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满手滑腻如脂的肌肤。顺着颈脖锁骨滑过胸和乳头,手掌下的胸起伏着,能触摸到心轻微的跳动,更增添了一份真实的性感。
师丽娜后退一步,两手交叉放在腹部,两粒椒乳被微挤向前,画出圆滑的乳沟,挺立的乳头斜的微微向上撩人心璇。双手慢慢分开,两根无名指挑起轻薄内裤的两侧,缓缓的褪了下去,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丛整齐的芳草来。
宾抱起光滑的身体俯在床上,从肩胛吻到臀尖,拂过她光滑的后背,落在那弹性十足的臀上,颤巍巍的臀不断的改变着弧度,臀缝间飘出幽谷玉兰的淡香。
没有了朦胧美遮掩的躯体更是直接的夸张迷人,宾起身俯视着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水滑的肌肤圆润的过渡在每各部位。躺下也还向外挺立的圆乳上乳头呈花蕊绽放,迁细的腰到圆胯间弧形平凹的小腹,黑色三角只盖住一半腿间馒头型的阴阜。分开双腿肥厚的大阴唇凸分,两片皱褶的嫩肉翘立在中间,底端已是水色一天,反光发亮。
由衷的感慨,“你太美了”。
师丽娜翻身帮宾脱去衣服裤子,吻着宾的身体,手伸下去,一把握住小弟,“好烫”,她呢喃着,手上下撸动着张开嘴吞入阳具吸舔,几下就暴涨的顶进喉咙,转身干哕着躺下,“给我”。
宾抚住双腿看着她的眼睛缓慢挺入,层峦叠嶂紧包慢裹,漩涡的阴道再次吸住不放。
“啊,喔”,两人大喘一口。“在你这里我有百鸟朝凤和凤还巢的不一样感受!”,“我就是你的唢呐,专为你吹奏”。
宾时快时慢,深入浅出,疾风细雨。师丽娜横袒侧卧,跪俯弓趴。多年的锻炼和保养身体柔软协调,横劈倒立一字马。下腰倒弓对折身体,老树盘根,猴子上树,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隔山打牛,林林总总。
时或指肚清抚勃起的顶点,时而指尖轻拂紧闭的菊花。所有想到的和临场即兴发挥的高难动作,两人都心领神会的配合,天衣无缝的衔接,好像已是多年的情人,彼此知道对方的点和度。
许久宾才在极度的高潮中绷紧身体抵着射入。服软了的小弟滑出来以后,阴道还张着口,不断的收缩着诉说它的满足和喜悦。
两人都累得瘫在床上,宾大汗淋漓气喘如牛许久才说,“哇,太完美了!谢谢你”。
师丽娜身体和脸色潮红,胸高腹低,乳头晃动,“我也是头一次有这样欢畅,我很高兴能遇见你,要是早十几年多好!”。
宾如此着迷于师丽娜,可她已调入办公室任副主任没有多少好的时间和宾相会。两人格外珍惜每次的相会,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宾深深感到没有一个自己的空间的无奈,错失了太多的机会!
宾的躲闪和情绪很快就被马素贤发现了,他有了一个迷恋的人!她猜到很可能是师丽娜心里那份委屈没处发泄,可上次为学生会的事起的争执,让她明白在两个人的相处中,宾是不会退让的。只有顺着忍让才有机会。
只能隐忍委婉的劝到,“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周全,千万别闹出什么影响了前途和学业的事!”。
34这一年陆续发生了几件对宾多年后有影响的事,有了太多相关的故事。
宾三哥战场上的一个生死弟兄,李国军转业到文市,宾的父母帮忙联系进了公安局。他知道战场上下来的生死弟兄为死去战士争功受罚的事,也听说过他弟弟给烈士家属捐款的事,特别敬重这样有情有意的一家人,经常来访看望。
改革开放进一步设立了首批经济特区。安军的继姐,柳雯琪与马素贤介绍的生意有了更大的发展,有时马素贤还要借助她父亲的地位介入帮忙。
外贸系统从商业局独立成为同级的外贸局,有了自主的外贸进出口权,设立了几个外贸公司,由二级供货商变成一级独立的进出口商。
二哥转业去了物资局,然后结婚,二嫂也转业到了检察院。
快到暑假了,宾通过省团委联系了假期农村实习考察,报名的多是追星族似的一批女生,当知道宾有可能不参加后又都退出了。象牙塔中除了那些志在毕业后进政府部门捞个一官半职的,没有多少人关心国家的发展和普罗大众的生活,特别是贫穷的农村。考上大学为他们打开了另一扇门,只关心如何奔一个更好的前程。最后还是几个家在附近的学生借机领些补助写一个简单的报告,这一次的活动在宾看来是彻底的失败了,更加坚定了减少参加社会活动的心意。
依然是宾去车站接李师意,回来后一如既往的多数时间泡在宾家,没了那么多社会活动宾在家的时间也多了。一年的时间李师意已由小姑娘长大了,出落得益发诱人,也略有了她妈的影子,只是还显得稚嫩。她也慢慢地明白她太过幼稚,没法抓住宾的心,只有等待自己成熟了也许还有机会。
明白了也就显得大度了,有时间就泡在家里和所有人搞好关系细细的观察着宾和机会。为不使李师意察觉假期宾没和师丽娜见面,只是间或与马素贤在一起。
社会氛围更大的变化了,已没有什么投机倒把了,人们有了更多的机会。宾认识到马素贤是对的,开始更多地参与到柳雯琪与马素贤的生意中,观察学习他人做生意,他更多的是像个学者,乐于助人,勇于承担责任,却缺少商人的狡诈和阴险。
第三学年宾退出了学生会,只是参加党员和学校的活动,其它时间都用在学习上。同龄学生的不成熟根本提不起宾的兴趣,果断地拒绝一切追求,只用情与马素贤和师丽娜。身体和心智有了更大的发展。
开学不久就接到他妈的电话,回到家才知道来文市前基地他家后楼上曾经的同班女同学张艺甜已是小有名气的军队歌唱演员了。来这里演出特地送来了四张好票说是父母叮嘱请宾和父母去看,可父母都不愿去。宾也不想没事找事的去招惹马素贤和师丽娜,没办法宾只有请隔壁阿姨家的女儿,女婿和孙女一起去,正好五岁的小女孩可以上台送上宾受命买的鲜花。演出完后又到后台去当面道谢和祝贺,正在卸妆的张艺甜看见如此帅气曾经的小哥哥同学一时语塞。
“我们应该是同一年离开基地的吧!”,没话找话。
“是啊我和妈妈回到东部老家的海市。还是对部队有感情,十七就考上都市的部队歌舞团,现在是独唱演员”,“那个时候我还就是待业青年呢”。
这时又有人来到后台,宾见机立即告辞退出。后来宾知道张艺甜离开文市前还特地去家里辞行,留话如果有机会去都市请联系见面。
期间出于礼貌参加了同班同学请隔壁学院中学女同学的联谊会,什么目的宾不关心。他们班上只有可怜的两个女生!这类校际或系际活动他总是以各种借口推辞,实在不行就以招呼人的身份挡掉任何个人性的邀约,不给任何一个女孩机会以进一步的可能。
立刻他就为这次参加后悔了,进去时活动已开始了,十几个女生中投来的多道目光使他成了焦点,也许这并不是同学的目的,他无从知道。没法立刻脱身只有坚持,几乎一半的女生都想请他跳舞,礼貌性的接受着邀约。其中一个领军式的人安琪尔,好听的名字!可人在没有心情的宾眼里也就一般般,几乎占据了所有的时间。宾当然明白找个借口就想开溜,可安琪尔也跟着出来了,心里叫苦不迭,只好客气地聊几句再回到舞场一直到结束。
其后几乎每天安琪尔都会找到宿舍,宾只有躲回家或去找马素贤。宿舍的同学多有抱怨,宾只好第一次明白的当面拒绝。舍友早已知趣的躲出去了,安琪尔哭的梨花带雨,宾不留情面的用了最伤人的话,安琪尔长得不好看不上。这次宾唯一的一次用到了李师意的彩照,没给一点希望,心理不强大的也许就跳楼了。
最后还是办联谊会的同学自告奋勇把安琪尔送回学校。
此后宾在校期间再也没参加任何这类活动,没有借口也就没有机会和麻烦!
宾的三哥军校毕业后去了幸市,参战前他就在哪个军区,女朋友也在那里,女友的父亲是军区的高官。
快到暑假了,柳雯琪的继母王姨意外的给宾的妈妈来了电话,自从有了和柳雯琪的生意往来都是通过柳雯琪传话的。电话里王姨请宾在假期去幸市一个星期,说是给他们家和雯琪帮个忙,先不要告诉雯琪。
与马军和柳雯琪做生意两年多了,宾自己参与也一年了,柳雯琪一直提到宾有必要去峪市一趟,就借此次机会去看看特区。付费借乘通勤班机宾直飞幸市,三哥和他女朋友王薇莉接的机,三哥很奇怪宾为什么要来这里,马上他们要回家探亲了。一到了招待所柳雯琪就来了,一个打扮男性化的有点耐看的女孩,一眼就能看出商人特有的精明和狡诈。跟宾的三哥和他女友客气地打过招呼,对宾说,“我阿姨,噢,继母说请你住我们家,我们走吧!”。
宾就和三哥说好晚上一起吃饭,上了出租和柳雯琪走了,路上聊天宾发现柳雯琪有点不一样。到了家宾有点吃惊这栋小楼,“我爸是省里的,这是以前外国人的别墅”。
35王姨在门外见到宾,她六年来人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鱼尾纹多了些胖了些。
身后有三个女的看起来像一家三代,“王姨你好,好久没见,你过得不错嘛!这么好的房子”,“还行吧。陈妈你把客人的东西拿到楼下的客房,你们都先进去吧,我有话和宾说”。
站在门口王姨像长辈似的看着宾,“别的以后再说,这次请你来主要是想请你帮个忙,你和雯琪见过面可能你也看出来了。她和别的女的不一样,人们有很多闲话,他父亲压力颇大。这里的风俗更看重男人,做起生意有时会受欺负,安军没法和她比。思来想去就这么远请你来顶一下,还有就是用你哥女友家的地位压一下和帮一下,至少管个一两年吧。一会我去和雯琪说,让她以后也注意些这几天你就帮忙跟她的那些朋友和生意伙伴见见面,把你哥和他女朋友也请上,就拜托你了,过几年也许就好一些了“。
“我说呢,我就觉着哪里不对劲,那就帮这个忙呗。不过可别让我哥的女朋友家里知道,她父母与我爸妈很熟,传回去家里人笑话”。
“阿姨你们家有几个保姆呀?简直就是大资本家吗!”,“没有了,那两个是陈妈的女儿和外孙女,陈妈结婚早没比我大几岁。她女儿刚来,说是女婿偷渡被抓了想求我们帮个忙打电话把他放了”。
“嘿,偷渡是个啥事!又没犯罪,那就打个电话把他放了,能帮就帮吗”,“你尽说的,在这里可是大事要不然都跑了,不是太好办。而且要是一个还行,是一大帮。好了就叫雯琪联系一下,然后安排安军跑一趟,先把他放出来再说”。
进了门,门口是客厅,然后是餐厅和厨房,旁边是佣人房和卫生间,客房在另一边。楼上是主人房和子女的房间。
宾收拾一下洗个澡就和柳雯琪一起出去,柳雯琪已从她继母那里知道宾此次来的主要原因,也就欣然接受这样的安排。柳雯琪做东请宾和三哥与他女朋友,再把一些两边该请的都请到了。安军也来了不过明显他只能是个小弟,宾只有想法帮扶一下。大伙耳酣脸热酒足饭饱到很晚才散,三哥安排车把宾和柳雯琪送回家,安军早就自己跑了。
回到房间歇了一会宾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起来去厕所,推门进去陈妈正坐在马桶上,晚上她一个人没有插门,忘了有客人,赶紧起身提裤子想让开。宾迷糊的一把抱住陈妈转过压在她身上,陈妈站不住只有手扶水箱,宾退下裤衩手摸在陈妈的腿间。
“先生你喝多了,我是佣人陈妈,你这样主家会解雇我的。哦,你摸哪呀!”,“我就是主家”,宾依就趴在陈妈身上,另一只手伸进汗衫摸到吊着的奶子,提着勃起的阴茎刺入刚有点湿润的阴道。
“噢,你不能这样”,换来的是越来越快的抽插,陈妈只有手扶着马桶应承着。一会“咕唧”,“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响,伴随着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酒喝多了没什么太强的感觉,许久宾才大股的射入深处。陈妈一声不吭的提上裤子晃晃悠悠的出去了,没有注意到楼梯口有个人影看着她回到佣人房与女儿和孙女挤在一张小床上。宾坐在马桶上喘完才迷糊晃悠的回到客房,那个影子还在。
第二天早晨宾起的晚,头还有点疼。餐厅里只有王姨和柳雯琪,看见宾揉着头进来王姨说,“雯琪你们以后少喝点伤身体又误事。你们今天不是要去峪市吗?
那就早点走,来喝些稀饭“。
“平时也不太喝酒昨天有我哥在,好久不见了,放心到峪市不喝了。你们都吃过了?他们呢?”,“你叔叔开会不在家。陈妈去买菜了,今天陈妈怎么了,丢三落四魂不守舍的。没法就让安军先去办陈妈女婿的事了”。
“噢,你们还是特区速度说帮就办吗!”,柳雯琪不冷不热地接着,“有些事情就得快点,特别是你们男人的事”。
王姨接话,“其实应该多关他两天,让长点记性。正好安军今天有时间就抓紧办了,算他们有福吧”。
吃完饭宾就和柳雯琪去峪市,柳雯琪定了海边酒店的套房,其实只是为了两人方便,又显得大气。第二天安排见过可能的一波波生意伙伴和相关人等,山吃海喝,拉大旗作虎皮。宾多数时候都是沉默少语,基本上不喝酒。倒不是他有多装,只是听他们聊天后发现与这些人格格不入,打心里瞧不起他们。
柳雯琪有如此背景和后台,又有这么帅气英俊的男友。严肃的距离和权力的威仪产生了诚恐,他们也明显的感到被卑微,那个时候钱在权力面前什么都不是,让那些以前小瞧她的人也都怪外小心,只求财别给自己找麻烦,王姨的目的基本达到了。晚上回到酒店房间,柳雯琪让宾睡里间,宾觉着他应该睡外间,柳雯琪说,“如果有人来我可以很方便的进里间,而你要进里间会有些麻烦漏出破绽的”,宾觉着有理就悻然接受了。
柳雯琪又问,“你要叫人陪吗?”,“什么意思?”,“叫个女的呀!”,“我靠,你把我当什么了!再说叫个女的,那你干吗?别人怎么看”,“噗”,两人都笑喷了。
再花点时间游玩了峪市的美丽景色。在海边两人自然去海滨浴场游泳,平时宾都是刻意穿宽松的衣服避免招摇,换上泳裤后连柳雯琪看宾的眼神都变了。两年的力量训练,宾的倒三角身材是超级棒,全身没有太多的脂肪。胸大肌让柳雯琪和周围的许多女性只好用浴巾包裹住上身,腹肌一块块整齐的排成两列,背后从大腿到臀,再经腰到肩胛一块块肌肉条纹清晰凸现,只有肩头的肌肉没有那么夸张的隆起,依旧是那不用垫肩也能漂亮的扛起军官肩章的平肩。
“哇,你这简直就是健美冠军嘛!”,“没那么夸张,我还是瘦,远没那么壮”,“你这是谦虚呀!还是自夸呀!”。
周围立即围了一群流着口水的痴痴女孩,眼里充满了羡慕与崇拜。她们的男友则眼带嫉妒和仇恨的看着。两人只好下水游泳,可宾的水性显然比海边的人差太多,根本不是这群女性的对手。只好兴趣寥寥的败兴回到酒店,晚上房间的电话多次想起,“哥哥,我一个人,有时间嘛”。“呃,帅哥我们俩在你对面,都是女的!”。
柳雯琪只好生气地拔掉电话抱怨道,“你得多招人呐,做你女朋友还不得烦死,时刻得提防着!一不留神就会有送上门去偷吃,辛亏我不是”。
宾耸了耸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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