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魏香儿便急冲冲的跑着嚷道:“我去喊将军——”
二狗和栓柱忙跟了上去,一转眼几个孩子便跑远了。
芳草一听魏香儿要去找左权城,顿时急了,一口咬在了春月的胳膊上。
春月吃疼不由松开了手,芳草拔脚就要跑,却听春月突然高声嚷道:“拦着她,别让她跑了,不然她去将军跟前瞎说,咱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朱氏一听这话,立刻扑上去拽住芳草不放,薛瑞珠和董逾常也一同上前阻拦。
芳草被拦住去路,气的两眼发黑,恶狠狠的瞪着春月骂道:“你这个疯子,非要等将军过来把事情闹大吗?”
“闹就闹,谁怕谁?我告诉你芳草,我落不得好,你也别想落好!”春月哈哈大笑,状若疯癫。
左权城正在工地上忙的焦头烂额,忽然见魏香儿急冲冲跑来,嚷着春月和芳草欺负沈云芝,两人还打架都打出血来,不由大怒。
左权城根本不给春月和芳草辩解的机会,直接命人将她们二人堵了嘴捆了,将一众相关人等带走。
沈云芝等众人离开,方才悄悄回了家。
程勇得知春月竟然当众污蔑沈云芝和董逾常私会,还被左权城抓了个正着,不由气怒交加。
春月算计落空,平白惹的众人嘲讽不齿,又被芳草反水,本就气恼异常,见程勇责骂,不仅不分辨,还一口咬定沈云芝和董逾常有私情。
程勇对春月失望之极,怒声道:“我看你真是没得救了,你虽然不愿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却不能不管你的死活。从今往后,不许你再出房门半步,更不许你再害人,不然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你敢?你要是把我关起来,我就死给你看!”春月举起剪刀对准自己胸口。
哪知程勇脸色丝毫未变,只沉声撂下一句:“随便你,老子说到做到!”说完,竟头也不回的走了。
春月看着程勇的背影,看着被锁上的门和钉死的窗户,忽然从心底冒出一股强烈的寒意,让她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
芳草被带回住处,扔进了柴房。
一直到左权城忙完,深夜回去后才将她从柴房拎出来审问。
被捆了这么久,芳草整个身子都是麻的,勉强跪在地上,却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左权城沉声喝问:“芳草,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
芳草抬起头,眼含热泪,一脸无辜的道:“将军,奴婢实在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听闻水井边出事了,还牵扯到了魏家娘子,方才跑过去想看看究竟的......结果,春月却拽着奴婢,说了一通胡话,还把奴婢打了一顿,奴婢,奴婢实在是冤枉啊......”
芳草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慌乱又无措的磕着头,露出被拽伤流血的头皮和被满是青紫的手腕。
小五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可左权城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只不紧不慢的问出两个字:“是吗?”
芳草愣了愣,哀哀切切的哭着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左权城讥讽的勾了勾唇角,冷哼一声:“你倒推了个一干二净,真是死不悔改,小五,掌嘴二十,让她好好知晓知晓何谓口舌之罪!”
芳草愣住了,她惊恐的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小五,急声冲左权城嚷道:“将军,将军,奴婢是无辜的,您不能这样对我啊......”
可刚嚷了两句,嘴便被小五用布巾堵住了,脸上重重挨了一木板。
左权城让人掌嘴,可不是像后宅女人那样甩巴掌,而是用的军中惩罚,巴掌宽的木板打嘴脸。二十下下去,整个脸面目全非不说,牙齿不坚固的更会直接被打掉。
小五虽然不忍心对女子用此等刑罚,但也知道芳草是自作自受,她自以为干的那些事情无人知晓,可沈云芝已经将实情告诉了将军,将军也派人查明,芳草的确拉拢了春月联手构陷沈云芝。
若不是沈云芝机灵,现在这流言蜚语定将传遍整个坪山,到那时候,沈云芝该如何自处,魏勋又有何脸面?
但是芳草若是老实承认,将军也不会罚的如此之狠,可将军明明已经给了她时间也给了她机会,她还咬死不认,把所有事都推到旁人身上,那就别怪将军心狠手辣了。
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芳草,连夜被送去甘州府。
沈云芝得知后,只觉得大快人心,又忍不住感叹左权城还是左权城,处置起来真是雷厉风行,丝毫也不拖泥带水啊!
狗子娘纳着鞋底感叹道:“要我说,将军身边还是别让丫鬟伺候的好,你看看,这前脚春月后脚芳草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魏文秀很是赞同:“可不是,也不知这些当丫鬟的都是怎么想的,就
第一百二十七章 惩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