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公子赶紧出手,但也只拦住一个,生怕在出什么事情,便一个刀手将他打晕了。
那些小厮便赶紧围上来,生怕那人在跑了,这些妈妈们围着桑榆往回走,桑榆却频频回头看,这时仲兰也得了信过来,赶紧道,“桑榆,你这是怎么了?快去叫大夫。”
仲兰的声音弱,双方又隔的远,所以这声音也只是随着微风零零散散的飘到了那公子耳中几个字,他本已经转过身,听见这名字便猛的回过头来,仔细的猜着那几个字。
“方才那女人叫的是桑榆吗?”
他这正想着那人方才的话,这时只见孟子良从一旁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了那男子的肩膀上,“子肃,看什么呢?”
那个名唤子肃的转过头摇了摇,“没有,小爷我刚才路见不平了下,我跟你说有几个登徒子居然想调戏民女,被我三拳两脚就打趴下了。”
孟子良听了这话翻个白眼,“一般的小毛贼哪是你这个营千总的对手,快走吧!非要来还愿,一会父亲等急了,小心军法处置。”
得了这话二人勾肩搭背的便离开了这个地方,而另一侧的桑榆随着仲兰回到禅房,屋里面的林老太太早已经得到消息在内焦急的等待着,一见到桑榆满身的血污回来,更是担心到不行,连忙自椅子上站起来将桑榆扶过来,“桑榆丫头,这是怎么了?快去叫大夫。”
仲兰见着林老太太急了,赶紧上前,“您别急,已经派人去叫大夫了,孙媳早年间随着祖父学过几年医,方才在路上瞧过了,问题不大,不过是伤着了脖子,所以血流的多些看着吓人,那些歹徒共五个人,跑了四个,还有一个此刻正让人看着,等着您发落呢!”
听着这话,林老太太点点头,拍拍仲兰的手,示意自已十分满意,这会功夫安氏也从一旁的禅房走了过来,一见到桑榆满身的血,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下一瞬便整个人往后仰去。
这下禅房中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好在寺庙中是有大夫的,那人来了瞧见一旁晕一个,一旁一个满身是血也没有喘息的功夫,赶紧看了起来,一面让人熬了汤药给安氏喝下,一面又拿了药粉来给桑榆止血。
好一番忙乎这才安逸下来,林老太太送走大夫,阴沉着脸坐在上首,没一会功夫住持也就到了,林老太太这才道,“想不到佛祖眼皮底下也会出现这事,住持你可有什么说法?”
自林老太太小的时候,她家人便常带着林老太太来烧香拜佛,一直到如今已经好几十年了,所以二人是有些交情在的,在自已的寺庙里出现了这事,住持自然脱不了干系,但是若是追究罪责,住持也实在无辜,这每天人来人往的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林老太太自然明白这些,也不愿意为难他,便让他先回去了,自已则让人收拾了东西准备下山,安氏早已经醒了,此刻正守着桑榆,看她脖子上的伤,嘴里念叨着,“再有不到一个月便要成亲了,这若是留下疤可怎么好。”
桑榆笑着摇摇头,而阿月则是惊魂未定,林老太太见了也只是叹口气不曾在说些什么,那贼人已经拜托了住持送去官府,而桑榆只是想着他们的话,想来这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呢!可是自已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招惹到谁了呢?
桑榆就是想不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不曾大肆宣扬这件事情,倘若是自已听错了,那岂不是平添是非,所以这一路桑榆都在回想,直到入了院子也不曾想明白,倒是玉杏几个见了这样吓了一跳。
卫妈妈更是将那几个贼人臭骂了一顿,接下来这几日无论是洗漱还是外出,院中的丫鬟们都小心无比,弄的桑榆哭笑不得,如此小心翼翼的过了五天,脖子上的伤口这才结痂。
这下卫妈妈又有了新的操心理由,生怕桑榆将那结痂扣下去,落了疤,所以就连晚间都时不时要来看看守着些,如此精心呵护的又过了五天,那结痂才掉下去,只留下一个粉色的淡淡的痕迹,卫妈妈这才放心,平日里贴些粉也倒是看不出来了。
桑榆苦思冥想了许久,也不曾想出是谁要害自已,一次偶然间听林老太太说才知道,大理寺里的那个贼人被关押了,可是他只知道是有人花钱买自已的清白,但那人是谁却不知道的,还说为首的那个叫李三,自已是李三花钱雇来的,和李三并不熟,所以日常住处也找不到。
第九十二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