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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的性半生 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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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胯骨顶端的骨头,指头顺着缝隙滑进湿润的洞口,缓慢的进出着。郭夏菲喘得粗起来,宾压上去再次费力的顶入,那种紧裹是王姨和惠所没有的,有点疼!宾费力的活动慢慢的好些了,加快运动郭夏菲也配合着往上,可以感觉到双方的骨头硌到对方。疼痛的不适消失了,但紧裹的刺激和骨感还是让宾无法快速运动。把她翻过趴下跪着从后面进入快速的抽插,两人的碰撞更多的是“咵”声而不是应有的“噗”声,宾在每次都能感到胯骨的碰撞中射在体外,“我又不会怀孕,你可以射在里面”。
      郭医生神色转为暗淡,结婚七年没有孩子被夫家嫌弃,两人很少相互探亲缺乏关爱才是她放纵自己的主要原因,也许离婚就是最后的结局。
      “你为什么不能怀孕?”,“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原因多了”。
      “哪能是什么原因呢?”,那种琢磨到底的劲又上来了。“你知道吗,我这里隔壁不远有一个什么金刚派的老中医,姓什么来着。神的不得了,一般是不给人看病得有人介绍。前一阵他儿子有求过我帮忙,我可以去给你问问?”,“没用我什么没看过,试过!”,“那可不一定,他们都说中医个个不一样,这个不行也许那个就行了。我给你联系一下看人家给不给这个面子,但你一定得来哟。还有别说你是医生,我想他会不乐意”。
      郭夏菲走后,宾热心地跑去求老中医又是送礼,碍着面子胡老中医就答应了。
      陪着郭夏菲去见老中医,号脉问诊看舌苔折腾了一阵让宾先出去。然后郭夏菲出来拿着一小包药和方子来到宾的门面,“怎么样?”,“胡乱说了一大堆,说我是体虚肾亏,外热内寒,精气不留,还有什么一大堆我都没记住。总之就是留不住,要我敬养补气不断调理。你看说是这是一些秘药和方子,再跟据我的情况看,说是先看三个月。我抓了以后要在一起熬,又来了熬中药真烦”。
      宾灵机一动有了一个点子,“呃,人家说留不住就对了,不是怀不上吗,您那还是有希望的!我有个点子,嘿,算了就做一个吧,别惹家里人烦”,“你说什么呐?”,“噢,没说你。你先去抓药。我明天给你做一个熬中药的罐子,你就方便了。
      但你不能说是我做的”。
      “那就试试吧!当然不会说,要不然你我什么关系不就尽人皆知了吗。呃,老中医说是在此期间要禁欲哦”,“猜都是了”,“你小子还真是什么都懂”,“切”。
      宾用了一个晚上和上午作了一个自控中药罐,不是工厂生产的看着有点复杂。
      放入药和水盖上装置,插上电按医嘱调好就等药熬好后,打开装置倒出药就行了。
      郭医生一试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真有些本事,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方便好用。
      一个月后宾碰见了郭夏菲,看上去发暗的脸色明显变了许多,好像脸上也有点肉了。“您好郭医生,看上去有点变化吗,您还在看胡老中医?”,“嗯,是有些变。身体有变热,不哪么觉着冷了,而且体重有增加哟,看来是有点不一样”,“那就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祝你好运!”。
      14宾不太生病和看医生,这天下午快下班时去大院门诊去取药,小窗口后的药房护士接过处方单转过头对旁边看不见的人说,“美娜,这就是我说的”,然后起身走了,一会另一张脸出现在窗口看了一眼,这时宾才认真地看了一眼,瓜子脸披肩发,单眼皮眼睛有点忧郁。这个白些,但前一个应该漂亮些,都是二十多。过了一阵给药的窗口打开了,那个叫美娜的伸头看了一下没别人才说,“给你这里”,宾走过去,她一边给药一边轻声的说,“你妈是李姨?”,“是啊”,“你妈我认得,八点后你来有事找你”。
      宾不置可否地走了。宾是一个时间观念极强的人,这八点后难住了他,是八点一刻还是八点半?最后他选择了八点半。入秋天已黑了,走廊上没多少灯,药房在最里面。宾穿过急诊室门口,医生和护士在忙病人,没人注意到他,药房里应该开着台灯,一丝光亮从上面的玻璃照在天花板上,大厅里模糊不清。宾正要敲窗口的木板,“你才来等你半天了”,宾吃惊地回头勉强看清是第一护士,“够黑的,你们找我有事?”,“节约用电,来请进”,她打开了药房的门,站在身边应该有一米六五,“我能进吗?”,“当然”。
      宾进了药房,大房间被隔成几块,右手前面是药房,后面应该是制备室,正对门是水池,左边有两个房间,开着灯的房间门口挂着门帘,掀开门帘进去,小房间没有门和窗,放着床,小桌和椅子,应该是药房护士晚上休息的地方。“坐”,短发圆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透着关注,翘鼻头和厚嘴唇散发着性感,宾坐在椅子上问,“找我有事?应该是另一个,叫美娜的找我是吧?”。
      “哟,名字都记住了,她一会就来,我是戚晓红,找你借几本书,你最近有什么书,夜班或者在家好读读,闲的没事”,“挺多的,你们喜欢什么类的?”,“现在还有什么类的,有你就多拿些,我和美娜挑一下,下次你就有主意了”,“我那书多了去了!她还没来,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书过来”。
      第二天晚上八点,宾拿着一堆书敲门。何美娜开药房的门,“请进,晓戚红孩子病了得晚来”,“你们两个有意思”,身高应该一样。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请坐”,“哇,你什么书都读呀”。“戚晓红可是把你常挂在嘴边,跟我说了好几遍了”。“我也是大院的,我父亲是何副司令”,“你妈也认识我,她好像身体不好经常来拿药”。“我刚从医院调过来,以前和王淑珍是一个科室的!”,宾警觉的抬头看着她,她低下头声音降低,“我哪天看见你们从置备间出来”,“这”,“可我从未说过哟,王姐也挺可怜的”。眼神更显忧伤,嘴唇委屈的向下,似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了?”,“我”,何美娜低下头,“别人叫我扫把星”,“扫把星?”,“你不懂”。
      宾把何美娜扑倒在床上盯着问,“我为什么不懂?”。
      她没挣扎转过脸,“起来,你可别后悔!”,宾去亲她的嘴,“后悔什么?”,“你还是先知道了再说”,宾不明就里,何美娜解开裤扣,拉住宾的手塞进裤腰,宾摸着光滑的腰腹,她闭着眼睛哆嗦的说,“往下”,宾摸向腿间,顿了一下双手扒下裤子,不亮的灯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侧身拉上裤子,宾压住她的手,“你是白板?”,“他们叫白虎,松开我”,“跟我好的都会克死!”。
      “有谁死了吗?”,“当然没有”,“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马都商量好结婚了,那天一看吓得立刻就吹了”,“现在的,结婚那天是关灯的,以后我也没让开灯”,“怀孕后发现了说我骗他要离婚”,“现在呢?”,“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宾伸手去摸她的胸,“别,她一会来了”,“那就一起呗”,“呸,你个流氓”,“别让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谁?”,“你以前的?”,“她都不知道我俩谈过”。“你要真不怕,我给你电话”,“好,呕,这地址是我的门面”。
      出了楼门遇见戚晓红,“走了”,“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可遇不可求”,“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脱光衣物抱上床。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嗅着浴后的清香,“有那么好看?都生过了”,“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嗤,哄人,不怕克死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宾低头吻着乳头,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内侧,分开抖动的腿盯着一色的光滑阴阜,只有细缝告诉你哪里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门才略有暗色。分开大阴唇迷人的邹褶,已是水滋联连,嫩红的小阴唇,“喔,真是完美”,“你盯着干吗?”。宾伸出舌头舔向水天一色,“哦”,“不可以,脏”,“你的最干净,连毛都没有”,“啊,不行了”,“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让你舒服死”,宾从洞口到顶端来回添弄。
      “啊,来了”,何美娜喘着泻了,“水真多”,宾跪在腿间分开她的腿,“我都软了,让我歇会”,“呃,那么大,顶死了”,“可以射在里面吗?”,“可以,你会整死我”,“不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喘息交织着直到宾“啊,啊”的趴在她身上。宾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干净给两人盖上被子相拥着睡着了。过了一阵何美娜睁开眼打量隔间,小小的隔间精心布置的简洁舒适,只是穿衣镜有点突兀。摸着宾的脸,“看得出她常来这”,“你说王姨?”,“嗯,噢,难怪她那么忙”,“你也会很忙”,宾掀开被子把何美娜翻过趴下,“撅高”,“哦,你又来了,太长”,“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转过脸妩媚的看着,“我信了”,“信什么?”,“老王那么不管不顾”,“还有戚晓红说跟你会上天”,“她?又没有来过”,“她说会看相”,“喔,喔”,“啊”。“噗,噗”,宾继续着,“啊,我又来了”,宾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该回去了,腿都软了”,“明天还来吗?”,“还来?我得歇几天,你也别那么频繁伤身,还有小心点”,“我真稀罕你”,“骗人,过几天”。“你也可以叫戚晓红来,她肯定高兴,就是别让她知道我们”,“为什么?”,“没什么,有点别扭”,“我给你电话”。
      15何美娜给宾电话请他傍晚去宿舍取书,宾来到门诊部旁边平房宿舍,开门的是戚晓红,“咦,怎么是你?何姐说要还我书”,“请进,哟,姐都叫上了”,“你也是姐,都比我大”。两张床对头靠墙,书桌在旁边,很简单。
      “她让我等你,我一会是大夜班”,“我俩一个宿舍,平时回家夜班在这睡一下”,“那不是打搅你休息了”,“没事白天休息过了”,“我先走了,你多睡会大夜班还早呢”。
      第二天下午戚晓红打电话,“书你没拿”,“那你方便就过来吧,顺便还可以再找几本”。
      一会戚晓红就来了,“还你书,美娜上班呢”,“就你一个人在家?”,“嗯,我妈出去了”。“这是我的房间,书”。
      戚晓红一把抱住宾盯着问,“敢吗?”,“你不怕?”,戚晓红边亲边说,“我早就盼着呢,你妈啥时回来?”,“应该不会太快”,“那你还等什么”。
      两人很快扒光彼此的衣服,“横看成岭斜看成峰”,戚晓红葫芦形的身材凸凹有致,身形微胖但都长在合适的地方,梨形的丰乳完美,地心引力没有一点影响,暗红色的大乳头的挺立在浅色的大乳晕上,肚皮上还有几道妊辰纹,肥硕的翘臀衬着细腰,浓密的倒三角覆盖住馒头状的阴阜,那份饱满!似乎放把尺子在上面都碰不到腿,宾抱住她倒在床上吸吮乳头,手按在饱满的阴阜上,她翻身骑上分开腿抚进,“快来吧,等不及了”,“噢”,上下套弄,翘乳跳动,“喔,等这一天很久了”,兴奋得抬起双臂舞动着,腋下浓密的腋毛给宾带来感官上的刺激。宾想起了鲁迅的《小杂感》,“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一见腋毛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的话,笑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喜欢怎样你来吧”,宾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拔出阴茎骑在胸上,放在乳沟里戚晓红会意的双手扶住乳房包住阴茎,大龟头顽强的探在外面,她抬起头盯住,“哇,这么长,这么大”,伸出舌头舔弄进出的龟头,“有人说这是闽菜,乌龙戏珠,也叫海参鱼丸”,“好玩,不会是何美娜吧。嗯,她不行那么小都包不住”,言语间优越感溢于言表。
      宾让戚晓红侧躺蜷着站着从后插入,可以感到阴茎根部与双腿挤压出的肥嫩大阴唇的柔软接触!腰塌陷的夸张曲线更凸现了肥嫩的完美圆臀,揉捏着丰乳,抚摸着妩媚俊俏的脸,手指伸进嘴里,戚晓红啄着手指挑逗着。
      “喔,快点,来了”,“射在里面没事吧”,“没问题”。
      宾摆正她分开腿拉住手用力抽送,戚晓红头发散乱一脸陶醉,丰乳飞窜,“唔,飞起来了”,“啊,又来了”,“真好,真多啊”。
      戚晓红蜷缩在宾怀里,“舒服死了”,“昨天你怎么走了?”,“我怕不安全”,“呃,旁边没人!”,“可楼上都能看见”,“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呢”。“呃,你和何美娜?”,“没有呢!”,“想不?我去跟她说”,“她会愿意?”,“我看她更憋不住”,“你怎么知道?”,“他们关系不好,要不是她爸早离了”,“她爸?”,“可以提上去哟”,“不说了,还有时间吗?再来”。戚晓红倒跪着趴下吸着阳具,舔弄蛋囊,宾看着盖到肛门的浓密阴毛一片狼藉,起身从后面一贯而入,那种肉感!刚才射入的白浆随着进出盖住了阴毛!啪进时丰满的臀肉和突出的肉唇带来不可言状感觉!
      “噢,顶穿了”,“啪,啪”之声伴随着“喔,啊”的低声尖叫在房间里回响。
      第三天何美娜打来电话要中午过去。宾一开门何美娜就抱住宾乱亲,“打电话你不接,你把她怎么整的,一定比我的好,她说得我都把持不住了”,不无嫉妒的,“还在家里哪么久,你们也够胆大的”,“你也可以去呀”,“我可不敢,出事就完了”。
      “以后不会了,想想也怕”,“你要小心她这样早晚会出事,我们的事一定别让她知道”,“呃”。宾缓慢的吻着何美娜仍带着浴香的身体,“怎么到我这你就慢了,她说你可猛了”。
      “你是块清香软玉,百里挑一,得慢慢欣赏”,“摸着像绸缎似的,而且谁有水天一色的美?清澈见底,像块和田美玉”。“她就是个尤物,公的见了都想上”,“你不就是夸她身材好吗”,低声羡慕的,“我见过她的”。
      “身材好的尤物多的是,玉可就难求了”。
      “可你们男人见了母的就想着上那有欣赏的,玉和母猪对你们有区别吗?”,“这么粗俗!我也没办法,人在这时是母的都行”。
      “喔,啊,你的舌头真厉害。你有舔过她吗?”,“噗嗒”,“水天一色,风月无边。当然没有会有时间舔母猪吗?”,“咯咯,你!可别乱用”,“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你还来!”。
      “真乃,呜”,何美娜捂住宾的嘴,“呲,别酸了”,“我只是夸你的真难得”,“你还不是舔玩”,“所以,姐我也就一俗人”。
      “那我们就办俗事吧,快来”,何美娜高高的撅起,“喜欢你从后面来,特深”。
      宾盯着光滑紧闭的大阴唇,直到终点才有个小洞,与菊花呼应,“美斎”,“你又来了,你把我挂墙上供起来吧”。“噢”,“啪,啪”,何美娜妩媚的转过头,“戚晓红的屁股肉多又大,更舒服吧?她的是不是特别肥?”,“姐,你!”,宾疯狂的抽插,“噢”,两人同时高潮了。
      互相抚摸着,“哼,就知道你们搞一个想一个更兴奋”,“那你还不要一起”,“不行,跟她在一起我自卑,还有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我是白虎”。
      “姐,她会知道的,要是她提出你咋办”,“再说吧。她哪身材和劲头我可受不了”。“你会让她来吗?”,“你说到这里?”,“你要不高兴,就不来”,“去,不信你,再说我凭什么要求你呢”,“你也不能老叫家里去吧”,“随你吧,但一定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这里很快也就退了”,“啊,那我们?”,“只要你有安全的地方我就随你”,“和她一起?”,“去”,“逗你呢”,“想办法,最难的就是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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