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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2/2页]

宾的性半生 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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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吗?”,“就是好玩”。
      王姨姣滇的说,“这些我以前都不会,到了你这就想到了,想了吗?来”,王姨骑上来扶住坐进去,挑逗的揉着乳房上下运动,带出的水打湿了结合处。一阵面色潮红喘着,“我累了你来吧”,王姨停下头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下腰,宾一挺进入,“啊,就知道你喜欢”,宾伸手抓住奶子运动,“呕,这样太深了”。宾抓住胯大力抽动,“啪,啪”,撞击着屁股,“啊,啊,不行了”,水慢慢变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宾的阴毛上,宾感到水在变干,麽搽不再湿滑,阴道变紧了,阴茎像粘住了,王姨模糊的说,“肿了,我包里有甘油,你抹上”。
      宾去抹甘油,“你带甘油干什么”,“你不懂”,王姨继续撅着说,“都疼了,跟你真受罪,呕,滑多了,刚喘上气”,“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哼,啊呀”,“假话,这时候你肯停下!”,“哈,男人要的就是这种征服感”,“呜,没事阿姨也喜欢”,“说说而已,你还是小,女人一辈子有一回这样死都愿意”。一会王姨话也没了,身体随着运动,宾大喘着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阵王姨起来清理干尽双方,关了灯背拱在宾怀里睡下,宾闭着眼睛手捏着乳头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她慵懒的说,“明早,我儿子不在家”,睡着了。
      半夜宾被压醒来,朦胧中看着怀里像小猫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说过留下过夜。
      缓慢地抽出有点麻的手,另一只还在乳房上的手揉捏着乳头,再次勃起的阴茎滑动着寻找洞口,缓慢的插入,王姨“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是铁打的,又来”,抬起了一条腿,“啊,我没劲了,你来吧,要是干抹上甘油”,宾侧躺着绷直身体以便更深,“咕唧,咕唧”,再次响起,宾扶起王姨,王姨软软的像玩具似的被摆布成跪着,宾抓住胯大力抽送着,“啪,啪”,“啊,啊”,王姨身体抽动着更软了,又感到阴道变得干紧,宾抱紧射了,躺倒睡着了。
      早操的广播吵醒了两人,王姨还在怀里。王姨起身说,“呀,粘粘糊糊的,我得洗一下”,“要我烧水吗?”,“不用,我用暖水瓶”。宾翻身继续睡着,“你也起来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着身体进来找衣服,“呜,浑身酸死了”。宾跳起来挺着抱着她,“呃呀,还有劲”,“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门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看你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再来”。
      “给我找条床单,去看一下门口我好走”,“我骑车送你吧,现在还没警察”,“你还行吗?”,“没问题”,“那好,我把房间收拾好,一会把床单洗了”。
      09惠醒了以后已是下午,下楼去简单的吃点,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逃也似的回到车上。开车后始终让自己忙碌着,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接受不了。她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丈夫一个,可今天却和一个小十岁的发生了关系,她不想骗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许下,仰或是期待的。回到家后恍恍惚惚的过了几天,安静下来几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务员公寓洗澡和离开,自己昏睡了很久,和宾做了什么只有模糊的印象,应该是回避着。出车的早晨,婆婆对她说,“这几天看你脸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单位了高兴,这样好不用那么幸苦,可精神有点恍惚要小心”,“诶”。她开始收拾行李,谁手放了几件不应该拿的衣服,她吃惊自己的选择,同时明白了这几天她所回避的问题,她是期待这次也许是最后的见面。影像变得清晰,她几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这次激情,不想错过以后后悔。
      释然了也就轻松了,仔细挑选了衣服高高兴兴去车站。坐在车上惠有了更清晰的认识,第一次见宾,他几乎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纯属受命而来,可下午就是另外一个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了解她。第二趟去游玩,两人都很高兴相见恨晚,他的眼光也单纯了许多。而在乘务员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后面发生的事偶然或必然也许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说再见。
      惠知道宾一定会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门口她装着没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偷瞄了一圈,没发现人她站住了一脸的失望,“嗯,没来?”。
      “姐找人呀?”,宾从后面小声说,惠吓了一跳,“吓死人了”,“我才没找人呢,我又不认识你”“,宾伸手去接明显比上次满的旅行包,惠没给。
      “好了,这边说话”,惠跟着走到旁边,“有什么快说,我要去休息”,“怎么,你又值了一夜班?”,“没有啊,反正没事多睡会”,“姐别生气了,我”,惠打断宾,“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个在家咱们去家里”,“咱们?那是你家我去干嘛,我不去!”,“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没人打搅你啊”。
      惠的脸红了微声说,“我不去,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流氓,羞死人了”。
      宾没再说什么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着头跟着,脸更红了。走了两步宾放慢脚步等惠跟上,“我们坐车去吧”,宾带着往公车站走。
      到了家惠有点吃惊地看着两层小楼和门前的菜地,“这么大,就你们一家”,“是啊”,进了大门宾打开旁边的门,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满是零件和电线,“这是我的是我的实验室,原来是通信员的房间,但我爸不让帮家里做事,就没住这”,“呃,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不能收拾会弄乱的,别看这么乱找什么随手就来”,“扯,李主任家也这么大”,“呕,那倒没有,他们住部长楼”。
      “不过那是我爸的,我们沾个光,以后得靠自己”,“嗯,这样才懂事”。
      “这是客厅”,“这是我的房间”,惠站在门口看着宾整洁的房间,桌子,书架和有点乱的床,简单但透着雍容和典雅的香气,更像个女人的房间,应该是才收拾的与实验室是鲜明的对照。
      “她来帮你收拾的?”,“谁呀?”,“你阿姨!”,惠心里有点酸,“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这个少年,嘿”,“没有啦,我自己”。宾把惠让到客厅,“姐你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你喝茶吗?”,“水好了”。
      宾倒了水,想坐在惠的边上,惠斥责道,“干什么一边去,就知道你又想耍流氓”,“姐,别生气了,那天你不没什么吗”,“没什么!,我都晕过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那么累了你还往死里择腾,还那么多花样,哪学的,流氓!”。
      “哪么的花样了,你孩子都有了会不知道?”,惠羞愧的低下头喏喏的几乎听不见,“我是结婚在家过日子就一个,谁像你到处耍流氓”。宾看着这位大自己十岁的姐姐,“那这么多年你都会什么?”,“流氓,哪有问这的”,惠这时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她倒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厕所”。
      宾等惠出来说,“累吗?你先歇会,我去做饭”,“你还会做饭?”,“嘿,我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平”,“吹”,“那你等着瞧”,“还早坐吧”。这次她倒没有拒绝宾坐在身边,把头靠在宾肩头轻声说,“这样多好,第一次见你根本目中无人爱搭不理的,回到停车场人就有点变了,眼睛火热。可第二次去公园有礼貌有文化,让你给骗了,见面就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还没有,也不问问,强迫人”,“可我喜欢你呀”,“喜欢就要那样,跟谁学的?”,然后喃喃的几乎无声的说,“你阿姨?”,“啊,噢,原来你在乎这个”,“那是我口误”,“看看,骗我不是,不说了”。惠靠着一会就睡着了,宾等了一会轻轻的把她放倒盖上毯子走出去。
      惠被轻轻地摇醒,“嗯,睡着了,多久?”,“一个小时吧,来吃饭”,“噢,你还真会!”。来到餐厅惠惊到了,红色的浓汤,绿色的素菜,白色的煎鱼片,金黄的鸡蛋馒头片,“怎么样?”,“嗯,好看,真好吃!”,“还以为你吹牛呢”。
      “平时都是我做饭”,“你爸妈真幸福”,“还好了,就是没事瞎琢摩”。
      吃完饭惠要洗碗,宾说,“等会,先参观我做的锅炉,洗个澡”,“不对,你又有什么坏点子,我真怕你把我卖了”。来到后院,宾指着一个汽油桶样装置说,“那是我做的锅炉,上下水,安全阀,保温套,液化气在里面烧效率非常高。
      还有一个电的我爸不让用,说家里没电表不能用公家的电”。
      “嘿,你真行”,“
      我来烧水,你去准备”。
      10洗完澡出来,惠穿了一身丝绸旗袍,随手装的几件衣服还有了用场。见宾在看她转了一圈,宾的眼睛亮了,有时穿衣服比裸体更亮眼,完美的现出惠的少妇身材,笔直细长的小腿,曲线流畅的大腿和翘臀,平滑的小腹,纤纤细腰和挺立酥胸,顶端的突点,她没戴胸罩。惠一颦,“我婆婆解放前的,给我后改了一下,怎么样”,“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趁拍鸾飞镜,回身燕漾空。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有那么好?尽哄人,我都没穿过呢”,又走了两步转一圈,“咕咚”,“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你跟李煜干上了”,宾咽着口水仰头向上看着惠,“姐你真好那么用心”。“你知道吗,旗袍真是为中国人设计的,穿上后腿显长了,优雅的突出臀,腰,胸”。
      宾站起来脱去衣服,惠偏过头,任宾轻轻的抚摸大腿,翘臀,细腰,腹背,酥胸上的突点。惠轻喘着,宾伸手从开衩撩起旗袍拉下裤衩,手指顺着柔顺的细毛抹索着细缝。抬起惠的一条腿挎在腰上,惠搂着宾的勃子,一滑顶了进去,“呕,这样也行”,宾的另一只手打开旗袍上面的扣子,边动边吸允乳头,惠的脸潮红起来,急喘着。宾撩起另一条腿,惠双手紧扣挂在宾身上,宾托住惠走进房间,把惠放在床上。宾脱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赏着,光亮的肌肤,暗红色的乳头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细腰平滑腹部顶端突起的阴阜。分开腿,细毛从阴阜滑到大阴唇底,勃起的阴蒂突出在顶端,粉红的小阴唇外翻漏出已撑开的洞口,紧闭的菊门。
      “你干什么呢,盯哪么久羞死了”,“呃,可说完美,漂亮”,宾的舌头舔在阴蒂上,“啊,你!”,“呕,不行,快停下”,“啊,你怎么可以用,哦,哦”,宾上下舔弄,舌头轻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惊中泻了。宾继续着,惠颤抖着,“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宾爬上来要亲惠,惠用手挡着,“你干什么,刚亲过哪里”,“怎么了,那也是你的呀”,“那里怎么能用嘴,多脏”,“你不是刚洗过吗?”,“可”。惠真的傻了,她从没听过和想过的都来了,可能还有很多,他得有过多少女人哪!可每样又都那么新鲜刺激,别人都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花样!我是白活了吗?宾缓慢的插入,“呕,又来了”,“你不舒服吗?”,“不是,你得慢慢来,我真没经过”,“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更多的美好回忆,“那你就来吧”,“我们是为生孩子,你是”,“噢”,“对,耍流氓”,“啊,你慢点,我不说了”。
      “哟呃”,“能射在里面吗”,“今天可以”,宾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体开始泛红,眼光迷离慢慢失去了光泽,宾加快抽送然后挺住射了。过了好一会惠才“呃”的缓过来,把手纸夹在腿间侧过身躺下,宾抱在她身后抚摸着乳房和身体。
      “姐,舒服吗?”,“嗯,就是太多”,两人睡着了。
      许久惠醒来轻轻地拿开乳房上的手,缓缓的起来找衣服去卫生间,“怎么了”,“没事上厕所,吵醒你了”,“没有我睡的轻”。
      惠穿着睡衣回来,躺下抱着宾,“你是不是身体弱有病啊”,“你才有病”,“我不是哪个意思,你怎么每次都快晕过去呢?”,“别人是怎样的?”,“你看又来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不知道,身体挺好”,“每次都像顶到肚子里,没法吸气,好了别说了”。
      抚摸着宾的头发,“再睡会吧,有点累”。下午的起床号吵醒了两人,惠起来去了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洗碗,宾说,“等会”,转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这件是新的”,“嘿,洗个碗这件就行了”。
      “等等,我帮你换上”,惠防备的问,“你要干什么?”,宾解下围裙,“别把漂亮的睡衣弄脏了”,要解扣子,惠张大嘴抓着衣襟,“你!”,宾有点猥琐的说,“只穿围裙”,“你个流氓”,转身向外。
      宾在门口抱住惠,“姐,别生气,只是好玩”,“那也不行”。
      “我真的没想侮辱你”,“也没到侮辱啦,只是你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就是突发奇想”,“这样才回忆无穷吗”,气氛缓和了宾的话也就诙谐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给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偷看,心里没名的兴奋背身缓慢的脱去睡衣,颤抖的围上围裙,扭着收拾洗碗。装着不知道宾在身后,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抖动的两腿,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宾有点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着舌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了,反着光。惠站不住了,忍不住回头瞥一眼宾贪婪的样子,“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
      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惠软在地上,“你疯了,那里也”,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脱去裤头挺入疯狂的抽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宾一泻如注,才发现她真晕了。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我非让你整死”,“就有这么大的兴趣,一遍遍的不停?还各种花样,搞不懂”。
      宾等惠的脸色正常了才说,“应该是吧,你也读过那么多书,哪本不是着墨在此”,“那是文学作品”,“文学就是生活”,“随你吧,让我睡会真累死了”。
      惠再被摇醒,“起来吧,吃点东西别误了车”,“噢,几点了,你有休息吗?”,“有,四点半”,“那快一点,不吃了到车上吃,还得洗一下,呃哟,这软的”。
      “不用洗了都给你搽过了”,“你!”,惠的眼泪流了出来,“你真好,真细心”。
      “别哭了,就搽了一下”,“我会永远记住的”,惠抱住宾亲着舔着,眼泪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红着脸穿制服,“呕,我可一直没洗脸和漱口”,“你还说”,“骗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紧紧抱住宾吻了好一阵才洗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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