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呵呵,我的前男友央求我帮助他,去见我现在的男朋友,多么荒谬的请求,我是不是要显得大度点,完全满足你的需求。宋名扬,你为何非要对我如此残忍,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多少,才让你如此的肆无忌惮。”对于宋名扬的请求,石青璇毫不留情的给予嘲讽。她本是个极有风度的女人,今天一反常态的冷言冷语。
她左手使劲握着玻璃水杯,似要捏碎它,右手在吧台上用食指画着圆圈,愤怒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带着哀怨、不甘、冷漠以及一丝快感。
这样的场面,宋名扬有着充足的心理准备。他十分清楚,终究是自己对不起眼前这个女人。他低下头,不知如何化解面对面的尴尬,唯有沉默以对。
石青璇瞧着他看似委屈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她实在受不了了。
“瞧瞧瞧……又是这幅模样……每次都这样,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般欠样,沉默无能被你扭曲为冷静,对于我而言,这就是冷暴力。你大可反驳,或者冲我发泄你的不满。宋名扬,我真是没法理解你,你是不是幽冥之子,毫无光彩,只能生活在黑暗里吗?”石青璇冲口而出的话语惊呆了一旁的酒保,他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老板。
作为这家酒吧的老板之一,在员工的心中,石青璇一向都是高贵性感的代名词,每晚,多少酒客是冲着石青璇来的呢?在酒保的记忆里,自己的女老板通常都是温文尔雅,说起话来细声细语,她的软语就像耳边吹来的一阵阵夏日清风,充满着极为舒适的温度。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此凛冽的寒风?
宋名扬不敢回答石青璇的质问,甚至他都不敢抬起头来迎接她的眼神。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为数不多的软肋,何为对错?只要是这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她说的和做的都是对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在最喧闹的地方形成了最安静的形态。
“罢了,任由你吧,谁让你曾是我的男人呢。”石青璇看着在自己面前一直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酒杯——表情里尽是不知所措的男人——无可奈何的说道,
“他这几日都不会在这里,别说你,就是我也难以见他一面。”
石青璇嘴里的他便是这家酒吧的大股东——莫无言——这家酒吧真正的持有者——她现在的男朋友,也是整个平川市最大的信息售卖贩子,他以及他的手下无孔不入的介入了这座城市的方方面面,就连犄角旮旯里见不得光的东西,他都能略知一二。当然,如果你给的钱足够真实和真诚,你能得到的就不仅仅只是略知一二那么简单了。
石青璇的话音刚落,宋名扬的脑袋耷拉的更低了——他坦率的表达了深深的失望。
“宋名扬,你在怀疑你兄弟的死是吗?你认为冯肃清不是自杀,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些。这是你三年来第二次踏入这家酒吧,两年前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帮助冯肃清了解更多竞争对手的信息,而这一次还是为了他,为了一个死去的人。看来一个死去的兄弟也远远胜过站在你面前的我。”石青璇越说越愤怒,多年的郁积沉疴遍地,她竟表现的像个泼妇一般。
名扬缓缓抬起头,以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腹内五味杂陈:青璇从来都是极为理智的,当年自己提出分手,她只说了一个“好”字,便潇洒的转身离去,没有痛哭流涕,没有任何撕扯,更没有多余的拖泥带水。自己原以为那时她像自己一样,对于分手早有预期,因而没有那么多的痛苦。可是她刚才的反应……看来,终究是自己对女人的了解过于浅薄,她……还是在意的,犹如自己一样。。
“青璇,我们之间的事情有足够的时间去解决,他日,你愿意怎么处理,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配合你。只是今天,青璇啊,我来此的目的你已经十分清楚了,肃清……肃清啊……他毕竟已不在了。”宋名扬放低了自己姿态,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向自己的前女友诉求着。
石青璇一阵沉默。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自己要在今天表现出如此的“小女人”样,在与眼前的这位——自己的前男友分手后的三年,突然表达了自己对他的不满。即使自我认为已经够克制的了——但这些话为什么没有在三年前说呢。
宋名扬接下来说了什么,她已听不清楚了。她,神思有些恍惚——难道真像安琪所说——自己依然爱着眼前这个男人吗?
她不知道答案,更不想知道答案。
“我没有骗你,莫无言真的不在这里,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临走时,派他的手下传话过来,说自己去一个叫幽冥的地方办一件重要的事情——让我不要替他担心。他一向如此,我和他彼此从不干涉,各过各的,他不说的,我也不会问。”石青璇心事重重间却又表现的若无其事。
“青璇,能否联系到他,或者让我联系他。我知道他的能量,只有他,能给我提供线索或者答案。”宋名扬不死心的问道。
石青璇端起水杯,喝了两口,向着名扬一声冷笑,
“宋名扬,我说的够清楚了。我与他不过是明面上男女朋友而已,他——莫无言做任何事情从不会告诉我——更不会在做事情的时候联系我,或者说能让我联系到他。作为这座城市最大信息批发商——他从来都极为谨慎,别说是我,就是他亲妈——能否知道他在哪里,我都表示高度的怀疑。”
宋名扬知道青璇不会骗自己,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有个人或许能给你提供些有价值的信息。”面对着宋名扬忧郁的眼神,石青璇又岂能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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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陪我一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