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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王妃,微微地笑了笑。
      秦婉君也笑着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跟姜朝艳一起离开了。
      两个人回了王菲的住处,王飞剑他们两个人回来也没说什么,三个人坐在一起用了膳。
      等用完了膳,王妃果然派人去把宋天娇和穆秀玲家了回来。
      “这俩丫头我让段嬷嬷亲自带的,今天就先跟你一起回去吧,这政治宣成里人多,事儿也多,过几天又是端午节,你身边多几个人也方便。”被指名点姓的红儿,绿儿,这会儿两个人都穿着王府丫鬟的衣服,看上去很精神。
      请婉君没想到江元谨将这两个女孩子竟然放到了西王妃的跟前来调校了,顿时脸就红了。
      西王妃似是看明白了请婉君心里所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一家人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王妃的话让秦婉君很是感动。
      于是回去的时候,请婉君的身边就多了红儿绿儿两个丫鬟。
      江昭衍育就是送情挽经上了马车才回去,马车从西王府缓缓地驶出,驶行道外殿的时候。请婉君透过被风吹开的马车帘的缝隙,看到了外面的景象,这一看,请婉君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原来早已离开了宋天骄此时却是正站在西王府外殿的一个小亭子里,而他对面站着的男子正是江元谨,此时的江元谨身上的披风还没有脱下来,看得出来是从外边刚回来。
      秦婉君刚才在看到小亭子里这两个人的时候,手就下意识的撩起撩开了马车帘,这时候却是轻轻地放下了。
      几个丫头对视了一眼,又默默的低下了头。
      香蕉沉默了片刻,然后挪过来给秦婉君倒了一杯茶,有些笨拙的开口劝道:“小姐喝口茶,心情舒畅。”
      听听这前言,不搭后语,一听就是心不在焉。
      请婉君道士如她所愿,接过了茶,低头吹了吹。然后喝了一口。
      再抬起头,正对上几个丫鬟投过来的目光。
      “你们都眼巴巴的看着我干什么?”请婉君觉得这些丫头的动作太过好笑。
      绿儿红儿对视了一眼,绿儿说道:“小姐,你别生气,说不定二公子正在与宋家的小姐说事儿呢,”
      请婉君笑着看了几个丫头一眼,说道:“你家姑娘我的气性没那么大。”
      说句实话,这一世的情婉君,在这个十几岁的躯壳中,住着的是一个三十岁的灵魂。他的思想是成熟的,他的眼界也不是十几岁孩子能够比拟的。而且他此刻判断事物的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虽然这与他的年纪有关,但更多的是跟他上一世的阅历有关。这一世的情婉君已经对所谓的情情爱爱没有了那么多的依赖,懂得了什么事世态炎凉,什么事荣华富贵迷人眼……因为上一世的经历多了,听得多了,见得多了,所以把什么事都看透了,因为都看透了,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在意了。对于江元谨这个男人,不能说请婉君不喜欢,毕竟活过两世的情婉君遇到的这两个男人,虽然对他表达的形式不同,但都是喜欢她的,只不过上一世的姜进辉在他们成婚几年后以后,时过境迁,所处的环境不同,所处的人不同,所以才会守不住本心。说起来,秦婉君也不是恨他,只不过遇到很多事儿,她成熟了,不留恋了。
      而这一世的情婉君遇到的事江元谨,此刻的江远景就和当初的那个情窦初开的秦婉君一样,火热的,真挚的感情,请婉君知道这一份感情很难得,就如她上一世跟姜进辉时候一样,既然肯定是要嫁人,眼前的这个男子,她也不讨厌,而且也对自己好,所以请婉君就同意了,再加上江元谨人又长的漂亮,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也吸引秦婉君。
      如果说这一世的秦婉君,对哪个男人会死缠烂打,或者是非他不嫁,她已经没了那个心情。即便就是江元谨也一样,如果将远景不是这样的,诚心对她,就是再好,请婉君也不会留恋。
      这就是上一世的经验。
      只不过这一世,正好他遇到了江元谨,也正好江元谨真心实意的对她好,反正她是要嫁人,嫁谁不是嫁,能嫁一个对自己有几分真心的人那岂不是更好。
      所以这一世的情婉君,心情没有上一世那么不明事理。
      就好像现在,当她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跟上一世那个一直追着将远景来到西北的女子再次单独见面的情景,请婉君的心确实很平静,激不起多少波澜。这倒不是他对江元谨能够听之任之,任其所为,而是她觉得,他没有必要和功夫就因为宋天娇与自己的未婚夫说两句话就生气,闹别扭,那样也不免太小家子气了。
      她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她怎么会容许自己变成那样的女人呢?
      宋天娇和穆秀玲两个人是同乘一辆车来西王府的,西王妃已经派人送他们上了车,结果穆秀玲和马车离开了,而宋天娇却没走,可见,这姑娘对这位姜家二公子也是上心的。
      香蕉她们几个丫头见秦婉君的脸色如常,心里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眼看着婚期宁静,谁也不希望多出什么事儿来:
      马车缓缓的驶出了西王府的大门,请婉君再没有往外看。此刻,他的心情也很平静。
      只不过他的几个丫头确实不放心的,一直盯着外外边离他们越来越远的两个人。
      请宛君注意到了两个小丫头的动作,也没说什么,就由着他们去了。
      他们的马车从西王府所在的巷子拐出,走到了大街上。秦婉君叹了口气,正要说话,一抬眼就看到了对面街上有一个人,正从一家印章铺子里出来,就那一眼,秦婉君手里的茶杯就脱手摔摔在了小纪上。
      那清脆的声音,把几个丫头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正往外看的几个丫头,还以为是秦婉君,因为他们的小动作生气了,连忙认错:“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小姐,奴婢再也不往外看了。”
      请婉君似是没听到小丫鬟的声音,他缓缓地眨了眨眼,然后突然喊了一声:“停车。”
      外面赶车的婆子听见了,应了一声,车速慢慢的减了下来,几个丫鬟不明所以的顺着秦婉君的目光看向外边。
      马车已经过了,那个铺子一些距离。
      请婉君透过车窗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正迈着悠闲的步子,与她们的车相反的方向走去。
      那男子的身材修长。应背朝着他们看不清她实际的年龄,虽然是一身书生打扮,看上去懒洋洋的,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上不了他的心,他此时正微微偏头跟自己的小厮说话,即便就是看不到正面,请婉君也能猜到他这会儿肯定是微敛着眸子,嘴边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一副似是永远睡不醒的模样,你不知道他的世界里到底有你,还是没有你。
      请婉君就那么愣愣的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直到那个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街头的另一个拐角。
      “小姐,你怎么啦?”绿儿小心翼翼的问她的目光,看着外边,但是她却不知道他家主子是在看什么,因为街上的这些人都很陌生。请婉君回过神儿来,然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将马车帘儿放下,抿了抿嘴说道:“是我认错人了。走吧!”
      马车又慢慢的启动,一路上,她在想是自己的事情,而几个丫鬟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她。
      她记得那个人,而且这个人给她的印象非常的深,他们以亦师亦友方式相处了好几年……
      马车慢慢的走着,马车b却突然被人敲响。
      刚刚将心情平复下来的请婉君不由得一愣。他转头向车窗方向看去,他的左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竟然有些紧张。
      绿儿看了请婉君义演出声问道:“谁?”
      外面的人停了,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略微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我。”
      请婉君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手也松开了,她手心里竟然全是汗,他们她怎么就忘了喜欢敲他把车壁的人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请婉君将车帘子掀开了一些,看着站在车窗外的男人轻声地说:“你怎么来了?”
      江元谨是一个人骑着马来的,站在马车旁边,手里还牵着马缰绳,她还穿着刚才那一件披风,幽深的眸子看着秦婉君,一时没有说话。
      请婉君见她不说话,正要将量帘子放下来,就听男人说道:“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去前面的茶楼等你,”说着也不等秦婉君回话,转身上了自己的马就先行离开了。
      请婉君用手支着下巴想了想,眨了眨眼睛,许久也没动。
      她不说话,这几个丫鬟也不敢动,马车依旧停在路边儿。
      “从前面的那条巷子,横插过去,就是前面那座茶楼的后门。”请婉君低声的吩咐。
      赶车的婆子得了令,又将马车赶了起来。
      律儿的性子活泼,忍不住大胆问道:“小姐,你刚刚在想什么啊?”他的话引来红儿的一个警告的眼神儿。
      红儿和绿儿是姐妹俩,他们一开始是在?鼻淄醺?纹咦幼鏊?堑氖Ω怠G安痪茫?爬肟?鹎渫醺?チ宋魍醺?
      请婉君看了这姐妹二人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她刚刚想的是,这位江家的二公子平时总是习惯坐车,没想到骑马的动作也挺帅气的。
      江元谨可能是来找他之前就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请婉君的马车驶入了茶楼后门的时候,六子已经站在那里等了她一阵了。
      六子领着秦婉君上了二楼的包厢,男人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丫鬟随从都守在外,敬请挽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半真半假的问到:“二公子,这合乎于礼吗?”虽然他以前也私底下与江元谨见过面,不过那都是有事需要与他商量,那会儿的秦婉君一门心思的想要摆脱困境,保护自己的家人,哪里有工夫去注意名节这类的事儿。
      “你我已有婚约。”男人说话还是一副很有底气的模样。
      西北这边的名分要比南方开放很多,对于有婚约的男女,更是宽容了不少,只要不做越轨的事儿,又有丫鬟婆子跟着,并不忌讳他们见面,尤其是到了过节气的日子还允许他们同游。
      秦婉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反驳他。
      “我刚刚是想出来见你的……”男人看着秦婉君突然低声嘟囔了一句样子,显出了几分的委屈和懊恼。
      秦婉君顿时有些也想笑,不过之前那莫名梗塞在心中的那点不悦,在这一刻,竟然被她忽略了不少。
      男人向前走了一步,站得离秦婉君又近了一些。
      秦婉君正要后退,却是一下子就被男人给抱住了。
      请婉君的脸色一下就红了,她挣扎了一下,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只能放低声音说:“你放开,大庭广众之下传出去不好听。”
      “就不放……”男人的脸上带着笑,沙哑的声音在秦婉君的耳边响起,这话里话外完全就是一副赖皮的样子。
      这让秦婉君的心里不由得跟着一忏。
      “我只是想急着来见你,一时没有躲开他。你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我的气好不好?”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秦婉君的耳边。
      这一下,让秦婉君的省整个身体都跟着僵硬起来。
      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充满了秦婉君的鼻息,让秦婉君的心不由得加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就连脑子里也都砰砰砰的声音。
      请挽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正打算使出浑身的力气将男人推开的时候,一抬头,却看到了抱着她的男人而跟着。秦婉君不由得愣了,紧接着,她就觉察到了男人的心跳,就如他一样加快。甚至比她自己还要快,尽管他脸上还是保持着镇定的模样。但是那剧烈起伏的胸腔却出卖了她此时的情绪。
      请婉君一下子就觉得很好笑,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冷下了脸说道:“江元谨,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要生气了。”
      这还是秦婉君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变听话的放开了,只是她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女人的脸上。
      请婉君这次倒没有特意回避男人的视线,反而是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直到认定眼前男人淡定地表现下,确实紧张了,她这才认真的说:“我没有生你的气。”
      男人看着她没有说话。
      请婉君叹了口气,然后说:“以你的性子,你若是不愿意的话,任何女人就算使用出再激烈的手段,她也是不能如愿以偿的。”
      宋天骄不了解江元谨,但是秦婉君确实很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要是她不愿意做的事儿,哪怕你就是用用什么手段都不会让你称心如意。而且一旦惹急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会不介意使出比你更卑劣的手段,毁掉你或者是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
      江元谨也只有在面对秦婉君的时候,才会表露出他的情绪,就比如刚才的委屈或者是无赖,甚至是霸道的模样,但这也仅仅是面对着秦婉君才会表露出来的真实性。
      而对于其他的人,即便就是他的母妃和妹妹,不管是遇到什么事儿,都会一脸的风淡云清,看不透她的真性情。
      其实请婉君知道自己很不要脸,必定他的躯壳里装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灵魂,而面前对的确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不管是阅历,还是思想,见解揣摩人心思……请婉君都胜过其他的女人,也正是因为秦婉君看得开,看得透,所以她对很多事情已经不那么执着,她懂得隐忍,懂得放弃,当然更懂得争取,也正是因为上一世的经历,让秦婉君懂得揣摩一个男人的脾性。毕竟上一世的情婉君做过家妓,她的心思就是用在男人的身上。整天琢磨的就是怎么样能够讨的男人的欢心?对什么样脾性的男人,用什么样的手段?虽然上一世的情婉君是因为想从那些男人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那毕竟是经验,而且还是实战经验,把那些经验用在江元谨这个毛头小子的身上肯定是富富有余。
      所以秦婉君对揣摩人心这方面,把握的很准确。只不过对于江元谨会心悦于她这件事儿,还是出乎请婉君预料的,而且秦婉君一开始并不打算接受这份感情。只不过许多事情并非如她所愿,当然啦,前提是秦婉君对这个男人也有好感。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江元谨如是,请婉君也脱不开。

第899章 91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