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还有,你个短命相,让你跟她说话了吗!快滚,这里不需要你假惺惺,装可怜的来吊丧,滚!”
程子晋见郑老头,居然拿手指,指着自己额头怒骂,一把捉住他食指,用力一掰,立马脱臼,跪地上打滚。
“她怕你,我可不怕你,别蹬鼻子上脸,扮疯狗乱咬人。”
“哎呀...你个杂种,去调戏何贯家妻子,现在还敢来我家撒野,你死定了。”
程子晋冷笑。
郑老头能有什么能耐,耕着几亩稻田,存了点积蓄就目中无人,看来天王老子来,他都不会赏脸。
伸手指着他,诟骂道。
“郑老鬼,上次你家老太婆,暗地里诋毁,中伤我的事,还没跟你算,如今老太婆死了本想息事宁人,你这茅坑石非要不依不饶,要不是看在村民份上,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小友,你戾气很重啊,常言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又何必与逝者家眷,发生口角争执呢,不如就此罢手,对你我都好。”
“你是哪门子的道士,该不会是出来偷蒙拐骗的混子吧。”
老道士一怔,眼珠子转转,斥责:“小友,你是在怀疑贫道吗!大胆!”
“子晋,休得无礼。”
余文斌见程子晋闯祸,赶紧过来,给老道士请罪,躬身毕恭毕敬的拱手一拜。
“道长,你莫要怪他,年轻不懂事,脾气暴躁了点,还望你多多原谅。”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年青人,你好自为之吧。”
程子晋哂笑:“老道士,这话你应该对郑老鬼说,他要胆敢再污蔑我,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子晋!住嘴!”
余文斌是真怒了,大声呵斥,把屋内的村民都给吓了一跳。
往日里,余文斌大多时候文质彬彬,极少发这么大脾气,如今雷霆震怒,又叫人如何不惊。
程子晋见状也不敢多言,只好缄默不语,由他来发话。
“道长,你千万别生气,他的性子就是这样,我会回去好好训导他。”
“年青人,不磨平棱角,很容易闯祸的,你得看着他点儿。”
“晚辈,会的。”
余文斌作揖赔罪,一手拉着程子晋的手臂,拽着他出郑家门,回村头的瓦砖屋。
郑老头手指脱臼,难受的要紧,疼得厉害,眼泪都差点流下来,幸好老道士,有两手本事,一拉一扯硬是帮老头给接回去。
谢娇娇想扶郑老头起身,却被老头一手给甩开,摔在地上。
“你个克夫命,克死老婆子,还想把我也害死吗!早知就不该让你过我郑家门!滚!滚的越远越好!”
“唉,人死自有天意,你也别怪她了,都起来吧。”
老道士当和事佬,拾起刚才掉的面子,又是两边安抚一番,屋内外吊丧的村民见,没了看头,与主家客气一声,便也离开了。
一时间,郑家屋内,仅剩下郑老头、老道士、谢娇娇,三人打斋悼念,颇有些冷清。
......
余文斌拽着程子晋,回瓦砖屋,脸上依旧,怒意未平,板着脸,双目圆瞪。
“子晋,你可知错!”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为那弱女子鸣不平,有何过错?”
“对,若是往常,这事的确无所谓,但你却万万不该得罪道长!”
“这是什么意思?”
第29章 老道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