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活。”
刘培之出声制止两人,紫苏向蝉衣做了一个鬼脸便跑出捡药,蝉衣气得咬着唇瞪着紫苏。
清歌朝西域女子的身影看去,谁的身手更好,要比试过才知道了。
“对了,刘叔,那西域男子患的是什么病?”清歌问刘培之。
苏梅香也有些好奇,“听那姑娘说,那位公子从小患有隐疾,你可有查出来了?”
刘培之摇了摇,说道:“那西域男子的身体没什么大碍,至于双腿,他说等医师回来再详细跟医师说。”
苏梅香轻点头,“希望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年纪这么轻就不能走路,实在让人可惜。”
“是啊,这西域男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希望医师能治好他的隐疾吧。”刘培之叹了一气,然后便回到岗位上继续给其他客人看病。
是有些可惜,不过这也不关清歌的事就是了,她昨晚一整晚没睡,困意突然来袭,打了一个哈欠,就往自己的房间走,想要回去补个觉,可苏梅香把她给拦下了,说慕恒远发话了,让她这段时间一定要乖乖呆在家里,还要她学习女红跟琴棋书画,一样都不能落下。
这不刚吃过早饭,容佩便拿来一堆的针线活给清歌,让她学刺绣,还说不想学习刺绣便去练书法,让她练书法还不如让她练心法,于是她便选择了刺绣。
蝉衣这人看着粗粗鲁鲁的,那双手可灵巧了,针线在她手上很快便绣出一个荷包,春霞跟夏莹空余之时也跑过刺绣,三人叽叽歪歪的边聊天边刺绣,一会说把荷包送给爹爹,哥哥或者弟弟,一会又说要把荷包送给情郎,三人娇羞的谈论着,清歌感觉自己容不入她们的话题,拿着一个荷包在上面绣了三朵精致的茉莉花。
清歌小时候也跟东女国的宫女学过刺绣,针线活倒也难不倒她,只是她对女红不怎么感兴趣,绣来也不知道要送给谁,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困意又来袭,打了一个哈欠便趴在石桌上睡了过去。
清歌睡得迷迷糊糊,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亲手绣的荷包送给了夜修谨,结果夜修谨那个混蛋嫌弃那个荷包,还问清歌为何不在荷包上面绣一对鸳鸯?
鸳鸯他个大头鬼哇!茉莉花有什么不好?又能拿来泡茶喝,又能欣赏风景,一点都不懂得陶冶情操!
清歌气得抢回荷包就走人,奈何夜修谨一把拉过来清歌,单手搂住她的腰,低头笑吟吟的对清歌说道:“你知道送荷包给别的男子代表什么吗?”
夜修谨不怀好意的笑脸越靠越近,清歌慌得伸出去抵挡,奈何她的力道不够夜修谨大,眼看着夜修谨的嘴唇就要靠上来,清歌惊得大叫起来。
“不要,走开,别靠过来。”
清歌蹦的一下从石凳上站起来,看清眼前的景象,人瞬间清醒了许多。
靠!
原来是做梦,吓了她一大跳!
她最近一定是太累了,不然也不会一直都梦见夜修谨,把自己搞得一惊一乍,一喜一愁。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惊一乍,一喜一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