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才越来越多,但是朱元璋依然很尊重读书人。
其次是勤奋,天资不够努力来凑,朱元璋带兵打仗可以,处理内政也是把好手,把相权都拿到手了,还成立了锦衣卫监察百官,按道理说这样之后可以歇歇了吧,朱元璋偏偏不歇息,一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批改奏折,洪武一朝的百官都是比较勤勉的。
总觉得朱元璋把后世子孙的勤奋都用光了。
最后就是有胆魄,几岁的小孩带着一群小孩把地主家的牛杀吃了,平常人家的孩子这时候能记事吗?
但是同时朱元璋也是个很矛盾的人,他仇富,他痛恨贪官污吏,对于贪官他是毫不手软
凡是官员贪污60两以上,将会处以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刑,“敕法以峻型,诛一以警百”。但就是这样一个痛恨贪官的人当自己的儿子做了坏事,惹得封地的百姓天怒人怨,他却对此视而不见。
说他重视亲情吧,在他的眼里只有马氏是他的妻子,朱标是他的儿子,朱雄英是他的好大孙,其余的不过是皇子皇孙罢了。
但这样一个人在对待百姓方面,是非常柔和的,朱元璋也是寻常百姓出身,因此他知道百姓痛恨的是什么,但是当他成为帝国的统治者的时候,却发现有些东西是他没办法改变的,比如说徭役,而此时朱雄英提出的办法是可以减轻甚至免除百姓的徭役的,朱雄英知道朱元璋一定会同意这个想法。
“雄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会给毛襄下旨让他全力配合你。”
朱元璋说完便一转头对着蓝玉说道:“蓝玉,雄英需要人,你懂咱的意思吧?”
“微臣明白。”蓝玉
“都回去吧,咱要歇息了。”朱元璋说道,带着马氏就离开了后花园。
宫门口,太子朱标一家和徐达,蓝玉告别,然后就分开了。
朱雄英本来想骑上他的白马回去的,却被朱标叫住了:“雄英,上马车来,为父要和你聊一聊。”
一上车,朱雄英就见朱标很严肃的看着自己,他的母亲常氏一脸担忧,欲言又止。
“雄英,你知道,你今天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传出去,儒家会怎么对待你吗?”
“我知道,不支持我呗,和我渐行渐远呗,那有怎么了?”
“你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父亲,这是咱朱家的大明还是他儒家的大明?我大明的继承人会轮到他们儒家来操心?那样的话咱大明不如让儒家当家算了。”
“雄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朝廷之上百官之中除了武将大多是儒家出身,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为父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儒家?”
“父亲,我并不讨厌儒家,甚至可以说我对儒家的某些学说是完全认同的,但是我觉得如果只是依照儒家治国,我大明国祚觉得跨不过300年这个门槛。
治国治国,说起来不过是衣食住行。
民以食为天,食物又是怎么来的,靠的是百姓辛辛苦苦种地来到。
但是父亲,科举考试出来的官员知道怎么种地吗?
知道何时播种,何时施肥,何时除草,何时收割,认得出天时吗?
而这些一个种地种了十几年的庄稼人肯定知道,甚至他很有可能知道怎么可以把亩产提的更高,这样的人不适合做官吗?去传授自己种地的经验,那样每亩多收些粮食岂不比那些只知道夸夸其谈的儒家官员好多了,为什么我华夏这么多年来,亩产竟然还停留在2.7石,这个亩产不能再提高了吗,是什么限制了亩产,种子,田地还是其他原因?这些东西想要弄明白儒家可以吗?这是需要农家来研究的。
再说说衣住行这三方面,哪方面不需要工匠,工匠放在战国时代是什么,是墨家,不说墨家的宗旨,单单是研究工具这方面儒家可以和他们相比吗?我工匠司研究出来的水泥儒家可以研究出来吗?
再说说破案这件事,出了人命案子,解决案子的是谁呢?是仵作是捕快,而不是所谓的父母官。
孩儿还想说说水患之事,我华夏基本上年年都有水患,但是有儒家去研究过这方面的问题吗?他们知道水患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他们没有去研究,孩儿之后还想组建一个水利部,专门应对治理水患问题,这个部门交给儒家的人咱们能放心吗?
对孩儿还说儒家的学说很不错,但过于假大空了,儒家做事基本上都是依靠过往的经验,没有创新,他们过于守旧了。
儒家在孩儿看来是对个人道德的约束,儒家适合用来启蒙,但不适合用来钻研。
我朝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人才,是那种可以提高亩产量的农家,是精通法律,精通破案的法家,是那些可以造出新的工具,方便我大明百姓生活的墨家,而不是只会夸夸其谈的儒家,只会吟诗作对,写写文章。
况且儒家推崇的道德真的深入人心了吗?孩儿看未必吧。
孩儿听说过两个名词。
“无能人”,它并不是说一个人没有能力,而是指60岁以上没有劳动能力的老人,老人一旦没有劳动能力了不能种地了就基本上没有生活来源对一个家庭而言则成了负担。
种地是劳动强度大的活,只有年轻力壮的人才干得动,一旦遇到灾荒的时候,丧失劳动力的老人就会选择“等死”,即建一座坟墓,墓室留一个缺口,老人吃喝拉撒都在墓室。
家人每天送一次饭,就在墓室口加一块砖,直到墓室缺口堵死,实际上用不了那么久老人就去死了,这种活埋“无能人”的陋习曾在河北一带盛行一时,后来从历史消失。
这事父亲你听说过吗?
还有就是冥婚了,盗取女尸,配冥婚
就单单这两件事,孩儿就觉得儒家太假大空了。”
第4章 要人,儒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