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谈什么都是虚的,无所谓曾经说过,强子带进来的人,无所谓都要带出去,现在强子下落不明,莫子挣扎在生死边缘,二愣子八成已经登上了。
最后一段旅途,挫折感油然而生,无所谓努力给自己打气,二愣子也重新站了起来。我们粗略打点了一下行装。能用的枪只剩一条,子弹也不多了。
我们将水和食物留在了斋殿入口,两人轻装上阵,只带了必需的随身器械。再次穿过宫殿,给人的感觉与先前截然不同。“老胡,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有人正在暗处盯着咱们?”胖子缩着脑袋,四下环顾。无所谓本以为自己想多了,不料二愣子先开了口。
竟上了年纪,连强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心说刚才玩匕首的时候,不是挺神气的吗,怎么现在开始晕车了。他双手紧紧地扣住车门上的扶手,不一会儿,额头上渗出黄豆大小的汗珠,瞧这模样应该不止晕车那么简单。
无所谓翻开车厢里的储物盒,找出半瓶矿泉水,看看日期好像没什么问题,便揪起他的脖子,一股脑地灌了下去。“咳咳咳,”凉水下肚,他的精神稍微好转了一些,靠在椅背上,指着二愣子和强子问:“你们,谁是杨家的人?”“你想找谁?”我挺起胸膛本能地挡住了他扫向shirley杨的目光。车子忽然颠了一下,我......
二愣子询问情况,想知道此地是否有过类似的情况发生。无所谓没好气地将我训斥了一番,说我们几个吃饱了撑的。我解释说地下的确有古怪,现在不调查清楚,日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强子,你别说话!”二愣子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有所发现,顿时大家伙儿都不再说话。漆黑幽深的洞中传来一阵阵呜咽声,又细又轻,如果不仔细听根本不会注意。这次不光是我,所有人都听见了洞里传来的声响。
二愣子的脸顿时就变了色,香妃儿连退了好几步:“你们听见了没有,洞里,洞里……有东西。”
无所谓心说您,这态度变化也忒快了点,刚才还一副慷慨激昂的神情,眨眼的功夫都快猫进墙角了。二愣子被困在洞中的时候,仓促间手电早就不知去向。
现在洞里一片漆黑,我们几个看着脚下那个黑漆漆的洞窟,心里都没什么底。四眼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火柴递了过来,我打开一看,只剩五根。胖子捡起昨天没来得及抡起来的铁铲,闷笑一声:“不错不错,聊......
冬去春来又一年,懒猴上树,母猪打滚,和煦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连美帝这种旮旯边角的蛮邦僻壤也顺捎关照了一通。这时节,阳光明媚,万物复苏,脱去笨重的大棉袄,浑身清爽,甭提有多轻松。用胖子的话来说:吃饭都精神了,凭空多添两碗大白饭。新疆之行过后,大伙儿疲乏不堪,三人窝在店子里,跟困冬的熊瞎子差不多,整整蛰伏了一个冬天。
无所谓对此颇有微词,二愣子敲着手中光滑油亮的斤八寸,苦口婆心地劝强子出去走走。我和香妃统一战线,采取消极抵抗政策,死活不肯挪窝子。
霸占了天井里,一整片大好时光的阳光。二愣子破天荒地,加入到了我们两个大懒汉的行列中,据说是因为博物馆休整,手上的研究耽搁了,最近闲得没处去。
无所谓气得吹胡子瞪眼,声称要将欣怡强子几个吃闲饭的统统扫地出门。可惜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日子最终还是被打破了,起因是食堂大师傅要晒萝卜干,嫌我们占地方,在一源斋有两位爷。
那是千万得罪不起的,一是强大爷,其二就是这位莫子大师傅,无所谓三人心中不甘,眼见着好好的地方被一块块不起眼的干瘪萝卜强占去,却也只好夹起马扎灰溜溜地另寻去处,谁曾想这一寻,偏叫我们几个寻出了不小的事端。
事情要从无所谓,打来的一通越洋电话说起。他回国之后,始终惦记着给他那宝贝儿子认干爹的事,非缠着我们去一趟,并再三言明,如果我们不肯,他就拖家带口,把媳妇和儿子都带来磕头认门儿。我心里一想,那还了得,赶忙应了下来。
“那敢情好,你们收拾收拾早点上路。”强子似乎早有准备,半个月不到的功夫就把回国的手续给处理妥当了。
无所谓说:“强子您这也太生分了,摆明了赶我们走啊!”老头子哼了一声,又掏出一封书信:“你们这趟路过,替我跑一趟。”
“哦,原来是给老相好递情书。”香妃贼兮兮地接过信封,冲二愣子挤眉弄眼。
没想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二愣子居然没有当众反驳他。二愣子耳根子一红,不置可否,转而假模假式地,叮嘱我们路上低调行事,别惹事端。我心想:难道真叫香妃掰对了,二愣子在男女关系,上还存在着历史遗留问题?
无所谓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四个字:老当益壮!可惜信封上没名没姓,徒有一处不算详细的地址——沙河坝连家屯二村。我故意逗二愣子,可他死活不肯说出。
收信人的姓名,交代我们把信送到村委会即可,如果怕麻烦,贴上邮票找个邮筒塞了也行,我们对他这种。
不负责任的恋爱态度,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可惜二愣子软硬不吃,直到我们登上飞机的那一刻,还是没猜透他,那个梦中的是谁。
我们带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辗转颠簸了好几天,可算来到了,老揣传说中的故乡。刚出火车站,就见一道耀眼光鲜的红色横幅迎风飘扬,横幅下停着三辆跨子车。香妃坐在车篓里,跷着二郎腿,正和边上的司机说话,一见我们立刻摘下,蛤蟆镜蹦了起来。
“可以啊,一段日子没见,返老还童了。”
“托各位的福,没有各位,哪儿有我今天。来来来,有话回家说,先上车。”小半年的工夫,香妃脸上的气色,有了明显改观,不仅肚子鼓了好几圈,连两鬓的白发都褪了,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焕发,跟进厂回过炉一样。
要不是那口熟悉的方言,我还真不敢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当初那个病入膏肓的煤老板。他带来的那两个司机,都穿着蓝大褂,肤色黝黑泛着红铜一样的光泽,一看就是庄稼人。他们二话不说,上前来帮我们搬行李。胖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车,扭了扭身子抱怨道:“牛车也比跨子强啊,坐都坐不踏实。你不在山西挖煤吗,怎么跑长沙来了?”
无所谓也好奇,香妃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打小没爹没娘。他笑道:“这事说来话长,我们那地方太偏了,路还没修过去。这玩意儿快,怎么着也比牛车好使。大家凑合一下,最多两个钟头。”
一路上老揣侃侃而谈,我们这才知道他回到家,之后又大病了一场,险些见了阎王爷,过趟奈何桥。事后越发觉得应该寻根问祖,把自己的身份给解决。
好在他爹那桩案子留了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可算给他摸着了门路,找到了长沙市底下一处只有十二户人家的小庄子;进去一打听,得了,揣家庄!族谱上还真有揣连顺这么个人,乐得老揣眼泪鼻涕流了满地,险些把族谱给祸害了。认祖归宗成了老揣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页,他带着老婆孩子举家搬迁,回到了揣家庄。
再过几天,庄上会举行盛大的祭祖仪式,将香妃他爹的衣冠冢迁回自家祖坟。而香妃和他那宝贝儿子的名字,也将重新录入族谱,从此就算是有根有底的人。谈到这些,香妃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他转头对我说:“二愣子啊,你别怪我多嘴,你们老在外面漂着不是回事,早点回来吧。
无所谓的这番话,激起了二愣子心中苦涩的回忆,打心底里忽然生出一股悲凉。我看了看一旁昏昏欲睡,冲香妃道:“过段日子吧。”
两个钟头的车程很快就到了头,我们来到一处开阔的荒野,四处都是绿油油的稻田。胖子跳下凳子,捂着腰说:“屁股都坐扁了,你们村在什么地方?怎么都是庄稼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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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定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