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老师根本不是对我宣读什么表扬信,她找在领新书的时候没签名,现在是让我补签一个。
“老师,还有什么事吗?”我期待着。
“没了。”我痴愣愣地站在那里。老师奇怪地看了看我,继续埋头批她的作业。
“没其他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天哪!这可已经是第四天过去啦,我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开始怀疑那叔叔根本就没写信!也许,他也是一看见写东西很头疼的人,就像我看见做作文头疼一样。
可是,他戴着眼镜的啊!或许,是我太天真了。戴眼镜能明什么问题?我有一个堂房哥哥不也戴着眼镜吗,他不近视,也没学问,连职工文化考试也没及格,实在是个草包,他戴眼镜完全是为了掩饰他的斜视?
那位叔叔真是个小气鬼,寄信可是要花钱的,他心疼那8分钱的邮票。索性连信也不写了,如果真是这样,这8分钱由我来付就是了,我打汽枪就一下打掉了五分钱……
也许,那叔叔患有非常非常严重的“健忘症”。
掐指一算,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我完全绝望了!我知道,我先前的感觉,只是一种错觉罢了。我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懑。
那叔叔也真是,你既然不写表扬信,何必装模作样地问得那么详细呢?害我白白地苦苦地等待了一个星期。如果那半天我不是为了出来寻找好事做的话,早把那些课外作业做完,也不至于挨老师的批评;如果那半天让我去钓鱼的话,我准可以钓到好几条鲫鱼……想想吧!
那天我是多么卖力地帮他把散在地上的大米聚拢来,捧进他的口袋,我那一双手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当“扫帚”使的吗?我在家里可是什么家务事也不干的呀!
事已如此,我是不能再这样傻乎乎地等待了。我毫不怀疑,即使等到我头发白,哪怕已经有了孙子,也等不到那封表扬信了。
但是,难道让墙报栏里的我的名字下面永远是空白吗?难道让破坏集体荣誉的名声就这样落在我的头上吗?
不,不行!我得想想其他办法。办法是有的,那就是写周记。每篇周记老师都是要批阅的,我可以在周记里把我做的好事公布于众。
可是,这不是自己做了好事自己说出来了吗?这不太可怜、太没意思了吗?
现在哪能管这么许多!我这样做和有些同学一样完全可以理解的,那是为了荣誉,荣誉啊!自已是很容易说服自己的。
第56章 大失所望(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