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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无奈之举[1/2页]

女讼师摊上废系统 九华飞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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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公孙苘、幽慧幽婷收到消息火速赶往现场时,牢狱已经是狼藉一片,一人死三人生死未卜。
      除了看自己的伴侣们如何,三位女眷难以置信自己的师兄已经变成一具惨死的尸体,眼睛也没有闭上,伤痕累累,头破血流……
      每个人都记得,以前作弊时候就靠着幽轩了……逢年过节贿赂他的礼物从来少不了,即便手头紧,他也会在改试卷时候弄个好看的分儿。
      现在这个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公孙苘的脑袋不受控制,脑海里都是这副身体每一帧关于以前的记忆,和大家青梅竹马之好,大家玩笑声中撮合自己与劭萧,师傅每一次在我们犯错以后再三警醒不要做不忠不义的事情,现在仿佛都是假的,都是矛盾的……膝盖沉重地跪下来,幽慧幽婷毫不犹豫跟着,三人就这么长跪了一个多时辰,知道公孙俞劝说好一会大家才起身。
      在三人昏迷的这段时日当中,三人找了丧殡队伍把幽轩在附近山头风光大葬,以慰他异乡身亡不得落叶归根!
      待到深夜,三个人对着坟头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哭着,对着整座开封城怒吼,“叛国贼不得好死——!!”
      久久发现,酒未醉人,痛楚犹在。
      大家各自骑着马下山,将说好的事情藏在心中,往开封府驶去。
      进门后,幽慧幽婷听公孙俞说两位白大侠都醒了过来,心头大石已经放下,赶紧跑进房间去了,还不忘让公孙苘照顾好自己。
      公孙苘呆呆站在原地,扯出一抹牵强说放心,等到她们都进了房后,立马扑在公孙俞的怀里,压着声音大哭起来。
      “幽轩、幽轩师兄就这么去了……分别那么多年,话都没说够,人就这么没了……”她啜泣道,泪水霎时间浸湿了公孙俞衣衫领口,“他才那么年轻,二十五还没到,弱冠之年就去了!还走得那么难看!吃了饱饭了吗?心里舒服了吗?通通没有!!还死不瞑目……”
      “生死有命……依为父看,虽他今生未必有大喜的事,但凭着忠肝义胆,下辈子过得事事如意。你莫要太伤怀才是……”他用袖子给女儿擦了擦泪眼,沿着泪痕一直擦下去,直到她把憋在心里难过的话都说完。
      她忽然又有一些感触,为了下一步计划的后事更加周全,她问道,“爹爹,若是真的生死有命……哪天女儿去了,您又该怎么办?”
      万万没想到的是,公孙俞笑了,但也流泪了,吓得公孙苘不知所措,只好用袖子去擦拭他的眼泪。
      “人非草木,况且你是我的亲女儿,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必没多久,爹爹也会去陪你。”
      “那女儿不走了不走了!爹爹长命百岁!”她连忙抱着公孙俞,手掌轻轻抚过他背后,心里正想着后面的路怎么走……
      没有人能说得准,谁能活得过每个今天。
      两人分别的时辰估摸在黎明前,公孙苘进了屋子以后,无助地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泪,灰色兔子不知道哪里来,蹭了蹭脚边。
      “别闹。”她啜泣道。
      无可奈何,飞柳化作了原型,出于怜悯,他摸了摸公孙苘的头,她忽然笑出声来,自己居然有被这个兔子摸头的一天,便抬头看他。
      “什么风把您给请出来了?”
      她轻手拍拍身边的椅子,对方毫不客气坐下。
      飞柳忽然甩了袖子,顿时墙壁上浮现一个旋涡状,遥望里面是无尽的星空,渐渐近于眼前的是现代的家,房间中。
      温馨的摆设,简约的颜色,无一不让人怀念过往。
      “你的分数多次超纲,我替你求情,现在可以走了。”
      这句话似乎驱使什么,公孙苘脚步虚浮起来,那么一刻冲动想冲去床头拿父母的照片!濒临进入,又刹住脚步!
      她分明看到出现旋涡的墙壁上,挂着一张他们两个凭栏亲吻的画,只有关上门才会留意到。
      他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怎么了?”
      公孙苘耸肩,“你明知道我不会回去的。”
      “他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电视剧的男人看到流口水。”
      “……闭嘴啦。”
      公孙苘心虚,这都被发现了。
      “我再给你十秒钟的考虑时间。”
      “你给我一辈子考虑,我也会这样说。”
      见拗不过,NPC放弃了把她带回现代的念头,说一些自求多福的话,尽了彼此短短的情谊,慢慢在夜色中随着旋涡消失。
      她望去的方向,背对着点灯的人,他轻声走向自己。
      可能走得太着急了,展怊一下子没看准路,磕出声音来,惊得公孙苘对着卧房方向低喝,“是谁?”
      脑子突然转过来,还能是谁?
      她赶紧上前去搂着白衣人的腰身,让他尽可能靠着自己,“怎么下床了?好一些了?”急得声音都打颤,生怕他不舒服。
      他怕得像个没了亲人的孤苦孩童,漆黑中,紧紧搂住公孙苘的身体,力气仿佛在告诉她不允许往外挪,好像只能属于他。
      “我以为你要回去。”展怊喉咙生涩,一字一句都听得难受,耳畔间是他不均匀的呼吸声,估计是中气被打散,不稳,“我以为……你从没想过我。”
      “你太低估自己了。”公孙苘摇了摇头,拍拍他后背示意松开手,扶着他进去房间重新躺着,可他只愿意靠在床头,“那我们喝药好不好?”
      展怊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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