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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明明什么也不在乎,却愿意给所有人脸面。
      宁月晚思维跳跃了一下,心口一阵颤动,鬼使神差的开口:“你带我回岭南吧。”
      这回换成左倾愣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摸了摸宁月晚有些凌乱的发丝,对他笑了笑:“你若真的愿意跟我走,等外面太平一点,我和宋浔打过招呼,我便带你回岭南。”
      “岭南一年四季无严寒,你在那也能更舒服些。”
      “睡吧,你现在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屋里点了碳,温度攀升,怀里又被左倾塞了一个手炉,镇痛的香薰也渐渐弥散开,宁月晚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守在宁月晚身边的左倾皱了下眉,将床帐放下。
      近来政治一片混乱,宁家又深陷其中,弄的宁府上下人心惶惶,不少下人偷了主子的东西要跑,被捉住后就是一阵毒打。
      这种局面下,宁月晚在宁府连个靠谱的陪侍都没有,她一百个不放心。
      从前她不确定他的心意,不敢贸然做什么,如今相互交心,她倒是可以试着,再靠他近一点。
      天色渐暗,左倾将宁月晚怀里冷掉的手炉换掉,又将燃尽的香薰换成安神香。
      床上的人终于缓缓醒过来。
      他这一觉睡的格外舒服,没有做纠缠了他许久的噩梦,周围又一片暖意,恍然间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他母亲对爹爹的新鲜劲还没过,下人们小心伺候着,冬日里供足了炭火。他爹爹也还年轻,不像现在这般,守在他床边哄着他入睡。
      “醒了?”左倾见他许久不动,以为他又有哪不舒服,凑上来给他盖了盖被子:“哪疼?”
      宁月晚摇了摇头,往她身边靠了靠,嗅着她身上熟悉的药香,心里安了安。
      “有点饿。”
      “饿了?还难受吗?”左倾一边问,一边把暖炉上温着的饭菜端上桌。
      饭菜倒是清淡,她不久前刚从厨房端来。
      宁月晚盯着那些饭菜,久违的有了胃口,却还不忘回答她:“不难受了。”
      他下意识起身,要去桌子边坐着,被左倾一把按住。
      “那么冷,你鞋都不穿,乱跑什么?”她将人横抱起来,还不忘数落他:“你就是老这么不听话,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宁月晚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坐到了桌前,他懵了一下,呆愣的拿起面前的筷子。
      左倾见状笑了一下,低头要亲他。宁月晚还不习惯与人如此亲密,下意识要躲。
      左倾也不生气,替他理了理头发:“先自己盛碗汤喝。”
      倒是宁月晚对自己刚刚下意识的躲避一惊,心提起来,紧张的抓住左倾的衣角,小心的解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从前在陈家,他稍微做出点抗拒的动作,巴掌就已经落在脸上了。
      “嗯。”左倾本来也没在意,见他耿耿于怀,又捏了他的下巴,固执的在他耳边落下一吻。
      她摸了摸宁月晚的头发,蹲下身子,替他将足袜穿好:“不用害怕,即便是故意的也没关系。”
      “晚儿,在我这,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左倾宁月晚番外(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