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正式自我介绍下,我叫苏荔敏,可以喊我苏女士。”
说话时,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像是有一团气憋在里面,始终呼不出来。
薛绯走向她,缓缓把她的病床摇了上来。
“看你刚刚的样子,果然像是我认识的故人!”
苏荔敏躺在床上,大概说多了话,唇色越发的苍白。
像是失血过多,病入膏肓的病人。
“苏女士,我不想听那些有的没的!”
薛绯故意装作丝毫不感兴趣,她知道这女人终年躺在床上,又因害儿子中毒,基本没什么人搭理她的。
她强烈的说话欲望,应该是很强烈的。
哪怕自己几次不想搭理她,她依旧会喋喋不休地想说下去。
那就让她说。
说多了,总会有她想知道的讯息。
“你知道,我和婉华是怎么认识的吗?”
薛绯垂眸,看着苏荔敏双眼发呆,像是已陷入了回忆中。
这时,秦牧渊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
他只好转身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接通了电话。
是陈序!
他去调查薛绯当年父母车祸的事情。
“秦总,事情有些复杂...”
陈序的声音稍稍有些狼狈。
秦牧渊简单听过这些曲折后,沉默片刻后,又拨打一通电话。
而房间内的薛绯,在女人断续续地讲述中,见识了一份闺蜜情。
苏女士和婉华女士的闺蜜情。
她安静地坐在椅子里,看着女人陷入回忆的脸。
“我和婉华,一起嫁入部落中,可那里有那里的规矩,一旦嫁入后,便不能走出部落,甚至生出的孩子也不能走出部落!”
薛绯皱眉。
认为她在编故事。
“可婉华不想让她的孩子也困在那里,她想逃走...”
薛绯忍不住竖起耳朵细细听起来。
这真像古时候,不甘于向命运屈服的女人向命运的抗争。
薛绯忍不住问:“然后呢?!”
“然后,她知道我懂医术,懂如何帮她瞒天过海逃出去,她想我帮她逃,我便帮了!”
薛绯像是听到一个睡前故事般,安静。
静待着她结束。
“我记得那时,她在出逃时,拿了一个印有南字的玉佩,是孩子父亲给她的信物。”
秦牧渊挂掉电话时,听到的就是这句。
他听到玉佩二字,只觉格外熟悉。
一下子想起那天林绵绵的交代。
南字的玉佩,难道是南枭的信物?
他曾有耳闻,这个男人在年轻时与妻子恩爱有加,妻子却溘然长逝。
南栗也是他的妻子留下的唯一血脉。
秦牧渊刚想扭动把手,踏进房间。
谁知苏荔敏却像是陷入了混乱,颤巍巍地抬手伸向她。
“婉华的孩子竟这么大了,可惜,她终究没逃出去啊!”
薛绯故事听得一头雾水。
刚想细问,就被身后一只手臂揽在怀里。
“绯绯,怎么跑来听她胡言乱语了。”
薛绯被吓了一跳,身子也没有站稳,一下子跌倒在他的怀里。
小手抵在他硬实的胸膛上,身后传来苏荔敏幽幽长叹。
“逃不掉啊!”
“什么逃不掉?”
薛绯却不管她,踮起脚尖冲秦牧渊耳边轻声道:“她说你知道如何解你的毒,那你到底知不知道?”
第55章 他的毒,自己便能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