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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进我房间调戏我?[1/2页]

先婚后撩 公子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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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品华府的周末很短暂,但很闲适。
      没有伊万、没有乔文年,她和顾砚深也正式确认了关系。
      但是,确认关系后呢?
      温若初仔细回想了会儿当年她和乔文年谈恋爱是什么情景,但想了半天,也就觉得她和乔文年那几年更像是饭搭子。
      夏天,别墅外的花园种满了花,各式各样的花开了,从她的房间刚好能看到窗外的花园。
      特别漂亮。
      连花的品种都是当年的样子。
      这是这段旧地重游结束得比较匆忙,顾砚深公司临时有事,要不然还能带囡囡到附近的植物园转转。
      一行三人重回a市,送了囡囡回家,顾砚深去了公司,温若初独自在家里。
      夏天的雨总是来得热烈又凶猛,顷刻间掐灭了这座北方城市大半光亮,天空乌云层叠,雨水声、车鸣声、行人叫嚷声喋喋。
      温若初出门逛街,后悔出门没看天气预报。
      随着雨而来的是强风,一出地铁口,伞柄有些抓不住,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
      等到了家,她衣服大半都是湿的。
      顾砚深还没回来。
      也许只是心血来潮,也许是想多了解顾砚深一点,温若初走进了他的卧房。
      入眼是黑白灰的主色系,客厅纱质窗帘飘散着,一处大落地窗被雨水打得模糊又朦胧。
      房子很宽敞,甚至能说是空旷,除了一些常用家具,其他一点都没有。
      住在这里真的不会感觉很压抑吗?
      她在顾砚深的卧室转了几圈,回了自己房间,抱着自己的日用品和装饰品过来,一一放在他的房间里。
      又进了他的浴室。
      浴室里能看到大大小小的男士沐浴用品,她默默别开视线,小心地把自己的用品放在它们的旁边。
      淋雨后头发很乱,她在浴室磨蹭了好久,洗好澡,吹了头,出来,抱着几件新衣服摸向顾砚深的衣柜,拉开衣柜门,里面样式差不多的各种白衬衫,衬衫衣摆似乎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温若初也不急着放衣服,扯来一个衬衫衣摆浅浅地闻着。
      皂角的清香混着一点点罗勒香。
      面料很软,贴在脸颊上软软热热的。
      能想象出他穿着白衬衣伸手牵她的样子,温若初正胡思乱想着,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很急促。
      是顾砚深回来了吗?他这么急,也淋雨了?
      温若初放下白衬衫跑到玄关,惊喜地推开房门,却在门口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
      女人似乎没看到来人是她,她扯着短裙裙摆用力往上提,大腿处一片潮红。
      “哎呀呀你家有没有凉水呀?我被烫伤了!”
      她垂着头,耳边的发丝挡住大半张脸,但只是露出的下巴的唇角,也能看出是个化了妆的大美人。
      温若初站在门口,惊喜一扫而空,盯着她腿上的伤处看了看,突然感觉惊喜变成了一种空落落的不满。
      貌美的姑娘时常来敲门吗?怎么她不知道?
      “不好意思,小姐,”温若初咬字咬得牙齿有些疼,“要不你去楼下诊所看看吧,去晚了你腿上这妆都要花了。”
      从温若初一开口,女人就抬起头来,大脑飞快闪过各种信息:对方不是那顾总裁!这女的什么人!
      “哎呀,”女人尴尬地笑了下,把短裙撩下去,“这会儿好像没那么疼了——我是隔壁住户,不知道您是哪位?”
      女人脸上的妆有些僵硬,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看了看门牌号。
      “我是顾先生的老婆。”温若初注意到她的动作,没多解释,礼貌地笑了下,“小姐时常晚上来找我老公吗?”
      “……”
      女人的脸更僵硬了,大家都是女孩子,她能听出温若初是什么意思,只迟疑了一秒,就收敛了尴尬,换上一副坦然端庄的表情:“我记不大清了,哦,我家的吊灯是顾先生换的,猫粮是顾先生送的,电闸顾先生也帮忙修过呢。”
      “……”
      温若初承认自己在斗茶妹这方面段位实在太低,她停顿了几秒,视线落在她化了妆的大腿上:“是呀,小姐这么放低姿态地来哭求我们,要是我,我也愿意帮忙的。”
      “……”女人唇角僵硬地抽了一下,“那谢谢你了,没事我就先回了。”
      送走了不速之客,温若初关上门,不大高兴地扁扁嘴:“顾砚深,你说说你,我不在的时候她是不是常来?”
      空气不会回答她的话。
      她盯着紧闭的房门,有一种想捶顾砚深两拳的冲动。
      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十点了,这么晚了,不仅顾砚深没回来,她似乎还发现一个不大开心的事情。
      烂人。
      温若初心里嘟囔了句,快步跑回主卧,把顾砚深的衣服都翻了出来,一股脑仍在床上,自己跳上床踩了踩。
      烂人不配穿白衬衫!
      十点一刻,雨刚停,空气中夹杂着浓重的泥土的清香。
      马路上沟沟壑壑一片接着一片,水沟大大小小。
      顾砚深推开房门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只有主卧的灯是亮着的。
      他给温若初打过几次电话,都没人接,瞬间慌了,打给小区保安,保安却说她已经登记上楼了。
      匆匆回家,他肩膀上淋着些残雨,发梢微湿,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走进主卧内,就看到自己的各式各样衣服瘫在床上,而床上那个女孩睡得正香。
      她躺在一堆凌乱的衬衣里,身上还穿着他的白衬衣,发丝有些乱,几缕头发落在鼻尖和下巴处。
      穿了一条短裤,白净修长的腿无意识地垂着。
      顾砚深在原地僵了几秒,关了房间灯开夜灯,走过去,她衬衣扣子没扣几个,能看到一截白净锁骨和腰身。他的视线在她裸.露的白皙上缠绵了会儿,他俯身,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一手撩下她脸上的发丝。
      真是操了,这小姑娘躺在这儿想勾引他的。
      发丝撩开,她睡得很安静,侧着头,被压到的脸颊鼓起一点,有点可爱。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工作量大、他又没吃宵夜的缘故,他的手指顺着她发尾滑下,一路滑到她的肩膀处,轻轻摩挲两下。
      突然觉得,很饿。
      顾砚深咽了咽口水,俯身,在她锁骨处咬了一下,有点解馋,但还是很饿。
      温若初半梦半醒间感觉锁骨处浅浅地疼了一下,似乎有人故意的,咬一下又亲了一下。
      纵然眼皮沉得厉害,她都不可能再睡了,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能看到一个男人俯身在她身上。
      等等!
      视线彻底清晰,她看到了顾砚深。
      夜灯昏暗,他背着光,光线在他微湿的发梢勾勒一圈橘黄色光影,他整张脸笼罩在阴影里。
      冷白的脸显得晦暗些,浅淡的眸子却很亮,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盯上了什么猎物。
      薄唇微微勾着,极浅的一个弧度,整个人在暗处很有压迫感。
      温若初一时还没回过神来,乖巧又茫然地喊了句:“砚深。”
      刚醒,似乎还没弄清楚两人为什么会在同一个空间内。
      顾砚深却再逼近些,手肘撑在床上,整个人几乎压在了她身上,撩起她的白衬衣一角:“我不在的时候,这么垂涎我的肉.体?喜欢穿我的衣服?”
      啊?
      温若初茫然地看着他撩起的白衬衣,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穿上他的白衬衣了,她就记得自己是在玩……
      猛然间想起晚上来人的事情,她大脑清醒过来,用力一推把顾砚深往外推:“起来啊,烂人,别碰我!”
      她推了几次,顾砚深根本不动,因为她的称呼微微皱眉:“我怎么就烂人了?”
      两人靠得太近,哪怕温若初刻意别开脸,湿湿热热的气息依旧往她耳根处钻。
      故意的啊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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