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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的性半生 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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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读研或进修。宾还是明确地拒绝了诱惑,虽然这是打脸史怀仁的最快方法,他要靠自己而且还要追厉琳。失去了巴结校党委书记机会的介绍人们当然会不失时机的让宾知道他失去了什么,半年后一个化学系的留校生与她结婚了,一年后男的公派出国读研,再后来她也出国陪读了。
      科研是宾的第一梦想,还没开始就有了凋零的意思,不甘心,不退却,不服气。教研室主任劝说宾去参与王副主任的科研项目,说实话在学校时宾并不太看好王副主任的学术水平,虽然他是留苏的,但回国后没有什么大的建树,凭老关系申请到了一些研究经费。做一部国内没有的测量仪器,立意很好但进度很慢似乎卡在某个点上,经费快用完了好像还没有大的突破。所以到系上时就没选择参与,现在没了退路只有全力以赴。
      王副主任人倒不坏,也是被排挤之人,没什么人认真的帮忙。为稳住宾表示只要宾愿意可以转为他的在职研究生,至少两三年后可以拿到学位再联系离开系里。在王副主任的坚持和学校招生办默许下,史副主任没能反对成,被迫同意了只要基础课考试通过可以免修基础课。
      王副主任的项目说白了就是在大量复杂的干扰信号中找出需要的微弱信号,通过这些信号判断出所测量的物质的含量和特性。这些复杂的非破坏性环境频谱仪是没有用处的。
      第一步就是减低干扰取得这些信号,第一个测量模块并不成功,要做第二个。
      宾日以继夜的加班守了两个星期完成了部件,再加工完成。
      第二步测量与信号加减用到的电子技术是宾的强项,很快就有了突破。后续就是用算法去进一步去伪存真,以前是送到科学院的计算机室去排队计算,拿到结果再作判断改进费时费力。刚好国外开始有了用电脑做这些工作,就再凭老关系追加经费买了一台类似的小型电脑,当时的电脑和程序并不复杂。请来学校刚设的计算机系的老师做些修改就完成了所需,关键是是对信号的判断要对,然后决定算法。在这个过程中宾以前自学的两种计算机语言有了很大的提高。
      宾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每天就是实验室,宿舍,食堂。紧张的工作加上毫无进展的关系,宾已无法分心决定摊牌。
      细想起来都是宾的单方面约会,厉琳没有一次主动约过宾,永远是温柔的接着,宾进一步她退一下,也从未明确的拒绝过宾。
      没有找一个温馨的地点就在出版社门口对着厉琳面带严肃的问,“我想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吗?”。
      只是温柔的看着宾,轻声细语的,“你从没有和我提出过呀”。
      宾有点吃惊,语调提高了几度,“那我可以理解为不是嘛”。
      依就是不温不火温柔似水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等待着下文。
      我本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
      宾并没有理解她是要宾现在明确地说出还是什么推辞,直接认为是拒绝,克制地弯了下腰,“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搅了”。厉琳的脸抽了一下,眼神失去了哪种永远的温柔看着宾转身低头离去,惆怅的回到办公室。
      没了任何烦恼和牵挂,全身心的投入科研中,离成功应该越来越近又是一年毕业时,学生们各显本领,宾的蝴蝶效应,没有毕业生接受毕业留系。
      宾正在实验室忙,实验室助理静慧伸头叫到,“小王有人找”。
      “等一下”。过了一会宾才面带疲惫走出实验室,“谁呀”。出现在眼前的女孩似熟且生,宾的心事都在实验上看着忽闪的大眼睛没想起来。
      “安琪儿,不会不记得了吧!”。
      “噢,当然记得。一时不适应外面的光,还好吧?”。解嘲道。
      “要毕业了顺路过来看一下,想问一下你的建议是去医院还是留校”。
      “我不太了解,留校应该更好吧?可以医院学院两头,会有更多机会提高。
      对不起太忙“。
      “再见”。回到实验室继续工作。
      59宾病了,紧张的工作和压抑的精神引起的失眠头疼!很多知识分子都以为是神经衰弱,医生也这样诊断,多给些睡觉的药或补心安神的中成药。
      扶着头佝偻着腰来到一室之隔的学校为这里的教师学生方便打针和拿些常用药设的医务室,有一名护士轮转常驻上班。
      一年走了两级毕业生,只进了一级,宾他们这些单身就暂时住在空出的学生宿舍,架子床都没搬走。拜石主任所赐,只剩宾一个还住在这里,二楼的空宿舍还有一两个系里教师长大的孩子。医务室在楼道门口的第一间与宾在里面的房间隔一间宿舍,她一看到宾的样子和蜡黄的脸着实吓了一跳,“你怎么都这样了,还是去校医院看一下别是什么大病”。
      “应该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睡不着神经衰弱,吃片安定睡一觉就好了”。
      “你要小心,不行还是去医院,这药不能常吃”。递过几片药,“你们这些人天天熬夜泡实验室怎么行,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就好了”。
      宾吃药睡觉迷迷糊糊挨了一天挺了过来觉得好些了就又回到实验室接着工作。
      多年后宾在美国才知道他得的是抑郁症,长此以往会导致人精神压抑,害怕见人甚至崩溃自杀。
      几天后实验室助理静慧伸头叫到,“小王有人找”。
      “等一下”。出门一看是师丽娜!“你怎么来了,李师意有什么事吗?”。
      “她没事!谢谢你还记挂着她。我来找你是因为你一直没回师意的信,她已考上了去美国的研究生,在培训英语就要出国了没时间回来。你们放假了能去送她一下嘛,这是她出国前最后的要求了,见一面吧!”。
      “我太忙了走不开,再说就是见一面又能怎样?寒假都说好了,信我不写了”。
      转身想进实验室,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说,“你等等,我有东西带给她”。
      进实验室再检查一遍出来领师丽娜来到宿舍,“你等一下”。进门拿出一信封递到她手上,“这是些美元交给她,告诉她一个人在美国多照顾自己,我还在忙不送了”。
      快步离开。身后传来师丽娜哽咽的声音,“你对她太狠心了,四年呀!她需要的不是这些!”。
      试验刚有了好的开始,宾又再次头疼失眠,自觉比上次还严重。来到医务室,有两三个女教师在打针和聊天,护士看见宾在门口的样子说,“你先回去躺下,我一会给你把药送去,这次好点了你一定要去医院”。
      “呃,谢谢”。
      宾回到宿舍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门开着听到时高时低的聊天声,大致是护士应该姓杨,结婚多年丈夫刚出国她就查出怀孕了,现在孩子都七八个月了也没见过爹,还得等几个月丈夫才回国。分到了学校在这里刚建的房子搬过来一个人带孩子很累,仰或是吹嘘或抱怨无从分辨。校医院为她照顾孩子方便就让来医务室上班。
      学生都已放假,楼里也许就是宾在。过了一会一切都归于平静,护士穿着白大褂进来拿着药递给宾,又去帮忙倒水才发现暖瓶是空的,“你们这些人忙的连开水都不打嘛!”。
      她到医务室倒水回来顺手把门关上,弯腰低头伸进架子床一手扶着帮宾坐起来,宾的头疼的一歪,手一抖药掉了,脸隔着白大褂和单薄的衣服贴在饱满的大乳房上,柔软和温热传到脸上,心里一震!将近两年第一次接触女性,心里压抑的魔在苏醒!有了要释放的需求,头疼轻多了。护士想帮宾找药片,弯腰伸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背对着宾双手一捋白大褂准备转身。怪异的姿势对这时的宾显出一种诱惑,生完孩子后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显出丰润的腰线,圆厚的大屁股上裤衩的棱线清晰地印在白大褂下。半坐着的宾上身一挺双手按在两瓣滚圆的屁股上,她触不及防双手趴扶在桌子上,宾一边起身一边把身体压在她背上,手里清晰地感到白大褂下只有裤衩。她并没有出声和回头依旧弯曲着胳膊半趴在桌子上没动,宾手往下一摸撩起白大褂,腿上寸缕皆无,只有白色的针织裤衩包在圆润的屁股上。
      手拉住松紧带往下一带裤衩落在弯曲的膝弯,裆部有浅浅的水印。宾褪下短裤一挺毫不费力的捅进满是水渍的阴道,两年来第一次进入温柔乡,久违的感觉从阴茎传来。她手一抬去堵嘴碰倒了杯子,水顺着桌角缓慢流落地面两人衣不解带地结合在一起,生完孩子大半年依旧宽松的阴道没有太多的包裹与阻碍,出奇多的水浸湿了两人的腿间向下滴流。都没有出声,宾开始快速的挺动,次次到底,拍打着多肉柔软的屁股激起层层肉浪,“唏哗”。的水声隐现。
      她低下头嘴贴在手上堵住吟声,偶尔贴着的手缝有气息嘶出,久旷的两人无声的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本性需求。
      尽管积蓄了许久,但不太紧和多水湿滑的阴道没有太强的刺激,没能让宾迅速累积到顶点。她已腿软得站不住了,靠宾的不断大力撞击继续趴在桌子上,身体随着推动一点点的移到桌子上,只有左脚掌还支在地上,右腿已区弯在桌角。
      护士发现了问题,开始默不作声有节奏的配合收缩阴道,水慢慢变少加上阴道的收缩摩擦愈来愈强。宾综于到达了爆发的时刻,拔出阴茎大股的先略黄后乳白的粘稠精液涌出大片的糊洒在白大褂上。宾大喘着气坐回架子床,她顺着桌子簇溜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用手支起身体抚着桌子半抬起身,伸手拉起裤衩默不作声低头转身走到门口,任由背后白大褂上的精液滚落在地上,把门打开一条缝瞭了一眼没人的过道,带上门快速的闪回医务室。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一句话,没有目光的交流,甚至没有看清对方彼此的身体,只有原始的本能交合与累积的释放。
      宾的身体和心灵感到出奇的轻松,没有了头疼,躺下轻松的睡了一觉。醒来后神清气爽完全恢复了,起身在枕边看见了那粒小小的白色药片,宾默默的拿起它放在桌子上。吃过午饭后又踏实的睡了许久没有的深沉一觉。
      60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最短通道得到了验证。午后宾去实验室一打开宿舍门,医务室开着门里传出杨护士哼着歌曲的欢快声音,好像从未见过医务室这么早就有人在。听到宾的关门声,她站在门口轻松愉快地看着宾恢复正常的脸色笑着打招呼,“你好了上班去!”。
      轻松自然没有一丝尴尬与怨恨,没穿白大褂,上身一件白短袖汗衫,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应该没戴胸罩,乳头清晰可见,下身一条过膝宽裙遮住诱人的臀部。宾微笑的点点头,一切都似没有发生,又似早已彼此。看见宾的目光落在她的胸上,发现没有白大褂嗔懈着眼睛的拿起短袖衫套上遮住仍在哺乳的诱人丰满乳房看着宾走出楼道。楼道门口洗过的白大褂孤独的挂在凉衣绳上随着微风飘动,地上的水渍未干似乎在诉说着对早晨被揉搓和粘在上面的大片稠滑不适的不满。
      宾看见会意的回头一笑,窗户里人影一闪。
      结婚多年早已习惯于丈夫的短小和三两分钟的交合所带来的欢愉与不满。怀孕和生产后的孤独与辛苦,夜夜独眠没有彼此的抚摸和安慰的压抑,无人倾诉的沉重负担,再加上婴儿半夜的哭叫身心早已累积到了崩溃的边缘。
      及时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稍做准备没费什么诱惑就得到了期盼已久的满足。
      特别值得庆幸碰巧遇到了没有想到的粗长,虽然没敢看一眼但身体的感受真实告诉她这是极品!次次到底的猛烈撞击,持久到身体不能承受的酸楚,以至于现在想起来还抽动流水的阴道。提前来到医务室就是为观察对方的反应,客气的点头和透过窗户的回头一笑,得到了期盼的肯定答复。心情放松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背影消失在楼前的树丛后,站起身两腿一并挪动缓解着腿间湿内裤引起的不适,锁上门回家去清洗,期盼着下一次的电光火石。
      宾来到实验室门口跟静慧打招呼,“哟,你这么快就好了!看起精神不错嘛,最近看起老是脸色暗淡精神不佳,好久没见你这样了,中了什么大彩?”。
      宾笑笑没再说话开始工作。
      晚饭后宾没像以往去实验室拼命。放松精神休息,有点懒散的坐在桌前看着一摞忙得根本没时间看而累积的信,有好几封是李师意,难怪师丽娜会找来,怪自己忽略了。两封笔迹一样未署名的信吸引了宾的目光,打开按日期一看,第一封是宾刚留校不久写来的。宾很奇怪它放了快一年了居然没看到,另一封是两周前。
      第一封的大意是宾一入校就吸引了她投去关注的目光,可四年中宾从来没有看过她一眼,仰或知道有这样一个女孩在仰慕他。看过他打球的拼命,在台上讲话的自信,组织活动的条理,以及进出校园的忙碌。宾要毕业时惆怅关注了四年的身影将要默默消失在不知中,得知宾留校后她欣喜若狂可以继续默默地看着宾在校园里的身影,向往能在课堂里聆听他的声音,安慰自己孤独的想往与梦境。
      第二封信的语气略有变化,语带抱怨宾看过信后也毫无反应,这样不关注她!
      一点都不体会一个由少女长成大姑娘的心理需求。没有太多,只求宾能够了解她的心意,看她两眼有所回应她多年的关注廖以自己。她已长大不会永久等待没有的花开,应该很快会去交男朋友结婚,把一切美好的期盼埋在心底的深处。
      希望宾知道有个姑娘已心仪他多年,自知梦境不会有什么结果。
      宾脑中过目了一下附近的女孩,猜到应该是她,一个宾入校前后毕业的高中生,父亲都是系里的老师,出国进修在外,母亲是另一个教研室的助理。没有考上大学,近几年应该在学校为教师的失学子女开设的校内班上学,当时学校也就有这样的便利,通不过高考也可以拿到一个本校的大学文凭,想进这样的班是要经过一番努力的。她应该是单独住在宿舍楼里的某一间宿舍,宾在路上和楼梯口多次看见她望向自己的目光,认为老师的孩子就是孩子,重未想到她多年来还意有所属。默默孤独的随着心意长期追随一段没人知晓和倾诉的感情。
      宾又何尝没有这种体会,当然只有不到两年远没有她的一半,而且至少宾还可以说出来!还有人愿意帮忙。那种在干旱的沙漠里无止境的追随着远处海市蜃楼前行的幻觉与绝望的交替只有当事人能够体会!宾已放弃了虚无的意境,锥心裂肺的真爱就象海市蜃楼可望不可及,随着身体前行放松心灵才是多数人应有的生活。
      她叫什么来着,噢,应该是何碧霞,宾努力回想着那张模糊的脸,看来至少这些她是说对了,宾根本想不起来,真的从未关注过这个女孩!
      每周四下午是雷打不动的政治学习时间,多数时间都是没事找事的开会学习,系里唯一的所有人都会到场的聚会。宾颇为反感这种形式主义,但也都默默参加找个角落坐下,无声的面露不耐听领导的讲话,也许这也是他这一年倒霉的原因之一。
      刚出楼门口就听到了杨护士与路人讲话的声音,“没去校医院学习呀”。
      “啊,今天有事来医务室,给医院打过招呼了”。
      “呃,你这几天看起来脸色比刚来上班时好多了”。
      “是嘛,应该是心情好点了吧,也没那么忙”。
      循声侧过脸看到了投来的寓意一撇,会意的轻点一下头向教学楼走去,在楼门口跟教研室主任请假转身回到空旷的宿舍楼留着门等待上门的激情释放。所有人都去了教学楼,本来也没几个人的院子里看不见一个人影,显得空旷冷清。
      科研区和生活区的几栋楼房按两个长四合院的形式对着排列,马路分开两个院子,院子中间的花坛和树丛,颇具诗情画意,遮挡了所有视线。看来当时研究所建此院时为研究人员的身心健康花了些功夫,所有的窗户只能看见眼前不远的一片花红柳绿。只有一个门栋的宿舍楼就在院子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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