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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哥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各自与自己怀里的女人调着情。
      包厢的门被推开,凤庭誉穿着一身白色的云纹锦衣,手持白色纸扇懒散地走进来,在自己专属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说庭誉,你有好一阵不出来玩儿了吧,不会是被家里的美娇妻给迷住脱不开身了吧?”
      许家的公子许怀春在女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忘调侃起凤庭誉来。
      桌上的其他男人不约而同笑起来,凤庭誉的俊脸上却是无波无澜,深沉冷漠,完全不受影响般,就连坐在那儿都是无声无息,好似不存在般,也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
      唐业在女人耳畔嘀咕了几句,推着女人起身,顺带还在女人的胸口上抓了一把,惹得女人娇笑连连。
      唐业的衣襟稍显凌乱,歪歪扭扭地坐着,一副风流的做派,替凤庭誉说道,“他家的美娇妻都病了一个多月了,哪儿有机会缠着他呀。”
      “哟,不会是新婚夜玩的太过刺激,把覃府的二小姐给折腾坏了吧?”梅家的小儿子梅庆棠也调侃着,他旁边也坐了个女人,但他还算规矩,只是自个儿喝着酒,没有动手动脚。
      桌上的公子哥再次笑起来,似乎调侃凤庭誉已经是惯常的行为。而凤庭誉似乎也早已习惯被人调侃,不温不火,依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唐业执起酒杯,与梅庆棠碰杯,“你们就别调侃咱庭誉了,他可是为了美娇妻准备从良了。”
      许怀春和梅庆棠还有另外一个公子哥不约而同看向凤庭誉,眼里布满了揶揄,各自打发了怀里的女人。
      “庭誉,不会吧,你这是动了凡心了?”许怀春喝着酒,漫不经心地道。
      凤庭誉依旧默不作声,只是一双深眸里的情绪掩藏得很好,若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就猜不出他的所思所想。
      许怀春同梅庆棠交换了一下眼神,许怀春继续道,“你这不做声,意思就是默认了?”
      “少管闲事。”凤庭誉语气懒散地道。
      许怀春和梅庆棠一副了然的神态。
      “我说庭誉,你那王府里可是藏着不少漂亮又干净的侍妾,怎么突然对准嫂子感兴趣了?”许怀春又问,似乎完全不怕惹恼凤庭誉似的。
      凤庭誉眯起墨眸,幽深的眸光淡淡瞥过许怀春,冷抿着薄唇没有作答。
      包厢里的气氛忽然有点僵硬,唐业急忙出来打圆场。
      “我说许怀春,够了啊,你酒是不是喝多了,这种玩笑都敢开。”
      许怀春不在意地瞥了眼唐业,嘴角却是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这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誉王妃已经是九皇子亲自盖了戳的女人,按理说,皇上这么疼爱庭誉,理应赐婚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才对,可偏偏赐婚的却是一个庶出的二小姐,而且已非完璧之身,这不免让人生出几分奇怪来。”
      “我说你酒喝多了还真是,许怀春,质疑皇上圣意,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小心祸从口出!”唐业漫不经心地道,语气里多了讽刺的意味。
      “我说唐业,你也是不懂事,许大公子身后站着的可是皇后,皇后正得圣宠,又有太子做后盾,偶尔揶揄两句无伤大雅。”梅庆棠喝着酒,悠哉地道。
      唐业随即反应过来,“庆棠说的没错,许家大公子可是背靠皇后这棵大树的,有揶揄誉王爷的资本,看来,还是我目光短浅了,自罚一杯。”
      唐业说完,执起酒杯就喝尽了杯中酒。
      被说中了心理,许怀春更加地得意,话语更是喋喋不休,明显是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与此同时,倚红楼门口不远处,覃楼月带着玉荷,一身黑色男装的打扮,此时正盯着倚红楼的牌匾在看。
      “玉荷,这倚红楼不会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吧?”
      “王妃,正是。”玉荷一板一眼地道。
      覃楼月点头,“听说你家主子进了倚红楼,之前也经常会在这里过夜是吧?”
      玉荷:“……”谁抖露的消息出去?
      玉荷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禀王妃,玉荷不知。”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可是无意间从你嘴里听到的消息。”覃楼月假装无辜地说。
      玉荷:“……”
      她跟江汉说话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是泄露了消息呢?王妃这耳朵未免太灵敏了吧,若是被王爷知道,他去了倚红楼的消息是她抖露出来的,她说不定也要被罚去扫马厩了。
      不过,玉荷还是硬着头皮说,“王妃,玉荷不了解情况,纯粹就是跟江汉胡说的,您可千万别当真。”
      “究竟是怎个情况,我们一起进去看看你主子在不在里面不就清楚了。”覃楼月率先抬脚走进倚红楼。
      “王妃。”玉荷急忙叫了一声,随即跟了上去想要阻止,但覃楼月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倚红楼宽敞的厅堂里。

第30章 准备从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