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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小念在众人的目光中缓步上前,
      “三婶的嫁妆平时保管的极严密,这箱子也放在不显眼的地方,小偷想要找到并不容易,可要是自己人就不同了,自己人知道三婶有一箱价值不菲的嫁妆,也对三婶的行为和房间布局更熟悉”,
      “最重要的是,小偷为何只偷走一支簪子,而不把整个箱子都带走呢?”
      关小念一语点破梦中人,薛长贵这才反应过来。
      没错,小偷都找到放嫁妆的箱子了,直接整箱带走就好了,怎么只顺走一支金簪呢?
      “因为小偷不想让三婶发现嫁妆少了,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此一来,就只能是关家自己人,若是外人,直接把箱子抱走就好,至于三婶会不会发现,发现以后闹出多大的动静,都和他没有关系。”
      这下子不止薛长贵,关小念的爹娘兄弟也都明白了,就连大房媳妇也忍不住出声附和,
      “说的有道理,看来就是我们家有人手脚不干净!肯定不是我们大房的人干的,我和关远山杀了一天猪累得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天亮,没有工夫去偷簪子,我家关顺老实,更不可能干这偷鸡摸狗的勾当!”
      关顺就是大房的儿子,和他爹娘一样,生得肥头大耳的。
      大房媳妇撇干净自己,就幸灾乐祸地指着剩下的人,
      “你们二房人最多,保不齐就有谁动了歪心思,老四和娇月也有可能!”
      关卓和关常氏顿时不淡定了,挡在关绍和关娇月大叫,
      “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儿子和闺女才不会干这种事情!”
      关娇月二十四岁了还没嫁人,要是再传出去手脚不干净,往后要嫁个好人家就更难了。
      一向伶牙俐齿的关绍这个时候一言不发,躲在后面装什么也没听见。
      知子莫若母,关常氏更加确定这件事情就是小儿子干的。
      她在心里把关小念骂了几十遍,要不是关小念非说是自家人干的,今天的事糊里糊涂也就揭过去了。
      可现在已经确定盗贼是关家人,村长又在这儿盯着,无论如何都得把小偷找出来。
      事到如今,只能找个替罪羊了。
      老大家不好惹,上回自己只不过说了句大儿媳妇做饭难吃,就被她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要是说簪子是她偷的,她还不得拿刀砍了自己?
      这盆脏水还是泼给老二家吧,谁让她家丫头嘴贱,活该替她儿子背锅。
      关常氏咬咬牙,把头一扬,语气十分笃定地说,
      “老二家的,那金簪子就是你偷的吧?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再装了,赶紧把簪子还给老三媳妇,要不然我让关延休了你!”
      突然被点名的关王氏浑身一凛,瞪大了眼睛看着关常氏,不明白为什么这罪名突然落到了自己身上。
      关小念把手指攥得咔咔响,恨不能现在就朝老太婆的脸上来一拳。
      呸!贼老太婆欺软怕硬,空口白牙地就想把罪名安给二房。
      关常氏几个箭步冲到关王氏面前,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伸出手在关王氏身上装模作样地摸索了一番,自然什么也没搜查出来,
      “贱蹄子,你老实交代,把簪子藏到哪去了?”

第7章 栽赃嫁祸[2/2页]