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阳光难能可贵,在屋子里窝了大半个月的人们,大多从屋里走了出来,在街上逛逛,在小河边走走,稍有些情趣的便往郊区的山里或者湖边走一走。
此时的城里不如春夏秋时热闹,没了外地人,却也别有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
一直流窜在城外的几个夜幽灵也在感叹,玉雕的生意一直没能走上正轨,若是继续这么耗下去,又不出太阳,着实太难受,还是这样的晴朗天舒服。
阿近一向是个好人模样,他乐呵呵的说:“能让音哥说这样的话,那也确实是不好受的了。”
刘音靠在一处枯草垛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苇杆,瞥了一眼阿近:“你少拿我侃了,我那是为咱少主着想,咱有不能住进城里去,想找个小院儿落脚也不成,如此在山中走来走去,少主也受罪不是!”
阿近点点头,看向坐在不远处,正在用一口破铁锅熬米粥的罗椿:“那天你不是和李问一起去的吗?情况如何还一直未听你们说起过,事儿到底能成吗?”
罗椿道:“我也只是在回来的马车上听少主说起过一些,合作那人名叫沈繁,据说是沈富的后人,少主说,接下来的路子会好走很多。”
刘音听了却是微微蹙了一下眉:“沈繁?沈家的后人?”
罗椿道:“具体如何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那沈繁到底是什么人?江湖上,也没听说有什么沈姓的望族啊!”
刘音道:“你们年轻的自然是不知道了,早年间沈家沈富之名传遍大江南北,甚至引得了当今圣上的注意,只是后来沈家一门犯上之罪被发配去了云南,再后来就听说一家人都死了,如今怎么冒出个沈家的后人来?”
看着渐渐陷入沉思的刘音,阿近看向罗椿,压低声音说道:“寒衣,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罗椿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并不知道,阿近悠悠叹了一口气,往外走了出去。
罗椿也起身走向别处。
周阜出门大多喜欢带着李问,李问年纪小,功夫也不错,人也机灵,跟在周阜的身后像个跟班儿不太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周阜的决定对他自己来说无疑是最合适的,可对于罗椿来说就不那么合适了。
和这些人待在一起这么久,却始终不能彻底的亲近周阜,她甚至试过色诱暗示,却没想周阜反而更加疏远她的。
于是最近几次出门也不带她一起了。
罗椿考虑了许久,最后干脆起身去和阿近说自己去城里采买东西。
阿近说要陪她一起,也被她回绝了。
阿近只道她时常独自行动,便不疑有她,让她独自下山,谁知这一次,这人居然一去不复返了,到得傍晚时分,周阜和李问回来了也不见罗椿的踪影。
阿近便道:“莫不是去城里采办被官兵认出来了?”
刘音看了一眼阿近没有说话,李问跳起来说道:“一定是私自跑了!我就说这人有问题,你都不信我,现在好了,若是出去带着官兵来抓我们,可又是一阵好周旋了!”
周阜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第295章 感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