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打过招呼,对方必定会放他们出城,但张遇还是给了几块碎银子,让守城的官兵去买酒喝。
这一下,原本有些不愿的几人,顿时就变得心甘情愿了,笑呵呵的打开城门目送他们离开。
回去的路上,花玉显得安分很多,只窝在张大石怀里,说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事儿。
时不时听张迁在外面问张遇,咱什么时候欺负主母了,主母怎的冤枉人呢。
花玉都快把马车帘子瞪出来一个窟窿了,张迁都还想不出来原因。
到家后,张遇一边捂着张迁的嘴,一边笑着跟花玉说,他们二人白日执勤很累,睡得特别沉,若主子叫唤他二人没听到,还请主子见谅之类的话。
他越说,被捂着嘴的张迁挣扎的动静就越大。
等花玉和张大石回房了之后,张迁的嘴巴才得了自由。
“张遇你胡说什么,咱晚上什么时候睡那么沉了,我什么时候不是一有个风吹草动就能蹦起来的……”
张遇一把捂住他的嘴:“嘘……”
张迁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的住了嘴,等候张遇给自己解释。
怎么解释的,花玉不知道,她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每次看见张迁,对方都是红着脸躲开她的视线。
后来,他似乎又意识到这样不对,这是对主母的不尊重,竟跑到她面前来,扭捏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
“主母,男欢女爱是常事,您莫要因为我二人在就苦苦压抑自己伤了身体……”
花玉追着人打了二里地。
耳朵好使很得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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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耳朵好使很得意是不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