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曾经对吧。”
“但是抛去什么「你一生的故事」，在我心里我更在意的是——即便我们每一步都走对了，结果也还是可以错。”
“以及…你能证明自己是对的，也不代表你是对的。”
斯诺，狞笑：“看来你会撒谎！！这个世界永远没有真相。我真得很讨厌这句话，虽然我能够改写它。”
龙摇了摇头，看了领袖之证一眼：“物质、拟态、光灵、强物质…太肯耀（物质的终极形态，目前只是统一理论的推测，未证实），你能够改写强物质？即便是在本宇宙！！”
时间，颠倒着！！
那只眼睛注视着一切。
龙看到了自己的脸，那银色…镜面头套上自己的脸，那镜面变成了黑色。
“我说它是黑色就是黑色，它是白色就是白色。”斯诺捏着下巴，饶有意味地看着洛龙，“作为对手，我随时可以干掉你！！”
那我应该害怕吗！？
嗯……确实，实力远在自己之上！！龙瞬间明了，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确实手里拿着一把滋水枪的自己，此时一点机会都没有。那就……看你怎么表演吧。
“行吧，那你去吧！！”洛龙托着腮，“我已经不知道这个故事，今天还能飘到哪去。反正都会有一个结果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嗯，不是我谦虚，也轮不到我谦虚。”斯诺对洛龙说，“其它那些家伙！！不包括我们，总想着证明自己是唯一，所以互相残杀！！天呐，都是同一批次的东西，为什么质量这么的……”
“不一样！！”
“但是我们这些，好像…确实从未想过杀死对方。你说这是为什么。会不会因为你的细胞里，存在一种……纯真善良！？”
洛龙摇了摇头，翻了翻白眼。看着斯诺：“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没有为什么，别因果倒置了。我曾经在医院照顾过那些染上违禁品的退伍老兵，要戒毒…就得戒一辈子。”
“否则就是戒毒失败，听上去符合现实残酷而冰冷的定义。”
“可是那些一辈子从来不碰那玩意的人，不也大把吗，哪能什么都推给什么生活呢？虽然逻辑和语法上，那句话都没什么问题。”
“那么就简单了…”斯诺从地上坐起，头上是黑色的模糊的一片，如同那个虚拟世界…或者说！！
龙抬起头，领袖之证！！正在消失…斯诺制造的幻境！！似乎一直都在。龙感觉身边的时间流速，正在变快。
“包括现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假的。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因为她是我的孩子！！迪隆·梅！！”
龙叹了一口气：“我的天呐，你这句话能有很多解读的空间啊！！文艺青年斯诺。”
“就是字面意思！！”斯诺大声喝道，“但是……都交给你怎么样？包括她的生命。不论你把她当晚辈，还是当敌人的孩子，或自己的。亦或者其它来路不明的东西。”
斯诺掀起头套的下半部分，将杯子里的酒仰头喝完。
“我真的有成为你这种混蛋的潜质吗？”龙嘟囔着嘴，我可没有命感带在身边，不停点头，“看来我还真的不够了解自己，资料上说，你已经40岁了…我40岁时会变成你这个鬼样子，我立马自杀。”
语气有些讽刺。
“你连女生都不敢追，怕女人的家伙。不要小看我的孩子们，特别是！！迪隆·梅！！她的人生参数，以及最终的命运，是我耗尽整个宇宙命数打造的。她可是天生就有……”
洛龙今天终于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神格！！！这个好像真的能干掉另一个，尽管他也杀掉了不少超自然的存在。”
斯诺将杯子一扔，痞笑道：“少来了！！我们的基因和生命方程，以及出生参数都一模一样，你绝对没有那种精神洁癖。”
洛龙：“可是长得一点都不像啊！！（如果我早知道，死的就是她了）”
斯诺：“那是因为我身份太多了，戏份足够，总是忙不过来。所以没有好好保养！！”
洛龙。叹气：“难道我也是人类之子？”
他皱眉道，眼前这个人让自己想到了飞渔！！都是那种喜欢控制一切的家伙。
斯诺将手指放在洛龙胸口，心脏位置：“让我把刚才的话说完——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个叛徒，这就是我用你替代迪隆·梅的原因。你更合适…”
“对我而言！你不只是见证者，你还是参与者。”
“但是你改写现实的方法，对强物质无效！！那么我有一个办法，让你成为…打败他的人。”
龙琢磨了一下：“你说的…并不是老妈？那我们要对付谁呢？”
“哈哈哈，我是不是太高估你了，你竟然会认为我想打败的是那个女人！！（别再给我装糊涂了。）”斯诺耻笑道。
“想让她退休，太简单了…贿赂几个人就可以了。（让你退休也是一样的。）”
洛龙赶紧问：“是吗，那你的南方公园是为谁准备的？还有迪隆·梅！她……就算有神格，一个普通人！准备怎么对付一个连你都解决不了的人。她神的身份怎么在这个世界实现。”
连珠带炮的问题，洛龙步步紧逼。
“食骨鸟！！也就是，另一个高治！！”斯诺回答道。
“因为他抢了你的风头？”龙调侃地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们的这一批复制体，相互之间非常亲善吗。”
此时谁也看不到斯诺脸上完整的表情。沉默着，耳边只有时间流动的声音。
龙说着抬起头，缓和了一下，嘀咕道：“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恶作剧。如果系统控制之下的所有个体，有一天都变成了我们，那它搜集的那些数据…啧啧啧！！”
斯诺：“我也想过，不过我想的是.…这个世界其他人都消失了！！那该多孤独啊。”
龙：“看来老妈很少给你买玩具，真可怜。”
“这招对我没用。”斯诺看着洛龙，将完全面罩拉下，脸上只剩难以辨认迷糊的五官，“她给你的玩具，你都学会怎么使用了吗？”
龙：“质体…控制所有元素的结构；超体…读取这个世界所有的信息；超时空链接…创造独立的宇宙！！以及新的元素…不过，意识空间我还不敢进去！”
“原因有二。我还不太了解意识宇宙，以及…我担心自己再也不想回来了。到时候你们怎么办啊，万一想我的话。”
“哈哈哈！要不我跟你换啊…”斯洛落在龙胸口的手指挪开，转过身去，“它叫什么名字？”
“我的这枚「机械核心」！？”龙想了想，“应该…圣天使裁决…”
“很好听的名字，小鬼！！”斯诺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径直向登机口走去。
就在这时，那个疯子从一旁的过道走过来，手里托着一个盘子。
停在了洛龙面前。依旧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他这张脸…看久了，就是一副傻不拉几的样子。洛龙看了看斯诺，又看了看眼前的疯子。
起降跑道上那架客机已经在移动，洛龙看着那个疯子手中托盘上的东西。是一个盒子，一个精致的漆盒。
龙伸手将盒子打开，放下盖子。
里面有两件东西。一件是一枚蓝色的记忆体，60*12毫米。另一件.…是一个黑色的，魔方一样的东西，棱形立方体。
直边12公分左右，上下像两个叠在一起的金字塔！！上面的白色刻线里的白色光子，虚弱的移动着…只见那东西上端的三角体转动过来。
看着洛龙！！然后立马摔成两截…
“战争思维！？evo的造物主，战争思维…竟然会被揍成这个样子！？”洛龙将那东西抓握在手里，有些没心没肺地咧嘴，笑道，“喂，你平时不是很嚣张的吗？”
试着将断裂的两截，拼在一起，都失败了。便抬起头看着已经飞走的航天器。
叹气，大声问道：“给我做什么呀，这我要送到哪里去修啊！！”
就在洛龙准备拿起盒子里另一件东西时。那个疯子弯下腰，将盘子放在地上。
眼神依旧愤怒，看着洛龙…然后向后退了几步，捂着脖子，缓缓坐下。眼角不断有鲜血渗出…
紧接着一声惊天巨响传来！！
感觉整个楼层都晃动了起来。洛龙捡起地上的东西，快步跟上，没有再管那个疯子。从雅座旁的走廊过去，左侧是一排玻璃墙，右侧是摆满了书架的阅读室。
“吊坠是给你带回去，将功补过的。剩下两件是送给你。”
“食骨鸟的那枚…好像叫作…永恒之心！！对吧，应该！！今天这场戏，就当作见面礼吧！原本是给迪隆·梅准备的生日礼物。便宜你了，兄弟！！”
那家伙背对着洛龙，根本没有给洛龙任何插嘴的机会。
“我是不会死的！！在打败「英雄高治」之前。一定要把话带到哦！这是我最后一次配合他们演出了。我很期待，那些家伙在知道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
“下次再聊吧！！”
“可我觉得你一句实话都没说啊！amigo！”龙看着斯诺慢慢消失在眼前，心里有些滋味简直一言难尽，rua道，“怎么看你都会后悔的样子！！”
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这家伙还真的跟飞渔很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哪怕只是旁白。如果你的意思是，必须交由她亲自动手，那我表示自己没理解错。”洛龙手里拿着两截造物主evo——战争思维！！跟在斯诺后面。
没人会相信，人类能战胜evo的造物者。
那个比努斯·威廉·布莱尼停了下脚步，转过身来，身上的衣服换成了那棕色的雨衣，手里夹着香烟……那塑料口味的香烟！！
将烟嘴送到嘴边，肩部以上，都是黑色的模糊的脸！！烟雾被吐了出来，没那么难闻，但是也许是洛龙刻意躲着那股味道，反而下意识特别注意，闻到了一股焦炭味道。
“这可是所有宇宙，最好的烟草！！虽然卷制手法低劣，而且滤嘴质量堪忧，但是值得你将时间停留。”
洛龙也注意到了，脚下滚滚的浓烟！！从一侧的玻璃墙看去，向外延伸的跑道与遮阳棚旁边……紧挨着帆船酒店的立体公交系统上，已经停满了装甲车和坦克！！
“这算什么礼物！？我到底错过了什么。”龙感到一阵晕厥，心里的问题似乎更多了，我以为系统会低调处理整件事。怎么会闹得……这下人尽皆知了。
威廉·布莱尼：“你想过每个演员背后，其实也是普通人。或者你应该能想到，仅仅人类控制的区域内，每天要上演多少狗血故事。所以，收起来吧！！”
“你想说，总有系统无法算计到的吗。”洛龙低头看着手里的evo，哼的一声，有些脱力地笑道，“即便是神！！一切都是有限的，资源也好，时间也好，算力也好……我该补一下经济学了。”
威廉·布莱尼：“不，正是这种不完美，以及人类那份无限的贪婪，系统……才有存在的必要。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入环带生活，总得在外面留一部分，做维护工作。”
龙看着桥上那些武装车辆：“在这件事上，你能够具体说说吗。”
威廉·布莱尼：“这栋建筑上面还有二十层，从不接待任何人，是我留给我的孩子们的！我是个相当负责任的家长，当他们成为王的时候……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克赛雷根家族！！”
“那今天可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洛龙似乎明白了，所有事情都有了解释……只不过，鬼才知道能有多接近真相。
“那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始祖！！”
“什么？”
“我的名字——始祖！！”威廉吐着烟圈，对洛龙说，“告诉你也无妨，光晕城里的每个火星公民，今天都会死。你们的人会接管这里，然后会处理完一切，那些死掉的会被还原成为数据，然后重新安排到各自的位置上去。”
“这步棋，不是你们第一次用了，我只保证你们还会继续使用。联合国会接管艾希姆大陆！！这件事后，唯一的不同……也许需要一些时间运作，但是这次卫星城也得换人。”
还会继续使用……！？龙摇了摇头，感觉腿肚子在打颤！！神态依旧保持镇定，转头看了一眼那家伙肩膀以上的部分——眼神似在说，有什么不一样吗。
威廉·布莱尼笑道：“我的孩子，会进入联合国！！名字会出现在代表名单上。”
他也转过脸来，看着洛龙：“我说过了——不针对任何人！！还有……为了自由！！”
洛龙低头想了想，心里骂着眼前这个疯子：“莫铂托利·雪莱的诗！？《天国来朝》如果有人能成为王，为什么不能是我。那么接下来呢……还有呢！？”
“为了让你活下来，我可是大费周章！！你还最后一个免费问题，之后我就该收费了。任何问题都可以，毕竟我们是亲兄弟。你不会说谎，我也就不会骗你。”威廉·布莱尼说。
这似乎是给了洛龙一个选择，亦或者……想要知道斯诺真正的计划，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这个代价……洛龙想了一下，好像自己付不起。
“军事部署！？还是你的其他阴谋！？或者你的后续……什么的……”龙考虑了一下，突然发现……好像自己也不太在乎火星人命运，并不在乎联合国治下会发生什么惨剧……这似乎是对自己的诚实。
而且人类文明的存在，存续！是那么的可疑，似乎只有我们自己相信。
他假装考虑着……脸上的表情，夹杂着为难！！而我们又那么在乎逻辑和语言，因为更好的生活，但是一切资源都是有限的……明白了。
那些关于历史和命运的屁话，我再也不想往脑子里装了！！
洛龙看着手里的两截evo，决定了。转头看去：“你的那个下属，名字是不是叫豺狼！？”
视线过去，那人已经倒地身亡！！身体正在融化，像一堆垃圾……或许人类死后跟草原上的动物，本来就没什么区别。但是……人不是动物。
”是孩子！！我养大的，很乖的！所以别那么不自信，你猜对了！他就叫那个名字。“威廉·布莱尼说完，向登机口走去，身体缓缓消失不见。
“记得帮我把话带到！！”
始祖、食骨鸟、柳鲡！！神格……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混蛋！！把这些信息交给我！！
更像是一个警告！！
是一双眼睛，洛龙看过去……似乎依旧不知道那人想表达什么。那个阁楼上的自己，不想让自己失望吗。为什么自己要在乎这种东西。
时空再次转身，是另一个自己。
“那永远都对的，不就是我们随时见到的现实吗。为什么还要追求真理，或许是因为生命本身的短暂，养成了坏习惯。又或者……希望先摔下悬崖的，是别人。”
“不，人类腐烂的灵魂当中——也许还存在一些别的东西！！”
“这也算是我的诡辩吧。”
第19章 生命归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