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林清枝杏花般白嫩的脸过度激动,染上了几分红晕。
“动不动就要休妻,感情和婚姻在你眼里就这样轻贱?”
“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离婚。”陆覃深唇线紧抿,眸底寒意厚厚一层。
牙尖嘴利,一句话就将矛盾转移到自己身上。
“无理取闹!”林清枝薄薄的眼皮染上委屈的红色,可她此刻不愿意对着一个不信任她、还想休掉他的人展示软弱的一面。
他不信任自己的事情没有证据,她不能摆到明面上说,如此一想,心头更加酸的厉害。
这男人就是个负心人!
林清枝转身离开。
“林清枝,离婚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
陆覃深愤怒的声音亦带着叫人窒息的压迫感。
离婚是不可能的?
林清枝清瘦的身影一顿,转头,莫名地看了陆覃深一眼。
说要离婚的是他,说不可能离婚的也是他。
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所以,你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就算你们之间有些什么,我也不会放你走,绝对不会。”陆覃深见她莫名的眼神,终于从汹涌的怒意中牵出几分理智。
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清枝潋滟的水眸充满怨艾地瞪着那个执拗的背影。
她最近学了一个新词语,叫做内心戏。
想必就是用来形容这位脾气古怪的大少爷的吧?
这个晚上,林清枝没有为陆覃深熬药针灸,他也没让人来请,两人之间的关系莫名变得僵硬。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半夜,才总算勉强睡着。
林清枝晚上没睡好,早上起床也没要紧事,还要面对那个冷冰冰的男人,索性贪睡过去。
手机闹铃吵醒了她。
“林小姐,我是陈修原,昨天和你说好的,有时间你过来指导一下我们公司绣娘的绣法,不知道你今天有空吗?”清润的声线钻入耳膜,林清枝舒适地挠了下耳朵。
“当然有时间。”她想了想,答应下来。
林清枝以前在宫中当绣娘,和后宫嫔妃打理好关系,带来了不少好处。
她也知道人脉多么重要。
如果想自己的刺绣受到大家的欢迎,她还要多多结交一些朋友。
上午十点,天腾集团的车到了陆覃深的别墅外面,陈修原亲自开车过来的,他下车为林清枝打开车门。
“陈总叫人来就行,哪里用得着亲自跑一趟。”林清枝嫣然一笑,踏进车中。
她今天穿着一件杏色的复古宫廷长裙,裙边绣着翩翩起舞的双翼蝶,衬得她身材纤细窈窕,温婉端庄。
陈修原朗声一笑,迷恋的视线一直跟随着林清枝的身影。
“能亲自来接林小姐,是我的荣幸。”
这样一个尤物,让陆覃深这个残废乱了分寸也不奇怪,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吴管家站在阳台上看着,那抹杏色的轻灵身影眨眼间就上了车,不带半点犹豫的。
他深深叹气,拨通了陆覃深的电话。
 
第二十七章 有种被捉奸的心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