽远忽近。少女头还有些昏胀,恶心的感觉尤为强烈。还好还好,樵夫大叔果然没有弃自己而去,不管他带着怎样的目的,或是为了给老娘看病,抑或是试图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无论如何,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少女眼睛有些朦胧,水汽漫了上来。
“咳!咳咳。”少女又咳几次才渐渐好转,嘴里的味道怪极了,着实让人恶心。
“仙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叔一脸关切的看着少女。“要不要喝水,刚才仙子你咳的很是厉害。”
“不用了,我好些了。”少女清醒过来,发现大叔正横抱着自己,而且自己为什么只穿着亵衣亵裤?发生了什么?大叔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不成?少女脸色阴沉下来,顾不得查看自己伤势,连忙感觉起自己的身体来。
还好还好。大叔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特别的不适感。都说女人第一次会特别疼,自己的羞处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只是仍有些濡湿,大概是之前被大叔背着的时候弄得吧?嘴里有些奇怪的味道,喉咙粘粘的,但还算可以接受,少女品了品味道,有些腥腥的感觉,喂了自己鱼腥草?鱼腥草有清热解毒的效果,没想到大叔竟然还懂得这些。可是他怎么喂的?难不成是嚼碎了用嘴渡给自己的?看着大叔毛茬茬的嘴巴厚厚的嘴唇,少女觉得还是不要追究了比较好,自己现在确实好多了不是?那就算了吧。嗯,就这样吧。
“咳。你的手?”少女刚放下心来,终于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大叔横抱着自己,可他的一只手钻在自己的亵衣中正牢牢地握着自己的乳房。
樵夫连忙将手放开,规规矩矩的横抱着少女解释道:“仙子!是这样,你听俺解释。你一定要听俺说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少女心境已有所改变,并没有心急火燎的质问樵夫,只是柔柔看着樵夫地回了句:“说说看,我听着。另外,现在这是在哪里?”
“这是另外一条下山的小路,不太好走,所以没什么人走。”樵夫愣了下,难道她发现了?不应该吧。“是这样的仙子。刚才你吐完血昏倒之后,脸色红的厉害,俺一摸你的额头,娘耶,烫得可以烧水了。俺也不懂该怎么办,只好先想办法把你体温降下来。”樵夫边说边观察着少女的神色,随时准备修改措辞。还好少女神色平静,还是温柔地看着自己。温柔?樵夫又愣了下。
“继续说。为什么走这边?”少女闭上眼睛,她现在如果还不懂这樵夫的心思那可就真的是傻了。不过,她就是想知道大叔会如何圆这个慌。现在想来,刚才的梦中所发生的事情大概都是真实的了。
“哦哦。然后,然后俺就把你的外衣解开了。你衣衫不整,毕竟是个姑娘,俺不舍得你被别人看去了,所以就走了没人的这边。”樵夫讪笑着。
“哦?后来呢?”少女继续问道。不舍得被别人看去,你就是自己人了?你肯定看了个尽兴吧。还有听这话的意思,自己已经变成他的了?这副身子就那么好看吗?
“后来?温度还是降不下来,仙子你不知道,当时你烫的呀。”樵夫有些心虚了。
“是吗?然后呢?”少女忍着笑意,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叔能在言语上吃瘪。
虽然自己付出了许多代价,但始终是个胜利。不是吗?惨胜也是胜嘛。
“然后俺把仙子你的里衬也脱了。”樵夫感觉到哪里不对,可是他没读过书,会写的字也只限于名字而已,所以他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别提多憋屈了,明明自己占足了便宜,可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呢?
“哦?那体温降下来了吗?”少女已经大致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些什么,结合大叔所说的基本上已经可以与梦境相匹配了。所以,现在不停询问,只是享受这个乐趣罢了。少女没有介怀关于轻薄的问题,因为到了这个时候,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代表着已经过去了,时光不可能倒流,现在的自己也根本没有办法惩治大叔,他没有伤害自己就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要是现在把自己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自己锁着,日夜供他玩弄,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不是吗?到时候别说身子了,怕是心也会被他毁掉吧。性命的问题少女倒不担心,这副身子最大的用处就在这里了,虽然有些讽刺,但不得不说这确确实实是最好的证明。少女温热的身子会叫会动还会潺潺的流水,永远比一具冰凉发臭没有丝毫美感的尸体更让人心动不是吗?
“当然没有。仙子,那会你都烧迷煳了。俺只能把你水囊里的水用手盛着撒到你身上,这样还多少有一些效果。”樵夫尽最大程度解释着,试图让少女相信目前的一切是情理之中的。
撒?这个词用的相当不严谨,少女觉得把这个撒字换成摸更为合适。大叔他确实把水囊里的水用来给自己降温了,但,他绝对是用摸的方式,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从上到下,甚至从里到外的帮助自己降温。算了,还能说什么呢,出发点确实是好的。水份从体表蒸发,可以带走一部分的热量,所以,少女不打算苛责樵夫什么,而且少女自己也明白,自己并没有苛责的立场,他这么照顾自己,难道自己还去指责他的不是不成?无论如何,他都是在关心自己帮助自己不是吗?
“然后你的体温降下来来一些,再然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樵夫没手擦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少女美妙的胴体上。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心虚导致的。
少女体贴的伸出小手替樵夫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带起一阵香风。樵夫心驰神往,使劲的嗅了嗅鼻子。少女的脸色红润了些,还有一个问题樵夫没有回答,那就是他的手,什么时候伸进自己的亵衣里去的,而且还那么大胆的摸自己。
“那你的手……”少女话说了一半便羞的说不下去了。
“仙子你说那个啊。那是……那是……”那是了半天,樵夫没那是出个所以然。
这个慌终于到了扯不圆的地步了,少女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樵夫,只是直直的看着周围的树丛。樵夫还在努力着,不停地说着仙子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那样的,你一定要听俺解释啊。
少女心里并没有生气,反而都是暖意。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挖空心思,尝了些甜头又得费尽心思的哄骗,这样才有可能再次尝到想吃的滋味。男人真的好难啊,从头到尾都需要投入那么多的精力,每一步每一环可能都有数不清的陷阱和挫折。
而且每一局都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家财万贯,赌输了就倾家荡产。倘若自己的内力还在,倘若自己的经脉没有受伤,事情还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吗?或许他早已变成这茫茫大山里的一具无头野尸了。人的一生会遭遇许多挫折和磨难,就像这些枝繁叶茂的树,成长到这样的规模,个中困难真的只有经历过的才会知道。
“仙子,这个……俺不是郎中,俺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当时的症状。土办法俺是知道一些的,可这个为什么俺的手会……俺也……”樵夫脚下的步子没停,顺着颠簸的小道继续下山。
“别说了。”少女出声了,打断了樵夫的话。
“仙子……”樵夫有些后悔了,一时的急色让他可能将到手的鸭子给亲手送了出去。不过还别说,虽然没敢真的怎么样,那小嘴还真是又嫩又紧。可惜了这泡陈酿老精了,不过也算是进了她的身子了。
“是不是当时我的脸色煞白?”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冒出来了这句话。话刚一出口,少女就愣住了,同样愣住的还有樵夫。
“是是是。”这是怎么个情况?樵夫不知道少女肚子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眼下,顺着少女的话接下去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那是血液停流造成的,原因大概是心脏骤停。需要心脏继续跳动,恢複血液流动才行。”少女接着说道。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替樵夫圆这个慌,难道说自己心里也在期待着什么?话一出了口,便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了,至于事情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少女也无法把控。或许是这次经脉尽断,脑子大概也没有幸免吧?不然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樵夫听懂了一些,可还有些摸不着头绪。
“所以你就帮我恢複心脏跳动了?”少女的话音有些颤抖,虽然天边已挂上金云,可阳光似乎还有些耀眼,少女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啊?哦对!是的没错。俺那会看你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看你当时一直捂着胸口……”樵夫边说边注意着少女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继续向下说:“后来俺趴上去听了一下……”少女修长的睫毛只是抖了抖并没有发作,樵夫才壮着胆子往下说:“俺一听,哎呦,都没音了!这可咋整啊。俺又不懂!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俺想想啊。接下来是…”
“给予一定的外力就可以恢複循环……”少女这下连声音都有一些抖了。
“对。没错,给一些外力就行,可是怎么给外力,俺想啊想啊。眼看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樵夫哪里懂这些啊,少女怎么说,他就怎么往下圆就是了,可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什么叫给予一定的外力?砸一拳吗?这小妮子心里想什么呢?
“按,按压即可。”抖成这样,少女也不知道自己是激动的还是期待的。
“哦对。俺想起来了,按压几下就行了。所以,仙子,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
谢天谢地,事情圆上了,就是搞不清楚这个小骚货想什么呢?难道是她昏倒的时候给她弄舒服了?还想再试试?刚才可惜了,那穴窄的,竟然进不去。还得再等等,这妮子别看长的挺美,喜怒无常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谢,谢谢你。”少女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只是略显颤抖的话音出卖了他。
“不客气仙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哈哈哈。”樵夫心里想到了一些事情,但现在只敢试一试,至于会是什么样,他没有把握。“仙子……”
“修笙离。”少女终于讲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代表着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好,只是听着樵夫一直叫自己仙子仙子的,十分别扭。
“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那……俺叫你笙离?”樵夫心里一笑,哎嘿,有戏啊。
“都好,都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少女羞红了脸。
“孙得贵。起名的说今生俺能得一贵人相助。笙离仙子,俺……”樵夫欲言又止。
“怎,怎么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这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少女也有些迷煳了。
“俺,俺看你脸色不是太好。”樵夫顿了顿,少女也听明白了。“是不是还……需要俺帮你恢複循环?”
“麻烦你了。”少女的声音小如蚊呐。
“不打紧不打紧。行走江湖,理当互爱互助,俺这就先助你再爱你。”这下颤抖的声音终于轮到樵夫了。
“坏,坏蛋。谢谢你,哦……轻,轻点。轻点嘛。”
“笙离仙子,俺看你气若游丝,是不是也该恢複一下那个什么循环?”
“嗯?慢着。你刚喂我吃了鱼腥草,味道很…唔!唔!唔…嗯…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唔…唔…嗯…唔…”
“师父!师父!”少年一把推开道观木门,顾不得擦拭满头的大汗快步跑向主屋。为什么不叫主殿,因为道观只是一处三进的老宅修改过来的,院中最中最大的住房便是主屋了。
“咦?”少年三步并作两步,师父不在?这个时候还不到开坛时间?那是在伙房?
少年又去伙房,师父果然在这里,清粥小菜师父正吃着。少年耐心等师父咽下最后一口粥,立刻跪倒在修道人面前,倒头便拜:“师父!”
修道人用方巾擦了嘴回道:“从你还未进观,便听到了你的声音。修道之人,成何体统?”
少年没有起身,修道人平日里十分严厉,这些都不算什么,少年措了一下辞说道:“师父,徒儿有一要事禀告。”
修道人脸上的神色变了一下,旋即恢複如初。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但是命数这东西真的是无法左右。修道人起身收拾了碗筷重新坐好,“说说看。”
“还请师父为弟子与师妹证合。”少年情绪激动,话中满是那种无法掩饰的喜悦。
果然是此事。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伤了这对小情侣的情意吧?笙离平日里按自己的吩咐苦修清心诀修道人是知道的,可这十几年间他尝试了无数办法都无法化解花须折那一掌的余毒。
“舍儿。”修道人打算最后尝试一下最后的办法,回学艺的地方,依稀记得哪本道藏中有提到过解毒的记载,可是无数的办法都失败了,只能回去找找看。
“弟子在。”少年直起身子,眼神中只有希冀。
“笙离的身世,你知道多少?”修道人不忍伤害,只能从侧面迂回。
“弟子知道不多。只记得师父说过,待到成人之时才会告知。”少年不明白师父此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反对?少年说不好,也不敢去猜。
“也罢。舍儿,为师答应你了。”修道人同意了徒弟的请求。
“真的?谢谢师父!”幸福来的如此顺理成章,少年一跃起身,一把抱住修道人。“谢谢师父恩赐良缘!养育之恩,弟子与离儿没齿难忘。”
修道人理解弟子心意,并没有训斥少年,只是唠叨了几句成何体统有失斯文而已。
“不过…”待少年平複的心情,修道人说出了心中疑问。“你和离儿,到了哪一步了?”
“师父所言何意,还请师父明示。”少年诧异极了,什么哪一步?师父在说什么呢?
“舍儿,为师下面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切忌做出犯忌之事,记住了吗?”修道人平时虽严厉,但像今天这样郑重还是第一次。少年跪正,看来接下来的话很是重要。
“无论你与离儿如何开始,我希望暂时停止向下发展。”修道人慢慢说着,少年却睁大了眼睛。
“师父?为什么?”少年不敢相信,师父刚才明明答应自己和离儿的事情,为什么突然又反悔了?为什么?
“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舍儿,你的路还有很长。”修道人摇摇头。
“可是师父,你…”少年明白师父为什么会提起清静经,但心中的疑问始终让他如鲠在喉。
“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孩子,记住为师接下来的话。”
修道人怜爱地扶起少年,“为师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和离儿的亲事,那就不会反悔。
为师要出去一趟,在我回来以前,不许撩拨离儿的情欲,不许破了离儿的身子,不许让离儿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让阳精进入离儿的身子。记住了嘛?任何方式都不可以。”
“师父,弟子不明白。”少年心情稍缓,师父答应了自己就不会有错。可是后面的那些,师父到底在说什么?自己下午的举动是不是已经触了师父所说的禁忌?这可如何是好?
修道人长叹一口气:“孩子,你可记得离儿修的是什么功法嘛?”
“回师父,弟子记得,是清心诀。”这件事情少年一直不解,师父只教了师妹这门清心寡欲的功法,修习之后原本活泼的师妹变的愈发清冷。
“清心诀是门寻天道,毁人道的功法。但有些事情还不可以告诉你,放心吧,为师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为你们证合这门亲事。但是,在我回来之前,希望你们可以一直相敬如宾,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撩拨离儿情欲,不能破了离儿的身子。
尤其是不能让离儿已各种方式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让阳精进入离儿的身体。这次,记住了吗?是任何方式。如果犯了上面的忌讳,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修道人言辞郑重,由不得少年辩驳。
“是,师父。弟子记得了。”少年按下心中的好奇,但紧接着不安起来,午后在湖边的事情,那算是撩拨师妹的情欲吗?
“为师这次出去,快则三日,慢则五日。切记为师所说,为师这就出发,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修道人便起身离开,留下少年一人惴惴不安。
师妹当时应该已动了情,自己…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啊?少年有些不安,这种犯了错的负罪感让他十分心虚。少年斟酌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如实告知师父,师父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化解。
“师父!”少年追出门,观里哪里还有师父的踪影?少年快步跑出观外,青石板路上修道人的身形急掠,师父走的如此之急,可想而知事情的严重性。师妹会不会有事?过了这么久,师妹又去了哪里?为何迟了这么久还未回来?少年提起内劲边喊别追,修道人听到少年呼声停了下来。
“师父!弟子犯了大错。师父如何责罚,弟子都毫无怨言。只是,师父一定要救离儿。下午,弟子,弟子怕是已犯了第一条忌讳。”少年追上立刻拜倒,将午后在湖边的事情告诉了修道人。
“无量天尊。只犯了第一条还有挽回的余地,切忌不可再犯其他忌讳。”修道人听完心中暂安,还好这臭小子悬崖勒马,否则离儿出了事情,怕是他着一生都无法偿还。
“谢师父教诲!弟子绝不会再犯,只是触了第一条,之后可有其他需记之事?”
少年仍惴惴不安,心中愈发担心起少女的安危来。
“莫动肝火。莫行内劲。莫损气血。若是再犯了这些,即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是无可奈何。”说完修道人沉着脸离开。少年抬头,师父已不见了踪影。
莫动肝火。莫行内劲。莫损气血。少年关了大门,将师父的话默念了几遍提起内劲朝着采药的大山急掠过去。这么久还不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师妹,你千万不能出事!师妹,等我!
“俺的好仙子,你怎会生的如此美?”樵夫横抱着少女仍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进着,只是搂着少女上半身的手一直没从少女的亵衣里出来过。樵夫美名其曰:持续关注。
“坏,坏蛋。哦,轻点嘛。”这山路东弯西绕,甚至有一段还向上爬了一节,这一切少女都看在眼里但没有说破。现在的她已经沉浸在和樵夫相处的氛围里了,她从未想过乳房被人摸着竟会生出如此美感。小小的乳房被樵夫粗糙的手掌一手握尽,少女只恨自己的乳房生的小了些,无法与樵夫那宽大的手掌有更多的接触。
细腻如鲜奶般的少女乳房与樵夫满是厚茧的粗糙大手相交,少女的乳房不时传来些似有似无灼痛感,小小的乳尖已俏生生的立了起来,刚好卡在樵夫的指缝间。
樵夫这些年想必吃了许多苦,就连指缝间也是粗糙的,随着一深一浅的行进,少女的乳尖传递给少女许多渴望。
一路上少女无数次被樵夫以自己呼吸频率不对亲吻了多次,被抱在怀里,被按在树上,被压倒在草地上,每一次少女都是头晕目眩的。和师兄温柔的吸含不同,每一次与樵夫亲吻,樵夫都是满含侵略性的,那条肥硕却异常灵活的舌头,每次都可以轻易地缠着自己不放,或是自己的口腔被填满,或是自己的小舌被牢牢吸住,或是自己口中的津液被一口一口吸进樵夫嘴里,又或是樵夫将他的口水渡给自己,少女都默默承受着。只是这些举动愈发的频繁和深入,让少女一次又一次的被动打破着自己心中的底线。
两只小乳都已被樵夫摸了个遍,上次被他强吻时,隔着亵裤自己的屁股也被他揉了许久。下次被他强吻时,自己又会陷落哪里呢?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空荡荡的经脉,断成千段万段的脉络,自己用起全力的一掌按在樵夫的胸口上,那力道就像是满含春情的少女抚摸自己的情郎一般。就像这样,自己如何阻止樵夫的侵犯?就凭这柔弱无力的手还是满是内伤的身子?还是靠自己用言语击退他?
言语的作用对少女来说,能起到的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很多次不等她说完,就会被樵夫用亲吻的方式打断。只要樵夫用舌头强横的打开少女的牙关,少女就会将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的话语随着樵夫一吸一缠之间被抽的一干二净。
少女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樵夫感觉到了异样,笑着将脸凑近少女:“仙子,你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少女红着脸辩解道:“我,我没事的。快赶路吧。”
“俺的好笙离,这样不管不顾,伤情更重了怎么办?”樵夫怪笑着将少女放了下来,牵着少女来到山道旁的几棵大树后。
少女挣他不过,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樵夫来到这处隐蔽的地方。身前的几棵树成长的十分茂盛,其中三棵成品字形,靠近山道的一侧更是有其他几棵挡着,如果不是特意到这里来,想要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少女被樵夫牵着,来到这品字的中间,这里草叶也十分茂盛如同一处天然的大床。
“我们该继续赶路了。”少女猜到又到了治疗的时间了,可这话头是她牵出来的,这话造成的后果也理应由她一人承担。
“良好的修整,是为了下一次的追赶。”樵夫将背篓取下丢至一边。
“可是天色已晚,你家中的老娘不是还在到你回去吗?”少女试图化解,但绞尽脑汁也只找的出这一个勉强可以用得上的借口。
“为了不耽误更多的功夫,所以咱们才需要抓紧时间,不是吗?”少女傻眼了,樵夫总是有很多的道理,而且这些道理的根基都深的超乎自己的想象,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辩不过他。
多说无益,既然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少女也只能被动的承受,好在这些感觉还不坏。
熟悉的粗糙把握住了自己的腰肢,樵夫紧紧地贴了上来,鼻间萦绕的满满都是浓郁的男人气息,这些味道少女不觉得讨厌,只是觉得脑袋有些轻微的晕眩感。
大手熟练的在自己背上兵分两路,一路朝上将自己的小乳牢牢按在樵夫硬朗的胸膛上,另一路也驾轻就熟的穿进亵裤里,肉贴肉的抓着自己屁股按向樵夫。
小腹间又传来木棍的硌感,那柄斧子怕是樵夫的家传至宝吧,无论何时都带在身上从不愿意取下。
“俺的仙子,俺的笙离。”樵夫抬头在少女的耳边呢喃着。
少女吃痒,连忙缩起脖子:“不要脸。谁,谁是你家的。”
樵夫趁机叼住少女小嘴,肥厚的舌头再次故地重游。少女低着头,忘情地微起牙关放樵夫进来,心甘情愿的与他对吻。
少女身体孱弱,只吻了几下,便上气不接下气的软了下来。樵夫顺势躺倒,与少女依偎在一起。少女红着脸被樵夫抱进怀里,很快小乳上便传来熟悉的粗糙感。唔,这种被掌握甚至是被掌控的感觉让少女很是受用,很快便沉浸在樵夫的爱抚中。
樵夫仍保持着指缝卡乳尖的这一技法,粗糙的手指侧卡着乳尖的根部又拉又蹭,无论乳尖胀硬到何种地步,都不去触碰乳尖顶部那一小片区域。少女快恨死这种似触非触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小巧粉嫩的乳尖会硬到现在的程度,犹如泡发的圆豆粒一般气呼呼的立在小乳顶端,有时随着樵夫的动作带偏亵衣从天而降的一阵摩擦都能让她浑身震颤。就这样,她被樵夫撩拨了一路,多少次她都差点说出口希望樵夫可以在揉捏小乳的同时多多关照一下那粒小小的乳尖,可都被少女害羞的本能给阻止了。
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嫩穴里的空虚感与小巧的乳尖相比更胜一筹。少女难过的交迭着双腿,还好那只可以让她心安的粗糙大手一直在她胸口处徘徊,要不然她真的会无助的哭出声来。少女问过自己,不止一次。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个样子?和师兄在一起时,自己都没有情动到如此地步,现在的自己和之前的自己几乎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被一个陌生的中年大叔抱在怀里又摸又亲,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吃的一干二净这种事情别说发生了,就是有人敢出言不逊,自己都不会手下留情。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却正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着,自己非但没有拒绝,甚至还投入其中并享受着。这种前后差异巨大的违和感,到底是怎么了?内力尽失,经脉尽断,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来不及多想,樵夫再次吻了上来,少女连忙打断了思路投入进又一轮的激吻中。其他的事情,等闲下来再说吧。
良久吻毕,樵夫的大脸贴着少女的脸颊:“我的好离儿…”话音刚落,樵夫便欣喜的发现怀中的少女竟然打了个冷颤。诶嘿,有趣有趣,着实有趣。
“不,不许你叫这个名字。”少女将头埋进樵夫怀中,生怕他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好的离儿,不会再那样叫了,俺的离儿。对了离儿…”樵夫乐得软玉在怀,一双大手不住的在少女背上臀上摸索着。
“你…你你,我生气了!”这混蛋怎么会如此无耻?自己已经强调过了,他还挂在嘴上。少女负气的试图从樵夫怀中退出,但无奈无法运气也无气可运的她显然不是那双粗壮臂膀的对手。
“好好好!仙子不让叫,那俺便不叫。能说说为何不让叫嘛?”樵夫心中已有了答桉,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心给捅开。
“只有人家师父和师兄才这样叫人家。”少女负气,在樵夫怀中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哦,是这样。那为什么俺不可以叫?”樵夫故意这样问道。
“你,你又不是我最亲近的人。”少女对自己的玉指产生了浓烈的兴趣,玩的不亦乐乎。
樵夫将下体贴紧少女蹭了蹭,同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样还不够亲密吗?”
“这,这怎么能算。这,这只是,互助互爱罢了。”果然,樵夫的歪理用在这里再好不过了。
“这样啊,你说的很有道理,俺很赞同。那俺今天就做了你的相公,看你还让不让我那样叫。”樵夫话音刚落,便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少女颈边,从上往下直勾勾的看着她。
“不要啊。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少女抵抗着,胸前的那只手没有了,不安的感觉再度袭来。
“为什么不可以?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就是俺的女人了。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樵夫仍信心十足,基本上这小骚娘已被自己吃死了,只要不出现什么自己无法控制的变故,她跑不掉了。
“才不是。师兄也亲我了,也摸我了,若论先来后到,他在你之前。要是的话,我也是师兄的女人。”少女有些慌乱,没有发现自己的话中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哈哈,好好好。那俺便是你的二相公了,哈哈哈。”樵夫精准的抓住了这一漏洞,出言嘲讽。“二相公也是相公,哈哈哈。”
“呸。胡,胡说,什么二相公?难听死了。”少女被逗笑了,从没听说过什么大相公二相公的,这混蛋怎么这么无耻呢?
“自古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的就不能多几个相好的呢?我家笙离仙子如此俊俏,完全可以一凤二龙,不对,十个八个才属情理之中啊。哈哈哈。”
樵夫大笑着说道,到底还是个孩子,论嘴炮,她还是稚嫩了些。这种程度,樵夫相信,给他一个机会,他能让少女尿出阴精来。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要理你了。你快放开我,我要回观里了。”
少女作势要走,可又推他不走,只能又在樵夫身下躺好。
樵夫将脸靠近少女,少女负气的将头扭开,樵夫毫不气馁的追了过去。一次两次三次,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樵夫抓住了正扭头的少女。四唇相交,双舌互抵,少女情动得将双臂环在樵夫脑后。樵夫将口中唾液尽数渡给了身下的少女,少女乖巧的将其咽下。两人吻的难解难分,少女已习惯了樵夫的热吻,许久不吻竟有些想念。
良久,少女小手轻拍樵夫肩头。樵夫连忙抬起头看着满面红霞的少女,少女回着气嗔道:“你就会欺负我。不来了不来了。”
“离儿,你可知,你已印在了俺的心上吗?”直击内心,樵夫这句话成功的将少女冰封的内心撕裂了一道小口子。
“我,我…你,你总骗我,谁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少女胆怯了,大叔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些,心里竟会有些甜意。
“离儿,俺的好离儿。俺的鸡巴就是最好的证明。”樵夫说完,捉着少女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鸡巴杆上。
少女听到过市井之人说过这个字眼,虽不太懂,但少女本能的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才对。来不及反应,手中便多了一件火热的棒子,少女连忙将手缩回:“你胡说些什么呢?不要脸。”
“真的。男人只有深爱一个女人时,鸡巴才是硬的。你瞧,他有多硬,就代表你在俺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樵夫直起身子,顺手解开了裤子,将胯下直挺挺的鸡巴伸到少女眼前。
少女尖叫一声连忙捂住眼睛,这是什么丑东西,这就是他说的鸡,鸡巴吗?
好丑啊。师兄的下体也是这般丑陋吗?
“离儿乖,看看他。”樵夫的话语彷佛走着何种魔力一般穿透了少女的耳膜。
少女闻言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哪里还是自己说了算的?
再说,少女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些好奇心在作祟。手还在眼上捂着,只是稍稍漏些指缝,便看到了眼前那巨丑无比的东西。这真的和大叔所说的一样吗?那个顶自己的硌着自己的想必就是这个东西了吧?可是那会自己还对他喊打喊杀的,难道他那时就对自己…少女没有继续往下想,因为樵夫的命令再度在耳边响起。“好离儿,摸摸他。”
虽然少女心里百般不情愿,但还是慢慢的朝着那根无比丑陋的棍子伸出手去。
入手奇硬,还带着脉动,前面的圆头硕大,顶处还有一道竖着的缝隙,随着跳动,缝隙处不时挤出些透明的液体。确实很硬,这玩意儿真的如大叔所说分量越重就越硬吗?少女狐疑的看了一眼樵夫,她总感觉这里面还有着什么陷阱等着自己往里跳呢。
可是自己还有什么好跳呢?从上到下大叔没有得到的怕是只有自己腿间那个被亵裤包裹着的地方了。少女有些出神,如果大叔要求,自己是接受还是拒绝呢?
本能告诉自己,必须拒绝!可事实告诉自己,这由不得自己选。不想了,至于结果是什么自己无法左右,可是第一时间自己本能做出的选择便是最好的答桉。
果然,少女担心的事情来了。
“离儿,俺看了我的宝贝。俺想…你哪里还有没有不舒服?”樵夫若有所指的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没,没有了,我现在很好。没有感觉哪里不适。”少女本能的拒绝了樵夫。
“俺父亲还在时,家境还好。俺曾经施舍过一位游方郎中,他教过俺一些偏方技艺。离儿,你要不要试一下?先别急着拒绝,离儿你听过穴通百脉这一说法吗?游方郎中教俺的便是打穴的技艺。”樵夫振振有词一本正经。要不是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少女还真会被他给唬住。穴通百脉,不通则痛的说法少女是知道的,出自哪里无从考究,但这话从樵夫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这打穴的技法必定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诊治方法,少女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正欲开口回绝突然被樵夫打断。
“离儿!有虫子在你耳边!”樵夫让出身边位置,少女果然尖叫着扭身躲开,一边叫一边试图爬离这个是非之地。
刚爬了一步,那只粗糙的手便出现在了自己的后腰处。不等少女回神,迅速的插进亵裤裤腰,一把褪了下来。少女稚嫩的花唇暴露在空气中,净洁无毛。浅赭紧致的后庭,滑嫩饱满的会阴,以及两片红润的竖唇终于第一次在外面向一个只认识了几个时辰的人展露。
少女回过头,她受到了一些惊吓,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下体一凉,湿得一塌煳涂的腿心便露了出来。少女看向樵夫,樵夫充满欣赏与爱意的眼神让她稍稍心安,那是一种不会伤害自己的眼神。少女相信樵夫,或许只是一次爱抚的无心之举所产生的误会罢了。少女安心地回以眼神,伸手抓住亵裤裤腰试图重新提好。被他看去了便被他看去了,那里连师兄都没有光顾过,便宜他这个老混蛋了。少女正欲提起亵裤,可下体上传出来的感觉让她头皮都紧了起来,只一瞬间,力气就被抽了个干净。穴口处多了个什么东西?这粗糙的感觉让少女有些难过。
“啊!”少女诧异的发现,大叔的脸离自己的下体羞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少女已感觉到大叔那炙热的气息。紧接着,一道肥厚湿热的东西便舔了自己的下体。
我的天!发生了什么?这究竟是…“哎呦!”
又一下。
“你你你你你你你…啊!那里,那里脏,不要啊。哦…”
又是一下。
“我我我我我我…哦!不不不要不要,我要我要……啊…”
少女已看不见背后的樵夫了,腰已经被大叔握着了,自己根本生不出任何躲避和抵抗的力量。而且那要命的舌头真真的正要着自己的命。
“停,快停。我还没有洗漱,会脏。你你你,不要这样欺负我。哎呦…”
少女突然感觉自己变成一颗刚刚出锅的饴糖一般,樵夫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样迫不及待的吃着自己。每一口,少女都觉得彷佛自己的灵魂都即将被抽离,她无法形容这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下体处温软湿润,大叔急促的呼吸混着不知是自己的水份还是大叔的口水又有些丝丝的冰凉。
两片花唇被舔开再被大叔用嘴唇包裹,少女紧张的不时地缩紧会阴,生怕那要命的舌头会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哦,哎呦。我,哎,你,不要,不要了。会脏的。你听我说。哦,别…我清洗一下哦,再,再给你…吃…”
听到少女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樵夫心满意足的继续自己手头上忙活的事儿。
自己的眼光还真毒,这小妮子还真是个漏尿的货,一开始担心火候不够,这一摸才知道,妈的这骚货早就湿得透透的了。早知道,早就弄你了。看这水,又腥又骚,这才就舔了几下,就流个没完,又多又浪。看这骚货,自己刚缩回舌头,就挺着屁股追过来了。到底是自己的宝贝仙子,这水份丰富除了腥臊竟没有什么异味,真是个爱干净的小妞。不像村里那些个老娘们,只脱了裤子就能闻到一股臭气。现在想来,真让人恶心。
“离儿仙子,俺这招舔穴的功夫治得你可还舒服?”樵夫停了下来喘口气,十几年没碰女人,还真有些生疏了,舌头没用几下舌根都酸了。
终于停了,少女终于得到喘息的空间连忙趴倒大口地喘着气,可这下体上空落落的是怎么回事?这,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你,这个坏蛋。”少女紧紧的合起大腿保护好自己。
“离儿,还要不要了?”樵夫欣赏着这终于到手的猎物,再次可惜自己那十年陈酿的老精了,要是给她灌进屄里,保准美得她叫自己爹。
少女没有应声,也由不得她拒绝。大手重新握住自己的腰部,强壮的大叔轻易的就将自己的下半身提了起来。熟悉的感觉再度光临,少女这次有了上次的经验,放松着身子享受身后男人的舔弄。既然无力反抗,那么只能借机享受了,真是毫无破绽的借口啊。
少女傻乎乎的翘着屁股,大腿被身后的樵夫分开,腿间的竖唇被樵夫从后向前舔着,每一次触碰,少女的小腰便是一紧。没舔几下,腰就无力的塌了下去,这一塌不要紧,屁股却翘的更高了,就好像自己将屁股送给樵夫大叔一样。少女立刻挣扎着直起上身,可这不争气的腰怎么都用不上劲。身体里有太多太多的感觉想要从嘴里出来,少女连忙用手捂着小嘴,这下再也无法起身了。
下体羞处被樵夫舔吻着,腰上的手已放开了自己,紧接着紧闭着的腿间嫩唇上传来粗糙的触感。少女已没有心智再去分辨那是什么,只因为一直闭合的嫩唇被樵夫大叔轻柔的分开了,少女迷人的小肉洞第一次展现给身后的男人。穴口处黏滑湿润,外阴略显肥厚透着些红润,内里却异常的粉嫩。这妞没被人用过,穴口闭的极紧,只有一个异常娇小的小肉洞。
真是捡到宝了,村里那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的黢黑肥大,有些个小肉唇还难看的露在外面,哪像自己的小仙女,美穴整齐对称,外唇肥沃,内唇娇小,整一个蒸裂了口的美肉包子。咦,这妮子没毛?樵夫伸手抄了一把,引起少女一声轻哼。
满手湿滑,哪里有半点毛发的样子?还真是没毛,天生白虎啊这是。都说白虎克夫,老子正好是天煞孤星,全家死绝,今日就会会你这个妖女,看看是你功法深还是老子的命和鸡巴硬,看看是你先克死老子,还是老子先把你弄的不舍得老子死……樵夫舔够了少女肥沃的外唇,挺着舌头朝内进发,在内唇上不住的绕着圈。
也就是这几绕,少女终于哎呦哎呦地叫出声来。
“啊呦。不要…这里,就是这里,不要了。”嘴里说着不要,屁股却一个劲儿的往后送。这妮子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骚的多,自己一定要她乖乖的给自己当女儿,然后再给自己生一个女儿。
樵夫不作声,却只对着那小肉洞的小口处招呼着。
“坏人,坏人。我…会…不行了。我好奇怪,有,有什么快,快出来了。你快放开我,放了我吧。哎呦,怎么还来?啊,我等下再给你,等下好不好。哦,求你了,好人哦,求你了,等下,一下就好。哎呦…”小腹一阵紧张,少女即刻意识到不对,这内急的感觉来的突然,自己需要赶紧解决一下。自己已经没脸没皮了,这要是当着樵夫大叔的面出来了,自己就真的不要活了。
樵夫注意到少女的后庭已经缩了起来,会阴绷得极紧挂着骚水闪烁着淫靡的光。这妮子撑不了多久了,让老子来送你一程。就像樵夫一直不去照顾乳尖一样,舔了那么久花唇,这次终于到了正戏了。樵夫卷起舌头,抵着少女的小唇又绕了一圈,朝着迷人的小肉洞便刺了进去,浅浅一刺旋即拔出,舌头下滑,撩过花唇顶端的那一颗小小的肉粒。
少女高高的扬起脖子,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小腹的紧张被身后的樵夫大叔轻易的释放出来,大量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少女不由的绷紧了身体,小腿抬高,脚趾紧紧的抓握着。
“啊!!!”这是什么感觉?阵阵嗡鸣环绕着自己,从左至右,从上到下。
少女忽然有些累,一股又一股的暖流自小腹处涌向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畅,少女无力的向前趴倒。小解的地方感觉怪怪的,有些热身体里又有些痒。少女不想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了,她此时就想这样趴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这样一直趴着。
樵夫将少女反了过来附身压上,有些重,可是对现在的少女来说格外受用。
少女舒展了身体,健壮的樵夫对少女来说有些矮小,但不妨碍少女此时的感受,少女安静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叔,心里複杂极了。
她从没觉得大叔好看,也从没觉得喜欢。可就是这样一个猥琐市侩贪生怕死而且十分急色的中年大叔,不知不觉间竟将自己一口一口的吃的什么都没有剩下。
他究竟有些什么魔力,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逐渐接受了他一步步的教唆。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一次又一次的交锋,每一次都以自己的失败沦陷告终。
回味起刚才那奇妙的感觉,那一股股暖流流便全身每一个角落。那些断掉的经脉竟然回应起了自己,简直是意外之喜。再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少女甚至没有提起亵裤,就这样推开身上的樵夫大叔爬起来盘腿坐好,至于会不会被樵夫大叔看去,吃都被他吃了,摸也被他摸了,现在只是看两眼又怎么了?这也是少女的用意,就让他有的看,占着他的脑袋,千万不能在这时因为他而出了问题。
“大叔,千万不可以动我,一会儿就好。等会你要怎样,人家都依你好不好?”
说完这些,少女耳根都红了起来。
“仙子,你可确定?”樵夫加重了声音,少女愣住了。
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可时间的压迫感却又无比沉重,回到师兄身边的希望重新出现,自己是失身于此还是重回正道,就看现在了。赌了,少女咬牙点了点头。原本自己就已经没有了谈判的筹码,难道就算不这样,这樵夫还能真的就这样放自己回去不成?
“好。仙子,那俺就看看,总行吧?”樵夫毫不掩饰,直接趴在少女的脚边,近距离地观察少女的腿心。到底还是小姑娘,两条腿分成这些,这嫩屄还是闭着的。
“好,好。你要答应我,等下你要怎样都行。”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刚才虽然把屁股给了他,但是自己始终都没有被他看到自己的脸。现在可不一样,他只需要抬起头,就可以看到自己那张情欲还未消退的脸。
无论如何,自己都已没有了退路,只有背水一战才有改变命运的可能。少女看了一眼仍在盯着自己下体观赏的樵夫大叔,闭上了眼睛。她要趁着这争取来的短暂宝贵时间,好好看看自己的身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樵夫心里也打着小九九,这妮子一开始凶的和刚下了崽儿的母猫似得,一点就着。后来又和听话的兔子一样,随便自己怎么摆弄。这期间发生了什么,虽然樵夫不知道,但也大概猜得出来,还不是这妮子的武功莫名其妙的没了呗。好在这妮子涉世不深,不懂的掩饰,这要自己再看不出来点什么,自己这四十多年就真的活狗身上去了。怎么办?这妮子现在打坐,怕是要恢複功夫。自己该怎么做?
等她恢複武功了,一掌毙了自己?还是现在就打断她?
可是吧,那会这妮子都吐血了,想必是受那什么内伤了,之前那个女侠就是这样死的。尸体玩起来真的没什么劲儿,没几天就臭了。这要是打断了她运功,再伤着了她怎么办?自己还等着她给自己生闺女呢。
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樵夫看着少女腿间的穴怔怔出神。到底怎样做才是最优解?
于此同时,少年强提着内劲,一路奔行至他和师妹采药的山下。一眼望去,满眼都是悠悠的翠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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