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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犹怜草木青(4)[1/2页]

卿卿折江山 槐荫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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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君……”容熙离门最近,最先回过头,他只来得及唤一句父君,却不妨背后的十皇子抢先一步开始悲?Q痛哭,跪倒在地似乎看上去是体力不支的缘故,伏在地上,抬起头来朝着君上道:“儿臣请父君一定要为阿兆做主!”
      君上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周围的空气若有若无的呈现出一股死亡的气息,他快步上前,走到那草木从内,只是轻轻的看了一眼,看着那个在几天前还在昭元殿内把他气的近乎晕厥的逆子,似乎这么一生,少年落在父亲眼里也不过是这么一眼而已。
      “怎么回事?”君上略微闭了闭眼睛,然后回过脸来环顾四周,看着面色苍白的容熙,又看了已经悲伤过度跪在脚底下的大皇子,“朕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太子!”大皇子突然抬起头,汹涌的恶意充斥在他墨色的瞳孔里翻滚,“是太子不肯放过阿兆……父君!一定是他。”
      容熙上前一步,走到君上面前,他倒是比大皇子要镇定许多,却还是止不住有些惶恐不安,他抿了抿唇,道:“这件事有误会,绝对不是儿臣,十皇弟固然有所轻慢于儿臣,儿臣也绝对不会害他……儿臣,儿臣,请父君一定要相信儿臣。”
      君上却是一言不发,无论脚底下的大皇子哭的如何的伤心欲绝,站在面前的太子又是如何的一脸无辜,他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为死去的孩儿惋惜也没有安慰悲痛的长子,更没有过问太子。
      “太子既然口口声声说不是自己,可是,如今夜深人静,太子为何要出现在内学堂?方才我来寻阿兆的下落时,太子为何要百般阻拦?”大皇子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容熙,目光尖锐,咄咄逼人,“殿下如今当着父君的面还要说不知情么?”
      “皇兄,”容熙轻轻的眯了眯眼睛,自己不能后退松口一句,谋害十皇子,等于谋害皇嗣,残害手足,这样的大罪足以叫他一步沉渊,“你不能这样平白无故的污人清白,这六宫里的任何地处都是人去的……内学堂里宫人奴仆那么多,你如何便知道孤?”
      “前些日子,阿兆冒犯太子,这件事我便一直耿耿于怀,阿兆为人太过偏激,不会轻易低头,即使后来父君罚处他也不肯赔礼道歉,”大皇子虽还跪在地上,却直起上半身来看着容熙,口唇有些发干,双目红肿,“殿下是金尊玉贵着长大的,如何能受这样的委屈?定然怀恨在心,我也不知道殿下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叫阿兆在禁足期间从宫中跑了出来,跑到了这内学堂里边……然后,殿下便下此毒手!”
      “孤没有!”容熙伸手指着大皇子,带着威压,朗声道,“孤是堂堂一国储君,行的端,坐得正,如此肮脏无耻,罔顾人伦的罪名,你也敢往孤的头上引?谁借给你的胆子!孤敢对天发誓,孤这一生清清白白,若是犯下此等猪狗不如,残害幼弟的大罪,孤今日便一头撞死在这内学堂前!”
      大皇子还欲说些什么,容熙已经开始赌咒发誓了,他无论如何也该说些什么,却在这时,君上突然便开口了,他看着底下乱成的一片,皱起眉头道:“先回昭元殿。”
      固然这是避免不了的结果,可是容熙还是心中一凉,君上只要把他带了回去,那便是要审问,既是要审问了那便是怀疑了。
      容熙站在那里,居然半步也移动不了自己的一双脚,只瞧着自己的影子轻轻的落在那院下,好多年过去了,他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却原来这样后头一看自己还是孜然一身的。
      君上已经先一步离开了,而大皇子也紧跟着起来了,只有容熙一个人站在原地,让前边的君上忍不住回头来看着他:“太子怎么了?”
      “没……”容熙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过心里头乱,有些头晕罢了。”言罢,这才抬起了脚,跟着所有的人往昭元殿去。
      碧桐馆里,姜??才一落座,还没有坐稳,便要往门口走去,坐在另一边的南岐才把茶盏放在了唇边瞧见她的模样,便十分用力的把茶盏放在桌子上,面上颜色有些不悦道:“你就算担忧的把心挖出来,他也只有这么点本事。”
      姜??心里边急得要死要活,惶惶不可终日,这件事事发突然,而且状况惨烈,只怕太子这一次是真的不好了,她回过头来看着南岐坐在那里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便觉得口舌有些干燥,便道:“我还是要去一趟,哪怕是豁出命来,为他顶罪也好。

第一百一十五章犹怜草木青(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